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董心怡的重逢,讓睡得迷迷糊糊的貝一銘下意識的認爲他們還是在那個出租屋內,可很快貝一銘就感覺不對勁了,他突然睜開眼,眼前立刻出現一隻白皙的腳丫,大腳趾貼在他的鼻子上,在往前一點就得塞進他的鼻孔中,貝一銘立刻就是一激靈,我擦,怎麼跟她睡一張牀上了?昨天不會又幹了什麼禽獸的事吧?
董心怡睡覺從來就沒老實過,晚上明明是跟其他人規規矩矩的躺好,但早上她指不定就在那了,像今天這種橫着睡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這大姐經常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地上。
此時董心怡雖然裹着被子,但一條白皙的****卻暴漏在空氣,腳丫猛的前伸踩在貝一銘的臉上,還用力蹬了一下,從貝一銘的視角來看可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因爲董大小姐什麼都沒穿。
貝一銘就感覺鼻子一熱,小貝一銘立刻拔劍出鞘,成劍拔弩張之勢,“大戰”一觸即發,貝一銘嚇壞了,趕緊一骨碌爬起來,雙腳一落地先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然後就躡手躡腳的往外走,出了門他又跟做賊似的回來了,仔細看了看牀單,感受了下小貝一銘的狀態,確認昨天干了一回禽獸不如的事後纔是長出一口氣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貝一銘穿好衣服揉着頭髮很怕東窗事發,就算昨天兩個人沒幹什麼,但要是被董心怡發現他們睡在一張牀上,以她的脾氣,肯定會大鬧特鬧。
貝一銘很是擔心,但擔心也沒用,只能祈禱老天爺開開眼,讓董心怡這女人別發現什麼。
過了十多分鐘貝一銘看看錶。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衛生間放水外加洗漱,他正放水門一下被推開了,身上裹着個被單披頭散髮的董心怡突然出現。嚇得貝一銘一下尿到了褲子上,他一邊慌里慌張做的善後工作。一邊急道:“你進來之前就不會先敲門嘛?”
董心怡煩躁的喊道:“你爲什麼不鎖門?”說完就扯着貝一銘往外拽。
貝一銘一邊繫褲子拉鍊一邊道:“我還沒完事……”
門“碰”的關上了,貝一銘憤怒的喊道:“董心怡你就一女流氓。”
董心怡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閉嘴,把早餐準備好。”
貝一銘大感氣憤,但還是做了點簡單的早餐,跟以前一樣麪包、牛奶,貝一銘沒等她先吃了,他快走的時候董心怡才伸着懶腰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往對面一坐一伸手。
貝一銘詫異道:“幹嘛?”
董心怡一拍桌子道:“嘿。我這暴脾氣,你說幹嘛?鑰匙,我不回酒店了,沒人做飯,住你這,跟以前一樣,下班就給老孃滾回來把飯做好,嗯,今天不用那麼麻煩了,簡單點。糖醋排骨、魚香肉絲、宮保雞丁,嗯……在來個素點的吧,溜肉片就可以了!”
貝一銘想罵娘。這還簡單點?還有那個素點的溜肉片是什麼鬼?那是素的嘛?
貝一銘剛要說話,董心怡就一皺眉道:“對了你家那牀墊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怎麼睡覺總感覺有個硬梆梆的東西硌得我難受。”
貝一銘到嘴邊的話立刻就嚥了下去,硬梆梆的東西是什麼?還不就是他,他趕緊站起來道:“知道了,我先上班去。”說完邁步就跑。
董心怡跟個送丈夫去上班的小媳婦般跟了出去,把貝一銘放出去,她探出頭道:“記得下班早點回來!”
巧的是童雨蘭三個人也出來了,正巧看到董心怡,她雖然在華夏也算是個明星。但卻僅是小有名氣,在加上現在蓬頭蓋面的。童雨蘭三個人根本就沒認出來,但卻一眼看出她絕對不是昨天去找貝一銘的哪個女人。沒辦法唐子琪長的太有特點,像她這種富有異域風情的美女本就少見,童雨蘭三個人雖然就見過一面,但卻是印象深刻。
董心怡衝貝一銘揮揮手打了哈欠就把門給關上了。
童雨蘭冷哼一聲小聲道:“我說什麼着?我就說他是個小白臉吧,昨天來一個,晚上在他這睡的是另外一個,這種人就是人渣,男人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戰鬥機,你們都給我離他遠點。”
她說話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貝一銘聽到了,他一皺眉不悅道:“背後嚼人舌頭根子有意思嘛?”
童雨蘭一掐腰道:“有意思。”
貝一銘氣道:“不可理喻。”說完邁步上了電梯。
童雨蘭三個人也跟了進去,三女不時用鄙夷的眼神看向貝一銘,弄得他心裡這個窩火。
童雨蘭拿出小鏡子一邊照,一邊陰陽怪氣道:“挺大個老爺們有手有腳的,靠女人吃飯,真是把他們家的臉都丟盡了。”
貝一銘怒道:“你……”
不等他說完,童雨蘭就打斷他道:“你什麼你?我說錯了嘛?窮沒事,但別靠女人,多沒出息啊,你是說吧?”
貝一銘簡直要被這女人氣瘋了,那得罪你了,沒事就給我找不痛快,真是有病。
貝一銘懶的跟她一般見識,童雨蘭卻越發的來勁了,看着貝一銘道:“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到心坎上,無言以對了?”
貝一銘怒了,瞪着童雨蘭道:“你有完沒完?”
童雨蘭雙手一叉腰道:“怎麼着想打架還是吵架?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奉陪到底,說吧,你想怎麼着?”看她這架勢明顯就是很善於罵街的那類女人。
跟女人吵架就好比是跟禽獸打架,贏了比禽獸還禽獸,平手你就是個禽獸,輸了就連禽獸都不如!
貝一銘深知這點,可這口氣卻咽不下去,大爺的你不說我窮嗎?一會我讓你知道我到底窮是不窮。
童雨蘭看貝一銘沒敢說話,撇撇嘴道:“窩囊廢。”
聶靜怡拉了下她道:“算了雨蘭。”
童雨蘭瞪了一眼貝一銘道:“以後眼睛放亮點,見了姑奶奶你給我躲着走,聽到了嗎?”
貝一銘看着童雨蘭突然道:“你在省醫院工作是吧?”
童雨蘭杏眼一瞪道:“是,怎麼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