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許也不敢拿身份壓凌笑,當即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凌城主還有何見教?”。
現在他的態度明顯好多了,他們犯不着現在得罪凌笑。
“我想和你們商量點事”凌笑賣了個關子說道,臉上帶着幾分詭意的笑容。
榮許詫異道“凌城主有事你直說,我們洗耳恭聽,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的一定會幫忙,如果辦不到的,還是不要說的好!”。
榮許放低姿態,目的是想讓凌笑快點走開,他們還要去查看杜鐵是生是死呢。
他們雖覺得打不過凌笑,但是要逃還是很有把握的,所以榮許也沒必要太過遷就凌笑了,只是暫且妥協一下而已。
“放心,這個你們肯定是可以做到的,而且……相當地容易!”凌笑幽幽地說道。
“噢,那你說說看!”榮許被凌笑牽着主導順着應道。
“我要借你們的……人頭一用!”凌笑冷笑了一下,精神力如同潮水一般涌了出來,一把無形的金龍槍,揮舞着強大的霸龍槍決朝着榮許的識海衝擊了過去。
轟隆!
啊!
榮許只覺得自己的精神識海遭到了強大的衝擊,兩層精神界似乎都要被什麼東西給破了開來一般,那種疼痛的感覺,就像是腦袋要爆裂了一般。
他失去了平衡在朝下墜落之時,一道人影如風一般掠過,銀光一閃,劍芒乍現,榮許的大好頭顱立即身首異處了。
一團團鮮血涌冒了出來,顯得無比地猙獰嘔心。
這過程只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幾乎都沒有回過神來,榮許就已經掛過了。
鬼幽宗的人都處在呆滯之中,他們都傻了眼,就連身爲帝階的石賓廣也是處在發懵的狀態當中。
“你……你殺了我……我師弟!”石賓廣嗯着口水結巴地說道。
“嘿嘿,如果你沒眼花,我想應該是的!”凌笑側臉看着他,一臉害人無畜的笑道。
石賓廣打了一個冷顫,他纔想起來要逃!
可惜已經遲了!
凌笑的精神力再一次地轟了過去,他也是很快步了榮許的後塵。
那些鬼幽宗的人被嚇破膽了,一個個不要命地帶着自己的靈獸開始全力逃亡,生怕慢一點就會死於非命了!
凌笑自然不會讓他們逃掉了。
他已經惹了不少的強敵,要是再讓鬼幽宗的人知道,他殺了他們的人,只怕又是一番周折,而他的敵人又會多了一個盟友呢。
憑着凌笑的速度和精神力攻擊,這十幾人一個都逃不掉,皆是被凌笑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一一給趕盡殺絕了。
烏伏也是徹徹底底地見識到了凌笑的恐怖,心底是產生了崇拜之意。
他心裡感慨“也只有像邪帝這樣的傳說,才能教出這樣變態的傳人啊!”。
“真是讓本少大發神威才知道死字怎麼寫”凌笑返了回來,將榮許與石賓廣的人頭給提到了手中,帶着極度不屑道。
“少……少爺,還拿着他們的人頭幹什麼?”烏伏不解地問道。
他在想,少爺不會是要與鬼幽宗宣戰吧!
“去將那個瘋子一併帶上吧!”凌笑沒理會烏伏的話,指着另一個方向說道。
烏伏順着那方向看去,正是剛纔杜鐵被凌笑轟落的那地方。
“他沒死?”烏伏疑惑地想着,也沒有再發問,立即朝着那方向飛了過去。
果然,杜鐵只是死暈了過去,還有氣息存在。
只不過,他那護身靈獸卻已經是被榮許等人的靈獸合攻,早被分食掉了。
……
一天後,凌笑與烏伏出現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山嶺當中。
“少爺,你真有把握,讓她恢復神智?”一處洞府之外,烏伏帶着疑惑之色道。
凌笑輕點了點頭道“很快會有分曉的,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杜鐵肯定會願意追隨你左右的!”烏伏很是興奮地說道。
“再說吧,真是個癡情種子,居然連理由都不問,爲了個女人就可以恩將仇報,真怕這種人不好駕馭!”凌笑嘆息道。
一個可以爲了女人恩將仇報的男人,他也怕未來會不會因爲女人而背叛他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不太敢用。
他想用高級精神咒控制他們了,又覺得自己趁人之危,太不厚道了。
還是等人都醒過來之後再計較吧!
