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十二點了,幸好還趕出來了~~累~~
司徒南本想趁機灌倒凌笑,好光明正大地將雲夢琪帶走。
可是,凌笑就像一隻酒缸一樣,居然連喝了五壺酒,居然沒露半點醉態。
要知道這可是重城最烈的一種酒——燒刀烈酒!
平常喝一兩壺肯定醉,玄士階能連着喝三四壺已經算不錯了,除非能達到靈師階,纔有可能勉強承受十壺左右的烈酒。
如今凌笑利用潛息功,將自己的實力隱蓋成高階玄士的修爲,以他的實力喝上二、三十壺不是問題。
所以,司徒南纔看不透這其中的玄機。
凌笑將第六壺烈酒壺下之後,露出一個餘勁未足的樣子道“想不到這重城的酒還真不錯,咦,南哥你怎麼不喝啊?”。
司徒南神色有點僵硬道“我當然喝啊!”。
說罷,將他面前那杯子舉了起來喝下。
“好好,南哥果然豪爽,小二,再來二十壺,我要與南哥對飲一番”凌笑稱讚道,接着他看着司徒南又道“南哥,你我一見如故,當一醉方休”。
司徒南連連點頭道“不錯,沒想到兄弟酒量這麼好,爲兄自然奉陪”。
他嘴上是這麼說,可是心裡卻在暗罵“老子就不信今天不能把你這小子給放倒”。
酒來了之後,二人接着連喝了五壺。
凌笑臉色已經泛起了潮紅,說話也是吞吞吐吐“來……來,南……南哥,我們繼續喝個痛快!”。
雲夢琪在一旁勸說道“笑,別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醉……醉了怕什麼,睡一覺就沒事了,要……要不然等會回房裡和夫人一起滾牀,把這股勁兒一泄,那……嘿嘿,也會沒事的”凌笑露出醉態的吟笑道。
一旁的司徒南連着喝了五壺,肚子也是被燒得火辣辣的難受,不過一聽雲夢琪和凌笑的對話就來勁了。
“看來這小子要到極限了,再加把勁將他放倒,滾牀的就是我和那小皮娘了,嘿嘿!”司徒南在心裡得意地想道,接着對凌笑舉起酒壺道“來來,笑兄弟我們繼續喝”。
這下好了,司徒南本以爲凌笑到極限了,又與他連幹了三壺酒。
可是,凌笑依然還沒倒,還能喝!
只不過也如剛纔那樣已經是半醉半醒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倒,又似乎還能喝一兩壺。
這讓一旁的司徒南鬱悶不已,他現在肚子可是漲得難受。
再喝兩壺就是他的極限了。
到時候,只怕沒把人家灌醉,自己倒先醉倒了。
“南……南哥,你……你怎麼停下來了,我們繼續喝啊!”凌笑迷糊地說道。
司徒南現在懷疑凌笑是不是裝傻的,可是看着凌笑那通紅的臉,又覺得不像。
不過,他也不敢繼續和凌笑喝一去了,朝着他身後一招說道“你們都過來和笑兄弟多喝幾壺”。
司徒南的幾個跟班立即走了過來,他們瞭解司徒南的意圖,各叫了一壺酒,想車輪戰將凌笑灌醉了再說。
然而,凌笑卻是淡淡一笑也朝着殘豹招了招手道“我不行了,殘豹你上,你和他們幾個喝,別辜負了南哥的一番心意”。
司徒南也不出言阻止,反正他的跟班多,對方只有一個。
他就不相信他的跟班喝不過對方一人。
這下,司徒南又錯得更離譜了。
殘豹一上來就是一壺一壺地和他的跟班幹着喝。
很快,他一人卻是獨喝了十來壺,臉色沒看出半點異狀。
倒是他那些跟班個個神情都發苦了起來。
凌笑似乎看得很過癮,在一旁說道“南哥,你……你的下人不行,這麼多人,比不上我一人”。
司徒南素來愛面子,聽得凌笑這言語一激,立即對着自己的跟班叫道“給我喝,拼命地喝,要是不能將他放倒,你們就去死”。
那些跟班得了命令,打了一個冷顫,也是卵足了勁,個個輪流與殘豹一壺壺地幹着喝。
茶樓小二看得陣陣冷汗直冒,心裡暗想“這回掌櫃的老底都虧大了,這可都是一幫吃白食的狼啊!”。
殘豹居然連喝了七十壺酒,依舊面不改色,時不時對凌笑投去一個請賞的目光。
反觀司徒南的跟班已經有兩三個口吐酒液暈倒在了地上,還有兩三個勉強能站着繼續喝,只是身心也開始不聽使喚了。
司徒南看得雙眼發直,總算意識到遇上喝酒高手了,這回真是把臉丟到家了。
當殘豹將他最後兩三個跟班都喝倒之時,司徒南直接無語了。
“南哥,你的人真的不行啊,要不……咱哥倆再喝點?”凌笑抹現一把陰笑道。
司徒南看着凌笑玩味的眼神,總算知道這次是上當被耍了。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冷冷地看着凌笑道“這酒水改天我們再喝,不過……笑兄弟你得把你身邊的未婚妻給哥暖暖牀纔是”。
“南哥你這是啥話?喝酒和我未婚妻啥事?”凌笑裝傻道。
司徒南吟笑道“別給我裝傻了,我乃重城少城主,今個哥看上你的未婚妻了,想討她給我當貼身丫環,不知道笑兄弟意下如何?”。
