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迪堅持地道:“父親……璐璐的……任務……給我。”
“璐璐的任務你做不了。”
夜帝想也沒想地拒絕。
“父親……我需要……做些事……否則……良心……不安。”森迪堅持說多了幾個字,說到後面越來越費力。
焚香心疼地道:“兒子,不是不把璐璐的任務給你,而是這個任務真的只能璐璐去,要不然我和你爹地這麼喜歡璐璐怎麼可能讓她去冒險。”
森迪聲音有些幽冷:“冒險?”
白嘗跟他可是說這個任務不危險,很輕鬆就能完成,只要去給那個什麼沙漠狼的老大做飯就行。
“任何任務都是會有危險的,不過有顧清一起,璐璐不會有事。”
“母親,我……能……做什麼。”
如果璐璐出什麼意外,或者受了什麼傷,那他所做的又有什麼意義。
連母親都會用說冒險這樣的字眼來形容這次任務,那絕對不是小任務。
何況還是一個只有璐璐能完成的任務。
凡是任務指定到非得某一個人去完成,那麼這個任務就是特別艱難的,必須派出最頂尖最有把握的人去。
“我會把任務內容發給你,孩子,這事你雖然是有些過錯,但若說變心是談不上的,你不要太有心裡負擔。”
“母親,我……這樣……你不怪……我嗎?”
“森迪,你一直是我和你父親眼裡的驕傲,我們自己生的孩子知道其品性,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只要記住父母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不要怕告訴我們知道嗎。”
森迪輕輕地笑了笑:“母親,沒有……什麼事……就是……感情……太難控,我先……掛了……”
森迪掛了電話,靠在露臺上又重新點起了煙,狠吸了一口,蹲了下來。
孤影上來給他服藥,房間裡大廳裡都沒找到人。
最後在露臺的角落裡找到蹲在那裡的森迪。
孤影走上前去抱住他:“小黑,你怎麼了,是不是病又發作了?”
森迪輕輕地推開她,幽暗的眸子看着她道:“我沒事。”
孤影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這麼涼,怎麼還在出汗,快回牀上躺着吧,該吃藥了。”
森迪蹲在那裡不起身,只道:“我想,靜一會。”
孤影皺了皺眉頭人,總覺得現在的森迪與以前的小黑根本不是一個人似的。
孤影站了起來:“好的,那我把藥放在牀頭,你一會自己吃。”
孤影走了兩步回頭看他,發現他還是縮在那個角落裡,高大的身子也顯得十分的低矮,看起來很悲傷。
是出了什麼事嗎?
她甚至在露臺上聞到了煙味。
別說現在這個森迪不像小黑,甚至也不像幾年前住這裡的森迪。
孤影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森迪這個樣子告訴夜落。
每天晚上只要沒事,孤影會給夜落講經濟學一個小時,現在夜落經營夜盛集團,經營項目很多,各方面都需要學。
夜落不但要自己學知識,還要教粉粉各種技能。
琴棋書畫樣樣教,不過粉粉最喜歡的是琴和畫,下棋的技術是真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