好一會兒之後,一道輕吟之聲在洞府之中傳了出來“我……我怎麼在這裡呢?”。
“少爺……她……她好像醒了!”烏伏頗有些激動道。
“嗯,別急,說不定她還把我們當壞人呢!”凌笑輕應了一聲,很是淡定道。
他對自己的丹藥可是很有信心的,宋明花肯定能清醒過來,這應該在情理之中。
果然,洞口之前響起了強大的轟炸之聲,那些佈下的禁制被破壞掉了,不少的石屑飛濺了出來。
一道氣勢不凡的人影從洞中走了出來,這不是宋明花還有誰。
只見她那風姿顯得比原來更加誘人了,她的氣質也是完全變了一個樣,那熟婦的味道更顯得風情,美眸中透着濃濃的警惕之色。
她看着凌笑與烏伏兩人,皺了一下眉頭淡淡道“你們是誰?爲何在這?”。
凌笑攤了攤手道“還是讓別人來解釋吧!”。
凌笑沒想到眼前這女人氣勢這麼可怕,居然讓他感覺到有些許的壓迫感,憑他的經驗可以猜測這女人至少已經是中階玄帝的修爲了。
他真的難以相象,一天前還是一個毫不懂動用能量的弱女人,現在眼轉間卻成了女強人了。
宋明花不解凌笑這話的意,烏伏在一旁解釋道“杜夫人,杜大師他在那邊,他會告訴你一切事情的始末的”。
宋明花臉色微微一變,她急焦地看向烏伏指向的一個方向,只見一道相當狼狽的身影躺在不遠的地上。
“鐵哥……”宋明花失聲地驚呼了起來,然後快速地飛到了杜鐵身邊,看着他一身的傷痕,內心如同刀割,她一臉憤怒地看着凌笑與烏伏道“是不是你們傷害了鐵哥,我要讓你們都去死!”。
說罷,她居然放下了杜鐵,展開了無比強大的氣勢,四周的東西都被那氣勢給震得翻飛了起來,看她的樣子欲要對凌笑與烏伏出手。
烏伏受不了宋明花中階玄帝的氣勢,被迫得連連退出了大老遠。
凌笑擋在他之前幽幽道“這裡有兩顆療傷丹藥,拿去將他救醒,到時你自然會知道一切始末!”。
說着的同時,凌笑將手中的丹藥朝着宋明花丟了過去。
宋明花接在手中,拿到了鼻子前輕聞了一下,似乎生怕這丹藥是毒藥一般。
她確定這丹藥沒問題之後,仍然警惕地戒備中,然後將杜鐵扶了起來,將兩顆丹藥讓他服了下去。
凌笑也不怕宋明花與杜絕消失,直接掠飛到了不遠的巨樹之上眯起了眼眸來。
他知道,等杜鐵醒來之後,這對老夫老妻肯定會有不少話要說的。
杜鐵得了丹藥能量的滋潤,他恢復了些許清醒,幽幽地轉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宋明花,眼目中閃過激動之色道“小……小花……你……你沒事吧!”。
宋明花看着自己這個心愛的男人,聽着他虛弱的聲音,彷彿隔了好久好久一般,她美眸之中忍不住劃下了淚水,輕撫着杜鐵的剛毅臉龐哽咽道“鐵哥,我……我沒事,到底是誰這麼狠心將你傷成這樣,是不是鬼幽宗那些人還不肯放過我們?”。
宋明花明顯不記得這些年精神失常的記憶了,仍然處在百年被追殺之前的初始記憶當中。
“你……你叫我什麼?”杜鐵打了一個激零,反手抓住宋明花的手問道。
“鐵哥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被傷着了不舒服!”宋明花有些擔憂地說道。
驀然間,杜鐵那虎目之中劃出了兩行淚水,喉嚨之中發出了哽咽之聲“嗚嗚……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小花……你叫我鐵哥了!”。
一個鋼鐵般的男人,在絕對的柔情之下,終於是哭了起來。
男人流血不流淚,只因情未到最深處!
這句話正是最好演繹了杜鐵現在的情形。
一個他深愛的女人,自從被傷到了精神界,就一直叫她爲“爹爹”,從一個丈夫的身份變成“爹爹”,那種苦澀難受之意,可不是誰能受得住的。
百年了,他的女人終於恢復過來了,他能不激動高興麼?
“鐵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啊!”宋明花不明白杜鐵的情況,很是着急地問道。
在她印象當中,杜鐵是那麼地堅強,她都沒見過他流過淚。
可是現在卻是哭得這般失態,實在是讓她難過不已。
“我……我沒事,我只是一時高興,等會就好了!”杜鐵難爲情地應道。
“對了,鐵哥,是不是那邊兩個人把你打成這樣的,我替你報仇!”宋明花指着不遠的凌笑和烏伏問道。
杜鐵順着宋明花指的方向看去,驀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是他們……你先到一邊去,我恢復一下傷勢,等會再和你說!”杜鐵掙扎地坐了起來說道。
宋明花對杜鐵的話是言聽計從,當即走到了一邊去爲杜鐵護法。
杜鐵開始全力吸收那兩顆丹藥的藥力,恢復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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