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峰
一衆內門弟子以聖女爲首,都安安靜靜整整齊齊的站在大殿裡,內門弟子的對面便是宗主和都正在氣在頭上的長老們。
“唉,我們百花宗創立了沒有千年也有百年,不管是哪一年都將靈藥園安排在傾城峰上。爲什麼?不就是因爲傾城峰都是內門弟子,都是百花中年輕一代的驕傲嗎?結果呢?”宗主現在氣憤的不得了,這是她有史以來第1次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如此的丟臉。
“這次僅僅是瀉藥,下次萬一是毒藥怎麼辦?難道你們要親眼看着自己的師傅死去而無能爲力嗎?”
“你們好好想想吧!我限定你們三天之後把兇手帶到我面前,否則都按宗規處理。”說完便帶着一衆氣憤的長老們走了。
衆弟子很想去外面看看到底有沒有在6月份下雪,世上還有比她們還冤的事情嗎?明明什麼都沒幹就被臭罵一頓,甚至找不到兇手的話,還要接受宗規的處罰。
“究竟是誰呀?三更半夜的在彩虹花上下藥。”
“你說會不會是魔修?”
“不可能啊,魔修和正派歷來不和,就算是下藥也不能下瀉藥啊,下個毒藥多好。”
“那你說可能會是誰呢?”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聖女突然想起來什麼:“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下這種沒有毒的藥,然後陷害我們,讓我們被師父說。”
衆弟子一想突然覺得沒錯:“可是又能是誰呢?咱們也沒和其他人結仇啊。”
“誰說沒有的?”聖女嘴角微微一翹,想起了腦海中的那兩個人。
衆女一開始沒想起來,後來才恍然大悟。
“要不要我現在立馬把他們兩個抓起來。”有一些脾氣暴躁的女弟子擼起袖子就準備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弟子衝進大殿內。
“呼呼呼呼……”
“別急別急,緩一會兒再說。”
“師,師姐。執法堂的人說在一名火竈房的弟子身上搜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白色粉末,我們的人試了之後便如廁不止。”那個女弟子連呼帶喘的說。
“火竈房?他們兩個不是火竈房的吧?”
衆女瑤瑤頭。
“難道不是他們兩個?走,我們去會一會那個火竈房的弟子。”
……
我叫李長剛,這是我進入百花宗當僕役的第5年。之前只是一個掃地的,後來由於工齡比較長了於是就加入了火竈房。
火竈房是一個好工作,每天有各種各樣的靈藥和靈獸送來,給那些修仙的弟子們做山珍美味滋養身體。
這就給了我們火竈房偷雞摸狗的機會,吃一點點肉,喝一點點湯,咬一點點藥是沒有人能發現的。
對於那幫修仙的弟子們來說,這些都算什麼呀,只不過算吃一頓少一頓的普普通通的飯罷了。而對我們這些更加普通的僕役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仙物。
每天吃這些禮物多多少少會增加一些靈力,原本以爲如此下去我也可以踏入修仙之路。
沒想到今天在偷吃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大瓜。說喝了彩虹花湯的各位長老甚至還有宗主都拉了肚子。
我們火竈房熬採紅花湯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之前一直沒有什麼事啊!今天怎麼突然都拉肚子了,而且我們還被執政堂的人叫走,說是去問話。
路上碰見了兩個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的師弟。其中一個非常要好的問我去幹什麼,我也不能不理人家不是,於是就和他短短的嘮了幾句。
小夥子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鼻青臉腫的,但走的時候看樣子還挺高興的。
萬萬沒想到,在執政堂裡我被搜了身,而且還從袖兜裡掏出一瓶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我是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袖兜裡,雖然我是火竈房的,但是我沒記得什麼時候習慣隨身攜帶白糖或者鹽了呀!
一個執政堂弟子拿舌尖輕輕舔了舔,然後就捂着肚子去廁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在這裡等啊等,結果沒等到讓我走的消息,而是等到了我們雜役峰衆弟子心中的女神百花宗年輕一代的驕傲聖女大人,還有一衆內門女弟子。
雖然她們一個個長得都挺好看的,但是從氣勢上來看她們好像都怒氣衝衝的。
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
“雜役弟子李長剛,你可認罪?”聖女冷冰冰的說道。
“認罪,什麼罪呀?”李長剛很明顯愣住了,沒有罪他認什麼罪。
“什麼罪?你告訴我這是什麼?”聖女舉起執政堂弟子給她的一個小瓶子。
剛纔她又讓人嚐了嚐,結果果然不管是誰,嘗完之後都腹瀉不止。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狡辯?”
“等等,聖女大人。咱們兩個好好分析一下哈。”
“證據確鑿,你有什麼可分析的?”說着聖女準備拿出繩子將他綁到宗主面前。
“你看啊,聖女大人。咱就假設是我乾的,可是我沒有必要還把這東西帶在身上阿,這不暴露目標嗎?”李長剛說到。
聖女一聽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但這你怎麼解釋?除了你之外其他人身上都沒有。”聖女指了指手中的瓶子。
“咱爲什麼不能假設是有人陷害我了呢?畢竟人家兇手也不是傻子,肯定要讓自己脫身啊!”
哎呀,這NPC智商在線啊。
這反手一句,把衆人給整不會了。確實哈,萬一兇手是想嫁禍給別人呢?
“再說了,我和諸位內門的師姐又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平常咱們連面都見不了幾回,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呀?還冒着生命的風險。”
“那……那萬一你是魔修呢?”
“我要是魔修會下瀉藥?就算我會下瀉藥,作爲一個魔修幹完壞事兒不應該跑嗎?而不是兜裡揣一瓶藥來自投羅網。”
簡直無懈可擊呀,這哪是NPC呀,主角轉世吧。
衆人越想越覺得他說的沒錯,好好的線索難道又斷了?
“那你覺得這瓶藥是怎麼到你兜裡的?”聖女開口問道。
“這兇手應該實力高深,這瓶藥在我兜裡的時候,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生性比較孤僻,基本上沒有人和我說話。”李長剛思考道。
“那有沒有人與平常相比有反常,主動和你說話和接近你。”
“沒有啊,我今天做完飯就回去睡覺了,然後被叫到了執政堂,除了在來的路上碰見兩個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師弟和我說過幾句話之外也沒人和我說話了。”
“兩個師弟?”聖女抓住這句話的重點。
“是啊,兩個師弟。鼻青臉腫的走路還一瘸一拐,好像被人打了一樣,跟我說了幾句話,問我去哪兒。”
“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是那兩個傢伙吧。”內門弟子中有一個人提醒到。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有重大的嫌疑呀。”
“這就和咱們之前想的連在一塊兒了,轉來轉去嫌疑人還是他們兩個。”
“要不要我現在立馬把他們兩個抓起來。”那個脾氣火爆的女弟子又擼起袖子。
“不能打草驚蛇,咱們明天炸一炸他們兩個。”聖女嘴角撅起一股冷笑。
雜役峰江川二人住所
“阿切”江川打了個噴嚏:“誰唸叨我呢?”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並沒有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