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純聽得氣死了:“你敢,小賤貨,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別以爲有老爺子護着你,你就能爲所欲爲,老爺子已經知道你的所做所爲,對你失望了,股份你一分別想分到。”
一夥什麼姑姑,表嬸的都擠上來:“真是個小野種,山裡長大的就是粗魯。”
“哈哈哈,跟個山頂洞人似的,還說要撕爛別人的嘴,她以爲在演電影呢?”
“大小姐你要真這麼做了,後輩子就準備牢底坐穿吧,哈哈哈。”
夜落勾脣:“仗爺爺的勢我還真不敢動手,不過我現在仗的是我老公的勢,三金,動手。”
三金一個箭步就朝杜麗莉衝了過去,夜雄伸手擋住他,一邊罵夜落:“孽障,你敢再動一下,我就將你趕出夜家!”
夜落壓根不想理他,只是勾了勾脣冷笑。
她怎麼總有種夜雄根本不是她父親的感覺?
還有杜純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股份明明都在她的名下了,爲什麼她說得這麼肯定自己分不到股份?
就夜雄這個大腹便便的蠢身子哪能擋得住三金,三金一把撈過杜麗莉拖着就往夜落這邊走。
“快攔住他,保鏢進來!”
夜雄喊了起來,原本守在外面的保鏢先衝了進來,上前就朝三金打了過去。
三金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掏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那些保鏢突然就全部都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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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三金說道:“我們少爺要處理人,沒你們什麼事。”
保鏢轉身就走。
夜雄和一羣夜家人看得眼都直了。
怎麼肥事?
這些保鏢可是夜家重金請來的,事不幹就跑了?
“你們可是簽了協議的,收了錢的,你們就這麼走了?信不信我告你們違約!”
保鏢一秒就不見了人影,對杜麗娟的威脅根本不聽。
“姐夫,姐姐,快救我……”杜麗莉這才知道害怕,一張臉慘白。
三金將她拖到晏御面前,手一伸一扭就將杜麗莉的下巴給弄脫臼了。
杜麗莉疼得“啊”地就要大叫,三金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隻鞋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堵住了她的哀吼。
夜落眉頭挑了挑,三金果然是個好特助,辦起事來比她那個世界的錦衣衛還心狠手辣。
夜落再一看,那鞋子是杜麗莉自己腳上穿的一隻銀色帶尖鑽的高跟鞋。
嘖,塞進嘴裡那些尖鑽把嘴都戳出血了。
真會就地取材。
厲害了,我老公的三金特助。
杜純大叫起來:“媽!你們放開我媽,我跟你們拼了!”
她嘴裡喊着拼,身子卻不動,拽着夜雄哭道:“姨夫,小姨,你們快救救我媽,她要被他們弄死了。”
夜落淡淡地道:“不用這麼緊張,只是撕爛個嘴而已,要不了命。”
杜純指着她罵道:“你這個野蠻粗魯的村婦,就只配跟這些小混混在一起,你們剛剛行兇我都拍下來了,看警察怎麼收拾你們!”
夜落看向晏御,小臉上寫着虛心求教:“老公,警察局的警察是怎麼說來着,一家人打架是叫什麼來着?”
晏御像手機搜索一般給了她很正確地答案:“家庭紛爭是民事案件,警察只會負責調解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