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明兩隻金烏面面相覷,但是很快那金暗就開始緊張兮兮的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金土也是忌憚的看着林明。
林明察覺了他們異常哈哈笑了兩聲,“果然你們幾隻金烏都是有心靈感應的,沒錯,請你相信你心中的答案,我就是林明!”
當他說出林明兩個字的時候兩隻金烏像是定在了原地,他們面面相覷而後瞪着林明道:“怎麼……怎麼可能!”
“這裡可是天界,而且天牢內,你怎麼可能進入這裡?”
“天帝已經把你視作眼中釘絕對不可能看你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這裡的,你根本不是林明!”金暗慌忙搖頭,他眼睛裡滿是不相信。
可是林明卻冷哼一聲,“你們不信嗎?”
他打了個響指,突然身後一隻金烏頓時升騰起來,果然是金烏神脈。
金土與金暗對此更加熟悉,但是他們現在卻更加驚恐,因爲他們似乎感受到了七隻金烏的氣息,而剩下的就只有他們了。
金土與金暗瑟瑟發抖的對視一眼,而後他們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因爲他們也不想坐等死亡來臨。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完了,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牢籠內即便是他們喊破了喉嚨恐怕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林明意念一動,瞬間道道靈氣直接竄了出去,他們就像是繩索一樣將他們的身體束縛住,金土與金暗對視一眼跟着怒斥道:“林明,你什麼意思!”
“我們可是赤帝的神脈,你身爲赤帝傳人這樣對待我們你對得起赤帝嗎?”
“對!你這樣簡直就是辜負赤帝對你的厚望,而且你現在已經傷害了我們那麼多兄弟,還希望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
兩隻金烏,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說相聲。
可是林明卻嗤笑一聲,他冷冷的瞪着他們,“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的話我會把你們的話帶給赤帝的!”
“當然你們的那些想要說給其他金烏的話恐怕就需要你們親自給他們說了,反正你們兄弟肯定會在我體內重逢的!”
林明的話沒有一絲溫度。
“林明!你要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不要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我……”金土還未說完只感覺威壓瞬間襲來。
林明的大手無情的將其攥在手中,“你們這些傢伙廢話還真是多,當年在赤帝身體裡面的時候一個個那裡有這麼多的心思!”
“都怪這污濁的世界將你們一個個全都玷污了,所以我有必要代替赤帝將你們再重新熔鑄,”林明說完猛然一用力,呼哧一聲。
原本還在努力掙扎的金土瞬間變成了一道靈氣飄散開來。
金暗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臉色慘白,他身上的黑色氣息瞬間潰散開來,林明見狀心裡一緊但是也沒有着急去追。
他將金土的能量完全吸收,領悟了他的天賦之後嘴角微揚,只不過是瞬息的時間他就找到了金暗的位置,“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把你揪出來?”
金暗的氣息隱匿的更加深了,如果不是切身感受的話恐怕根本察覺不到,而對於之前的林明來說或許還有些難度,但是現在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金土的能力就是掌握一切土金之力,就好比這間堅固無比的牢房,他只需要意念一動就可以完全掌握這裡的任何動靜。
當然憑藉着金靈的天賦也是可以感受到,不過金土的能力似乎更加剋制他一些,他雙手合十嘴中念出不知名的咒語。
轟隆隆一聲,地面顫動了兩下,那牢房牆壁上竟然陡然升起一層屏障,它們瘋狂的聚合將空間壓制的越來越小。
林明也察覺到那金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突然他眼眸一亮急忙退後,咔嚓一聲!
一道黑色的靈氣直插地面,堅硬無比的地面都已經被砸出一個巨大的孔洞,可是林明卻呵呵笑了兩聲。
“逃過束縛恐怕已經損耗了你的精元了吧,我奉勸你現在還是乖乖的繳械投降否則我可介意再殺一隻金烏!”
林明眼眸清澈無比,哪裡能夠將他和剛剛那副殺人不眨眼的模樣相提並論。
另外一邊,後雲看着兩側的護衛眉頭緊蹙,他伸出手摸了摸鼻尖而後身子一晃,刷刷兩道身影分別向兩側竄過去。
看到這一幕,那兩側的護衛剛想說話卻突然感覺胸口一悶,而後好像是問到了一種極爲刺鼻的味道,這個味道順着鼻息直接竄入大腦。
兩個人瞬間翻了白眼暈了過去,後雲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隨後他拍了拍胸口,“媽的,還好老子反應夠快!”
幾息之後,他將二人的身體再度恢復成原裝,而後輕輕唸了兩句咒語,他們的身子緊跟着猛然一晃。
嗡的一聲!
他們就像是着了魔一樣,身體竟然開始自己支撐起來,後雲見狀急忙撤了回去,他緊跟着向着天橋走過去。
沒過多久,那兩名護衛身子再次一晃,他們猛然間搖了搖頭待到意識完全清醒的時候剛纔的事情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們對視一眼而後再次跟着再次值守起來。
後雲則快步走在天橋之上,他沒過多久終於也來到了那關閉兩隻金烏的牢房外面,他不知道林明進沒進去只能將氣息完全收斂。
天牢外面,此刻那宮天力早就已經離開,祝鬆站在天牢門口出示了手中的藍令之後也跟着走了進去,不過那行色匆匆的樣子讓兩名護衛十分詫異。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這些公子哥爲什麼都爭着往這裡跑?”
“不知道,反正我們秉公辦事就好了,”令一名護衛擺擺手道,而後他不再言語。
祝鬆來到天牢之後徑自向着裡面走過去,“林明,後雲,這次我看看你們往哪裡跑!”他嘴角微揚似乎已經看到了他們被抓的場景。
可是他還未走兩步就被兩名護衛擋住,“站住,前面是重犯關押處,如果您要進去的話需要天帝大人的手諭!”其中一名嚴肅道。
可是祝鬆卻皺了皺眉,“剛纔那個人沒有手諭是如何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