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飛鷹,獵人已經出‘門’,目標你三點方向..”
“收到,收到!兔子,請想辦法讓獵人拿到裝有衛星定位系統的裝備.。”
“兔子明白.”
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已經悄然上演,然而刀疤卻渾然不覺,只是漫無目的的在住院部遊‘蕩’.。。
整個住院部沒有一個人,他該找什麼人下手?
越往前走,他眼裡的暴虐之氣就越勝,一雙手也攥的緊緊的.。。
那些血腥的場面不時的在他腦海裡晃動,使得他的臉上的疤痕在幽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爲突兀猙獰.。。
病房的其他人都幹嘛去了?怎麼會沒有一個睡不着的人出來轉悠?
刀疤顯得有些狂躁了,開始朝一間間的推病房的‘門’.。。
可是他一間‘門’都沒有推開!!
“天鵝,天鵝,獵人已經狂躁了,該你出場了!”
“收到,收到!”
藍可欣撫了撫耳鬢的頭髮,伸了一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拿着一個本子迎着刀疤走來的方向而去..
今天這場遊戲可是致命的啊,一點差錯都不能有,藍可欣一邊走一邊整理着頭髮,她不想被刀疤認出來,‘弄’得前功盡棄.。
腳步緩慢的順着走廊走着走着,驀地一種迫人的殺氣迎面而來!
藍可欣擡眸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從容的朝走廊拐角處走.
當身穿護士服的藍可欣出現在刀疤的視線內時,他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嗜血的興奮.。。
藍可欣自然看到了他表情的變化,但是看他手裡並沒武器,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走到跟他距離一米左右站住,故意裝着一副驚訝的樣子,指着他出口訓斥,“你是哪個病房的?這麼晚了怎麼還在病區遊‘蕩’?快,回去!回去!等我查完房,就會熄燈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聽話,趕緊回去!”
刀疤愣了愣,腳步也不由的停下,一雙眼睛開始在藍可欣身上掃來掃去.。。
該死的,他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盯着自己‘亂’看,藍可欣有些怒了,上前一把推了刀疤一下,嚷道,“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走,趕緊走,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這不碰他還好,藍可欣的手一碰到刀疤的胳膊,刀疤就感到身體像過電一樣,立即有了感覺.。。
這可不怪他,是她主動來招惹他的!!
惡從膽生,刀疤嘿嘿一笑,一個大步向前,未等藍可欣反應過來,便拘住了她的脖子,向後拖去.。
藍可欣大驚,雙手開始用力想要掰開脖子上那雙粗糙的大手,可惜任憑她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隱形耳麥無聲墜地
..。
什麼情況?怎麼耳麥內突然傳出一陣刺耳的雜音?
通風道內的孟浩天和走廊盡頭的劉新元都皺起了眉頭.
“飛鷹,飛鷹,你那邊有什麼動靜?”
“這裡是死角,監控畫面看不到.。。你呢?”
“我也是,,,”
對話過後,二人不約而同的感到了勢態的嚴重‘性’。
“天鵝說不定已被獵人擒拿,我們馬上匯合到那邊看看!”
幾分鐘後,劉新元和孟浩天出現在護士站附近的走廊前.。。
一路順着之前看到藍可欣走的路,在走廊拐角處赫然看到了地上掉落的隱形耳麥!!
“小藍果然是被他抓住了,這可怎麼辦?”
一想到刀疤的殘忍和不擇手段,劉新元的臉都白了。
都知道藍可欣是小陳的意中人,若是小藍今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們還有何面目日後面對陳志華啊!
“小孟,我們務必趕緊找到刀疤,無論怎麼樣都要確保藍可欣毫髮無損!”
孟浩天沉重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聽着,目前刀疤手裡已經有了人質,爲了確保人質的安全,大家一旦發現刀疤的蹤跡,立即通知其他隊友前去,萬萬不可擅自行事,明白嗎?”
“明白!”
“好吧,大家分頭行事吧!整個住院部可以藏匿的地方都去查一查,今晚務必將刀疤抓獲!”
說罷,孟浩天第一個掏出了配槍,並將槍上膛,別在腰間,率先朝前走去.。。
他到底想要帶自己去哪裡?
眼瞅着都到了電梯邊了,藍可欣開始有些擔心的開始反抗起來.。
之前是一直沒有反抗,是因爲這裡一直是監控的範圍,可是一旦進了電梯她的行蹤同事就會跟蹤不到了。
趁刀疤騰開一隻手去按電梯脖子上力量有些薄弱的時候,藍可欣憋足了全身的力氣用手掰開了刀疤拘住脖頸的手,並迅速向前跑去.。。
一看她跑了,刀疤的臉一下就‘陰’了下來,大步追了過去.。
上前沒幾步便伸手一把抓住了藍可欣佩戴的護士帽。
頭髮被抓住,身軀受阻,藍可欣的身軀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刀疤趁勢向後猛地一帶,藍可欣整個人仰面倒在地上.。
“刀疤,我勸你還是收手吧,我告訴你,我的身份並非醫院護士,而是重案組探員,我的同事們已經對你佈下了天羅地網,你逃不了的!”
