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珠兒輕描淡寫的一句“魈靈”讓趙野大吃一驚!忙問道:“什麼是魈靈?”珠兒笑臉一收說:“那你也要說實情,你們去了哪?”趙野哼了一聲起身要走並說道:“不告訴你。”珠兒忙說:“大哥有點小氣了吧?”趙野沒做聲轉身就走。珠兒後面大聲喊道:“晚六點鹿村白狼像臺等你”…
這事本來要告知他們,趙野話到嘴邊也不知怎麼想的又咽了回去,只說了一聲我出去一趟,便跳上了吉普車,路上想了幾個可能,一是約會!也許是看上我了,二是什麼交易。趙野時候掌握的是剛剛好,遠遠就見珠兒在白狼雕像臺下。
到近前發現珠兒穿了件紅色高領白袍,紫色腰帶,白袍圓領鳳凰圖暗花。這身材!趙野心情頓時美麗,說了一句:“過節呀,穿這美?”珠兒抿嘴笑不作聲。
在她的指路下車子東捌西進來到一個地方,趙野問:“這是哪?”珠兒只說了三個字“三道溝“。山角有一排民房,車開進院內,珠兒邊開門邊說:“下車吧,我爺爺和四叔等你那。”趙野心頭一驚,這是幹啥?
隨着珠兒進了一扇門,屋裡是傳統的蒙古族風格,牆上有些掛飾、牆邊是些紅黑相間的櫃子,應該是接待客人的大廳。
趙野打量四周,地中間放了四張小桌各有一坐墊,正位有一桌坐着一位老人和一個身形粗壯的中年人,這應該是四叔。珠兒忙說:“額布格(爺爺)這是吉林來的趙野大哥。”又轉身對趙野說:“這是我爺爺和我四叔。”趙野深鞠一躬說:“您好,您好。”兩人起身相讓,趙野和珠兒分別在兩側客桌坐下,這時老者叫了一聲上茶,屋後出來一蒙古族女人端出壺碗,珠兒起身上前每桌倒了一碗奶茶。
趙野這才細細打量了一下老人,有七八十歲,面部暗黑且多是深深的皺紋,眼睛小卻閃着亮光。老人道:“年輕人,聽說你們來這旅遊遇到了狼羣?這叫白狼鎮不錯,可早就沒有狼啦。”四叔在一旁接出話道:“你們在哪裡碰上的,不會是走錯了地方吧?”
趙野苦笑了一下抱拳說:“請前輩指教,我們誤入溶洞遇到了怪物,應該說是鬼怪。說出來也沒人相信,鬼怪扮關公穿日本軍服身體高大且長有灰褐色毛髮,兇猛異常!”…
說到這老人和四叔對視了一下,面色沉重的默不做聲。趙野也沒吱聲一直盯着他們看,過了一會老人“唉”!的嘆了口氣說:“是它們,它們還在沒有滅絕。”
珠兒這時突然問道:“額布格我小時候你講給我的故事都是真的嗎?”老人緩緩道:“我們明斯古阿特人世世代代相傳這故事,不論哪朝哪代故事發生在我們身上就是真的,我們就被喚起來完成我們的職責!如果沒有還要世代相傳…”
老人看了一眼趙野說:“小夥子算你們命大,不要有下次啦!當年日本人來,我的叔父和幾位族人爲保金山遭遇魈靈全軍覆滅,叔父穿腸破肚身受重傷逃出地洞第二天早上去逝。臨終說日本鬼子放了毒氣炸了地洞,告戒我們封閉了惡鬼不許族人再探!此事望你們不要說出去,以免丟了性命,看山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探金山的人…”
“看山人是誰?魈靈到底是什麼?”趙野急問。老人想了想說:“故事讓珠兒講吧,我累了,去睡了。”四叔回頭叫了一聲那個蒙古女人告訴她準備一下客房,說天太晚了明早吃過飯再回去。
也好,趙野腦子裡現在有太多東西要想,又有太多事情要問。珠兒見趙野欲言又止,便對趙野問道:“大哥,你們這次是死裡逃生,下一步要做何打算呢?”趙野一本嚴肅道:“你們蒙古有一句彥語叫:“進山別怕虎傷人,下海別怕龍捲身。”
珠兒聽罷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會還想去吧?”趙野沒作聲把右臂袖口脫到臂彎處,露出縫針還未拆線的手臂向着珠兒擺一擺道:到外面走走不?想聽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