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一聽夏芝願意幫她,趕緊爬了起來,洗漱完化了個淡妝,穿上了一條新裙子。
就像晏御所說的,裙子就是一次性的,晏御不讓她穿第二次,脫下來沒多久就會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的下人給拿走。
反正她從來沒在第二天找到過她頭天換下來的裙子。
一頭長髮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梳好,只好就披着了,反正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愛披頭髮。
吃了兩塊麪包一個雞蛋,又讓廚子另外做了一份打包裝食盒裡,她要給夏芝帶過去。
夏芝應該是剛下班。
四喜把夜落送到鹿茗醫院,轉背就在羣裡發信息:“晏少怎麼樣了,少奶奶來醫院了。”
三金秒回:“少奶奶怎麼了?怎麼會去醫院,你怎麼照顧她的!”
四喜嘻嘻地笑:“老大老大,你別急,少奶奶沒事,她來醫院是找表小姐的,她還給表小姐帶了早餐。”
三金真想一拳揍死他:“你說話就不能說清楚一點,這話要是讓晏少看到,還不知道出什麼事。”
晏少一着急,那可就國家大事了。
因爲現在晏少跟幾國的首腦在會談,談的還是領土紛爭的大事。
以晏少寵少奶奶的形勢來看,少奶奶要是進了醫院,他指不定真會把幾國首腦都給扔了。
即使現在再生少奶奶的氣。
“我錯了我錯了,老大,我這不是彙報少奶奶的行蹤嘛,我馬上要跟進去了,老大,一會再彙報。”
夜落進了醫院給夏芝打電話:“你在哪兒啊。”
“我在辦公室裡面,你先來這裡,在三樓最裡頭。”
夜落按照她的指示進了醫院,迎面而來是撲鼻的一股味道。
有些刺鼻。
醫院裡來來去去的人還挺多。
她坐電梯到了三樓,剛出電梯就聽到外面一陣哀叫聲:“啊……好疼啊,媽我好疼啊,快讓醫生給我止疼!”
“乖兒子你忍忍,馬上就做手術了,手術做了就不疼了。”
“這些醫生沒點用,他們弄得我更疼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搞的,我兒子爲什麼越來越疼,不是說打了止痛針嗎?”
“止痛針已經打過了,但是夫人您兒子疼的是牙,那地方止痛針沒那麼好的效果。”
夜落一臉囧,她還以爲是什麼大病,原來就是個牙疼啊。
還做手術?
她記得好像手術是這邊一種治療手段,相當於她那個世界的開腸破肚。
只有神醫纔會的手法。
夜落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躺在單架上的人,是一個長得還挺白淨的男生,年紀與她相仿,只是眉頭緊皺,顯得非常的痛苦。
牙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
這種感覺夜落也有過,以前她愛吃糖,後來就長過牙蟲,痛得晚上都睡不着。
單架上的男生像是感覺有在看他,側臉看過來,整張臉彷彿魔怔了一般地看着夜落。
天啦,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生,仙白的裙子,纖細的身子,彷彿那上下來的仙女。
身後自帶着光芒。
男生看得傻了眼,連疼也不喊了。
夜落看到他一臉呆滯,朝他微微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