說罷,他一身靈師階的威壓朝着凌笑壓了過去。
他覺得凌笑不過是玄士階的修爲,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相信知道該怎麼做了。
誰知道,他的威壓就好像是綿綿的空氣,居然沒對凌笑造成半點影響。
“南哥你這是要搶我的女人?”凌笑愣愣地問了一句。
“別說得這麼難聽,本少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在重城誰不知道我司徒南的威風”司徒南應道,只是心裡疑惑“難道這小子還隱藏了實力?”。
“既然南哥開口了,我也沒啥說的,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南哥要是喜歡就帶去好了”凌笑大義凜然地說道。
他的話剛落下,腰間卻遭到了雲夢琪的暗手,扭得他腰間的小肉都成一團了,疼得他都想叫出聲來了。
司徒南聽了這話就高興了。
他還真以爲凌笑識大體,或者知道他少城主的威名,乖乖將美女獻上呢。
“夢琪小姐,我帶你去我家的城主府玩玩,那裡風景最佳,牀又大又舒服,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司徒南得意地看着雲夢琪道,接着伸手想去將雲夢琪拉起來。
雲夢琪乃高階王階的實力,一身氣勢並沒有外放,司徒南境界又低,自然看不出她實力的深淺,只當她是一個普通女子,所以纔敢如此膽大。
就在他的手剛接近之時,雲夢琪的嬌手也伸出來了。
只不過,她伸出來不是將手放在司徒南手上,而是抓住他的手臂冷漠道“骯髒的狗爪!”。
她罵着的同時,手裡微微一用力。
咔嚓!
啊!
一道刺耳的骨折聲響了起來,緊接着又是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司徒南被雲夢琪扭斷了手臂,又被推了出去,將那些桌椅撞得四處翻濺。
司徒南抱着自己的手臂,臉上露出了疼痛之色,冷汗不停地狂流着。
“你……你們快給本少滾起來迎敵啊!”司徒南對着他那些跟班大叫道。
可惜,他那些跟班個個都醉得些豬一樣扒在地上酣睡着,跟本聽不到他的叫喚之聲。
凌笑笑呵呵地走到司徒南跟前很無辜道“南哥你沒事吧,忘記告訴你了,夢琪她可是很厲害的,沒傷着你吧”。
凌笑說着的同時,還用力地在司徒南的受傷的手臂拍了幾拍。
司徒南又發出驚人的慘叫聲“你……你給我走開!”。
“嘖嘖,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把女人送給你了,都帶不走,還好意思說你是重城的少城主,我呸!”凌笑非常輕蔑地說道,還在司徒南臉上吐了一口痰。
居然敢當他的面想染指他的女人,那不是找死麼!
“打斷他第三條腿,再給他寫幾個字,掛在酒樓上以敬孝尤”凌笑懶得理會司徒南,對着殘豹說道。
驀然,司徒南居然咬着牙用另一隻手朝着凌笑脖子抓去。
看來他還沒明白凌笑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呢。
他還沒抓到凌笑之時,就被凌笑擡起腳,將他踢得飛出遠遠的了。
“不自量力的東西!”凌笑不屑道。
殘豹立即過去將司徒南的第三條腿給打斷了。
他的慘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座重城。
不多時,司徒南被穿光了衣服,掛在了茶樓之外,在他身上還寫幾個大字“淫賊司徒南”。
當司徒南剛被吊出來後,立即引來了周邊的人跑過來圍觀。
個個都在指指點點,臉上多是興災樂禍的表情,心裡當真是爽快極了。
其中,有不少是城主府的人看到。
幾名靈師階侍衛從人羣中竄了出來,欲將司徒南解救下來。
可是,他們還沒碰到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反震力給震得吐血身亡了。
重城城主府內。
一名侍衛慌慌張張地闖到了城主的屋子。
他不停地驚呼着“不好了城主……不好了城主……”。
司徒裴在屋子內正與三姨太做着最激烈的“戰鬥”。
正在最關鍵之際,他聽到下人這麼一驚呼,身子打了一個冷凜,下身一泄千理。
沒得到滿足的三姨太十分不滿地扭動着身子嗲聲嗲氣道“奴家要死了,快給我再硬起來啊!”。
可憐的司徒裴內心一陣哀嚎,他下面已經軟得不能再軟了,乍還能立即重振雄風呢,沒有被嚇得縮陽都萬幸了。
他大怒地跳下牀,披了一件內衣,到了屋外二話不說,一掌將那侍衛人頭拍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