警察?
刀疤的眼睛閃過一絲錯‘亂’,但只維持了僅僅幾秒便消失的無影無形.。
“警官?呵呵,剛纔你遇到我的時候怎麼不挑明身份?怎麼到了現在才說?是不是害怕了?你怕我殺了你剝去你的皮?”
刀疤驀地身體俯視下來,帶着‘陰’測測的笑‘露’出一口薑黃的牙齒湊近了藍可欣的耳邊‘操’着嘶啞的聲音說道。
“真的是你?!你終於承認了!太好了!我們可以結案了.”藍可欣笑了,笑容如同‘春’天綻放的牡丹,美麗無比,閃‘花’了刀疤的雙眼.。。
“是我又怎樣?你們不是拿我沒辦法?呵呵,我有人格分裂症,我做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是我身體中另一個自我做的!!哈哈,即便你的同事佈下了局又怎麼樣?他們呢如今人在哪裡?不是還沒找到我?嘿嘿,等他們找到我的時候,你已經成爲我手下的亡魂了..。”
刀疤很興奮,也很高興,興奮的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想做平常心裡不敢做的事,高興爲他終於成爲了一個強者,連這個警察都對他感到了恐懼和害怕.。
“警官,在你的同事沒有找到我之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驀地,刀疤一板臉,按下了電梯按鈕.。。
隨着電梯上的數字不斷的加大,電梯停在了頂層。
隨着刀疤步入天台後,藍可欣疑‘惑’的開口問“你帶我這裡幹什麼?”
進了電梯,刀疤不知爲何,鬆開了手,任由藍可欣自由活動.
而藍可欣也是有些奇怪他的舉動,也就沒在作出什麼動作來,只是呆呆的盯着刀疤.
也就有了在電梯停止後,二人一前一後走出的場面.
“我想請警官聽我將一個故事。。這裡僻靜,不會有人打攪.”
藍可欣鬆了口氣,只要他目前沒有過‘激’行爲就行,聽故事就聽吧。
“從前大山裡有戶人家,這家人本來生活的很快樂,可是有一天一羣人的闖入破壞了這家人的生活.
這對夫妻男的以打獵爲生,‘女’的以織布縫紉貼補家用,雖說貧苦,但也幸福.
這天‘女’的外出到集市上賣布匹,再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那羣進山遊玩的潑皮無賴,這羣人垂涎‘女’子的美‘色’,竟然在蒼天白日對這‘女’子做出了無禮之事..
後來這名‘女’子哭哭滴滴的回到家,對自家男人痛訴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豈料那男人竟一屁股跌坐在地,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只是不停的‘抽’悶煙.
‘女’人見男子不肯爲自己出頭,便哭喊着從屋子內跑出去跳了井,男人將‘女’子撈上來後,將‘女’子救醒,夫妻二人抱頭痛哭。
男人說,你怎麼可以拋棄我自己走啊,離開了你,我可要怎麼活啊!‘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暗自抹淚.。
後來這件事被夫妻二人逐漸的淡忘,二人以爲今後的日子還會像以前一樣,儘管平凡,但會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的。
可是沒多久,‘女’子的不幸來了,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從此後,男人便三天兩頭的暴打‘女’人,,說來也怪,此時的‘女’人儘管遭受暴打卻再也不尋死了..”
說道這裡,刀疤停了下來,伸手開始往衣袋裡‘摸’.
他,莫非是帶着兇器的?對她講故事只是爲了麻痹她的神經,好伺機對她下手?
藍可欣一下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手上.
一根香菸和一隻打火機被刀疤從衣袋中‘摸’出,在點燃後,他側目望了一眼藍可欣說,“警官,我既然已經放了你,就不會動手傷害你了,你放心吧,安心聽我的故事.。”
藍可欣點了點頭,是的,不得不說,他的故事很吸引人,貌似故事裡的男‘女’主跟他有着密切關係一樣的,,他說‘女’人懷孕了,莫非他就是你‘女’人的兒子?這難道就是他今天悲劇的‘誘’因嗎?
“恩,我在聽,你繼續吧!”
刀疤有狠狠的吸了一大口之後,在煙霧繚繞間,繼續講“十個月後,這個遭受磨難的‘女’人在一個暴雨‘交’加的夜晚誕下了一名男嬰,這名男嬰生下來當晚便開始發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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