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擡眸冷冷地看向他:“野種嗎?白眼狼嗎?夜先生是在說的誰?”
“這還用問,不就是你,拿了股份現在夜家有用也不還回來,當初爺爺真是太好心了。”杜純在後面嘲諷地道。
夜落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夜雄:“夜先生,我再問你一次,誰是野種誰是白眼狼?”
夜雄憤怒地朝她吼道:“你這個孽障叫我什麼?我是你老子。”
“夜先生怕還沒有資格做我老子,夜先生回答我誰是野種誰是白眼狼?”
夜雄被問得臉鐵青,但就是沒有直接回答她誰是野種。
夜落呵地笑了一聲:“夜先生是想說我是野種吧,說我是白眼狼?”
“就是你,還用問嗎,你是不是有病啊,姨夫都說得這麼明白了。”
杜純又在那裡叫囂着。
孤影一個耳光就朝着她臉上呼了過去:“閉嘴,再敢對我家少奶奶半點不警,撕爛你的嘴。”
杜麗莉趕緊拉過杜純:“你多嘴什麼,快一邊來坐着。”
她是真被晏御的人撕爛過嘴,聽到撕爛嘴現在就害怕得發抖。
以前她不知道那些人是晏御的人,現在知道了哪裡還有膽子跟他們去橫。
杜純被打了一巴掌老實了,她也知道夜落的身份她得罪不了,可是以前欺負夜落欺負得習慣了,讓她一時改,還真是改不了。
“夜先生,這野種白眼狼這些字眼我本是不打算用的,但是你都說出來了,我想我得告訴你,白眼狼三個字怕是你最合適,至於野種,這裡誰都知道誰纔是真正的野種,如果我媽沒有死的話。”
“你說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夜雄怒吼起來,一臉兇樣,很想打夜落的感覺。
“夜先生當年是受了我母親的恩慧才得以有今天,結果你呢,做了什麼你應該心知肚明,夜先生是不是一定要我拿出證據甩你臉上你才願意承認?”
夜雄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她怎麼知道,不可能的,她怎麼可能知道。
不……她還真有可能知道。
她嫁給的是晏御,那是個連國家機密都能弄到的人,天下什麼事能瞞過他。
夜雄一下感覺自己的手機都好像被人監視了,整個家裡都不安全。
他臉色變得蒼白,看了一眼夜老爺子。
夜老爺子朝夜落伸了伸手:“落落你坐下,你爸剛剛他只是一時糊塗說氣話,他這幾天爲公司操心都幾夜沒睡了,人難免有些不清醒。”
夜落坐了過去乖巧地道:“爺爺,你看夜先生都累成這樣了,還不如把股份賣給我家晏少,股份在我手裡不也跟在夜家手裡一樣麼,我也是夜家的孩子啊。”
夜老爺子心裡有些摸不準夜落到底知道些什麼。
她剛剛對夜雄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晏少爲什麼要買我們家的股份,夜家這點產業他應該是看不上的吧。”
“他說在他的人生裡,到手的東西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我想救夜家,他可以出錢幫忙買股份,市場上的他也可以跟皇甫家對着收。”
夜老爺子嘆了口氣:“落落,夜家這點股份都是夜家的命根子,沒了這些股份夜家還是什麼夜家,你再好好勸勸晏少,股份先放到我這邊一陣子,過了這個危機我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