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凡·洛哈哈大笑起來:“晏少,你也有今天啊。”
晏御絲毫不理會他的嘲笑和得意,只是緊緊地盯着他:“換嗎?”
希凡·洛收了笑意很認真地道:“晏少,有些東西千金不換。”
晏御拽起他的衣領:“你以爲你帶着她能逃到哪裡去,你連H國都出不了!”
希凡·洛扣住他的手:“晏少,你和我都替夜落做不了決定,她不是我的所有物,所以我無權跟你換,如果她是我的所有物,我必不可能跟你換,因此,等她自己做決定。”
他甩開晏御的手:“雖然她這次被我救了,但是精神受得到了很大的打擊,而且腦部嚴重受到損害,你該慶幸她沒有因此失憶完全忘了你是誰,讓她先養好傷……”
晏御拔了拔自己的頭髮:“我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我怎麼會讓她受傷。”
“可事實就是如此,你爲了另一個女人害她兩次險些丟命,晏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如果你的心思還要分一半給別的女人,就不要再來找她,至少我……心思全在她身上。”
希凡·洛下了車,走了幾步,從草叢裡扶起一輛摩托車,爬上去發動,飈車而去。
他做得一氣呵成,等晏御反應過來換到駕駛座追上去的時候,摩托車已經駛進了一片樹林裡。
樹林裡沒有路,跑車開進去磕磕碰碰。
晏御不顧跑車的撞擊,在樹裡轉了一圈,也沒能找到希凡·落。
晏御氣得猛按方向盤,發出刺耳的喇叭聲。
他趴在方向盤上有氣無力地閉上了眼睛,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闔過眼了。
他的心思怎麼會在別的女人身上,他心裡只有夜落。
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害,就是看見洗手間裡她掉落的頭髮都會心疼。
可是他讓她兩次都差點死掉,是他害的啊。
三金打了電話過來:“晏少,您在哪裡,少奶奶找到了嗎?”
晏御重新振做了起來:“在這一帶嚴密佈局,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去!”
他是錯了,可夜落還在,他可以用以後一輩子去彌補,但絕不能放她離開自己。
哪怕傾家蕩產,哪怕衆判親離,哪怕……她恨他一輩子,他也要她在身邊。
“晏少,七雅小姐剛剛連呼吸都沒了……”
“怎麼回事?我出來的時候她不是已經緩過來了?”
“調查結果七雅小姐的飯菜裡被人下了毒,是無色無味的毒,現在二少爺他們都在懷疑……”
晏御冷道:“懷疑什麼?”
“懷疑是少奶奶下的毒。”
“他們可真敢猜,我妻子會是這種人?”晏御聽了想殺人。
“那個……晏少,攝像頭確實有拍到少奶奶碰過七雅小姐的食物。”
“七雅的食物都是家裡廚子做了送過來,專人檢驗了拿進去,落落怎麼可能碰得到?”
而且晏七雅脫離危險之後只進過一次食,還是燉爛的銀耳。
夜落一直跟他在一起,哪來的時間去她碗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