酒吧裡的音樂在這時候停了,一曲終了一襲白裙的阿雅被工作人員領了下來,短短几天阿雅就有了愛慕者、粉絲,但都是男人,剛下臺服務員就指着旁邊一大堆花籃跟阿雅說這是那位先生送的,這些人到沒一擁而上,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聽到服務員提到自己便舉杯向阿雅示意。
阿雅在服務員的指點下會衝這些送花的人點頭致意,這些男人不是沒想過打清純得跟一朵白蓮花似的阿雅的歪主意,只是這場子是五哥的,秦武更是放出狠話來,誰敢在這打阿雅的壞主意,玩歪的邪的,就打斷誰的狗腿,山城大名鼎鼎的狠人五哥都放出話來了,誰還敢放肆?
秦武放出這麼狠話來也是因爲貝一銘,上次餘志強的事可是讓他很不滿,秦武也知道是自己疏忽了,自然不允許在出現類似的事,讓貝一銘不快。
黨浩看了看阿雅嘆口氣道:“可惜了,這麼清純可人的姑娘卻看不見,老天爺真是不開眼。”
貝一銘是贊同黨浩的話,可他還沒話說清楚,立刻催道:“趕緊說老蘇的事。”
黨浩看看貝一銘又嘆口氣道:“你小子下手太狠,廢了沉存劍的兩條腿,雖然不至於讓他變成殘廢,但以後是別想做什麼劇烈運動了,老沉家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我跟老蘇能想到的辦法都想到了,但沉家卻是不依不饒的,老蘇沒辦法只能捏着鼻子答應娶李詩霖,她家從中周旋,這事纔算壓下去。
”
貝一銘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他不想因爲自己的事讓蘇正羽犧牲自己後半生的幸福,直接道:“你跟老蘇說,這是我的事,讓他別管了,我自己處理。”
貝一銘話音剛落蘇正羽的聲音就傳來:“你處理?你怎麼處理?那可是沉家,不是張建那個級別的小人物。”
貝一銘一側頭看到蘇正羽鬍子拉碴的坐到自己旁邊,他急道:“那也不能爲我的事犧牲你後半生的幸福吧?你別管了,這事我會處理好。”
蘇正羽伸手拍拍貝一銘的肩膀自嘲一笑道:“什麼叫犧牲我後半生的幸福?我特麼的後半生有性福嗎?不取李詩霖,也得去張詩霖、宋詩霖,我們這樣的人婚姻就是利益交換的工具,根本就由不得我們做主。
我是不大喜歡李詩霖,這女人太有心計,但好在是從小一塊玩大的,到也知根知底,在說了長的也不錯,身材也好,我特麼的認了,總比讓我娶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女人強,這事你就別管了。”
貝一銘一時語塞,他知道蘇正羽說得一點錯都沒有,他們這樣的人婚姻由不得自己,看起來高高在上,都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但有時候他們真的不如普通人,普通人最起碼能選擇自己一個喜歡的女人結婚、生子了此一生,但蘇正羽這樣的人行嗎?不行,正如他所說,他們的婚姻不過是家族利益交換的工具而已
。
但貝一銘還是不想爲了自己的事讓蘇正羽付出這樣的代價,他深吸了一口氣道:“老蘇這事是因爲而起,你相信我,我能解決。”
其實他心裡也沒底,在山城解決一個張建都差點讓他把小命丟掉,隨說現在實力有了一定的提高,但對上豪門大族沉家貝一銘現有的實力是絕對不夠看,除非他玩把狠的,打上門去,殺了沉存劍全家,先不說貝一銘會不會這樣幹,就說如果他這麼幹了,那他下半輩子就成了一隻東躲西藏的老鼠,會連累他的父母,他辛苦打拼出來的產業也全毀了。
這樣的結局絕對不是貝一銘想要的,但他還是看不得蘇正羽爲了自己的事把自己後半生的幸福搭進去。
蘇正羽撇撇嘴一笑道:“什麼叫因你而起?如果我不跟他們去,你會跟他們參加什麼賽馬、摔跤嗎?如果不是因爲我妹妹,沉存劍會對你下那樣的毒手?總之這事都是因爲我家的人而起的,我就得護你周全,這事你就別說了,我特麼的剛從京城回來,婚都定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屁用?”
貝一銘驚呼道:“什麼?你訂婚了?這麼快?”
蘇正羽嘆口氣道:“快?我告訴你我家老爺子巴不得我現在就把李詩霖娶了那,行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貝一銘還想說什麼,蘇正羽一瞪眼道:“說了別說了,別墨跡,喝酒,不醉不歸。”
兩個多小時後阿雅一頭汗的攙着喝多了的貝一銘站在他家門口敲門,本來秦武跟了過來,但到了貝一銘家門口,被喝醉的貝一銘把他給轟走了,只能是看看不見的阿雅架着他敲門。
貝一銘喝成這樣也是心裡不痛快,蘇正羽爲了他的事犧牲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娶了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他沒卻能力阻攔,這讓貝一銘憋屈,而感覺自己太弱小,如果他在強大一點,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可他偏偏現在還不夠強大,他渴望自己變得更強,有能力改變自己身邊人的人生軌跡,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紅下去。
但是變強那是那麼快的事,在這個社會中,有很多事不是靠打打殺殺就能解決的,絕對的實力不是絕對的武力,而是權利、財富、身份、地位等等,這些貝一銘還沒有擁有,所以他沒辦法改變蘇正羽的人生軌跡,這讓他心裡憋屈而難受,蘇正羽也是如此,於是今天就都喝多了。
楊思嘉一開門看到兒子喝成這樣一邊攙住他一邊道:“怎麼喝這麼多?真是老的不讓人省心,小的還不讓人省心。”貝長峰今天也喝多了,剛在家裡耍了半天,楊思嘉剛伺候他睡下,她還不等把氣喘勻,貝一銘又喝多回來了,楊思嘉能心情好得了纔怪。
貝一銘喝多了到是不鬧,把他弄到牀上就沉沉睡了過去,楊思嘉看得出來兒子有心事,不然睡着了也不會還皺着眉頭,嘆口氣對阿雅道:“他這是怎麼了?”
阿雅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他跟朋友喝酒,我讓他別喝了,他不聽,就、就喝多了,對不起阿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