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斐亞帶着人進了主屋,問三金:“阿御呢,他不是回主屋了嗎,宴會都開始了怎麼還不下去。”
三金回道:“晏少有點事,夫人先去宴會,晏少一會馬上來。”
三金看了看皇甫斐亞身後的一羣人,個個都是政界大佬。
夫人可真行啊,自己來就夠了,還帶這麼多人來,是想抓個正着逼晏少就犯嗎。
“有什麼事?他人在哪?”
皇甫斐亞邊說就往樓上路:“夜落也不見了,阿御以前可不是這麼不知分寸的人,怎麼娶了夜落之後就毫無體統,扔下這麼多賓客自己回了主院,這像話嗎?”
三金淡定地問:“夫人確定是要找晏少嗎?”
“我帶大家來這邊坐坐。”皇甫斐亞到了二樓指了指沙發,對其他幾個政界大佬道:“你們等等,我去找下阿御,關於海港的事咱們私底下談。”
宴會上很多東西不好提,皇甫斐亞所以把人帶進了主宅。
她想的是,如果皇甫藍黛沒成功,她還能在政事上做點事。
一舉兩得。
三金道:“晏少就在書房裡,夫人確定要去叫他?”
皇甫斐亞朝着書房裡走去,壓根沒理會三金帶着警告似的反問。
她走到書房前就聽到了裡面讓人面紅耳跳的聲音,她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但很清楚裡面到底在做什麼。
以前她偶爾嫉妒的時候也會去丈夫的門口聽門角,也能聽到丈夫和別的妻子發生關係時的狀態。
皇甫斐亞臉色微微有些不悅,她很討厭這種聲音。
就算她現在做到了首相又怎麼樣,她的丈夫卻還屬於別的女人。
可是她不甘心,憑什麼丈夫可以有這麼多女人,而她就要守着丈夫過一輩子,所以她也有她的小白臉,有臣服的裙下之臣。
她手下的保鏢個個都對她忠心耿耿,不管是在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對於自己兒子對一個女人如此愛重,皇甫斐亞很不開心,她都不能擁有的東西,憑什麼夜落就能擁有。
她想也沒想地推了推書房的門,門被反鎖了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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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斐亞看向三金:“開門。”
三金不確定地問:“夫人,真的要開門嗎,晏少吩咐過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他被人下了藥。”
“誰給他下的藥?”皇甫斐亞心裡有點暗喜,皇甫藍黛還真給阿御上了藥?
夜落現在下落不明,那這房間裡的除了皇甫藍黛還有誰?
“既然他被人下了藥,那我更要看看了,快開門。”
三金沒再猶豫,掏出鑰匙給了她:“您開吧,晏少如果有什麼怒火我可不敢擔待。”
皇甫斐亞接過鑰匙將門給打開。
隨即傳來的是“嗯”地一聲痛苦呻吟,書房裡的大牀上,夜落站在牀頭腳踩着晏御的臉,一腳正踢到他的臉上。
皇甫斐亞大吼道:“夜落,你在幹什麼!”
皇甫斐亞已經不震驚爲什麼房間裡出現的是夜落而不是皇甫藍黛了。
她現在是震怒,她的兒子,她高貴血統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女人踩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