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箭拔弩張的時候,人羣裡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夜落回頭,看到熟悉的人,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了,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臉上還有一道紅紅的印子,頭髮也亂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晏御走了過來將她攬入懷裡:“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平時在我面前不是挺能的嗎?”
夜落噘了噘嘴:“他們說我是小偷。”
“誰說的?”晏御的聲音冷到周圍的溫度都降了下來,本來還氣勢洶洶的保全都有些慫。
“這位先生,這位小姐確實是偷了劉小姐的手鐲……啊……”
保全的話還未說完,旁邊的三金已經一腳將他給踢飛了:“誰給你的狗膽說我們夫人偷東西,喊趙闊滾過來。”
經理帶着人提着一桶泉水進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幕。
這羣蠢貨到底是怎麼得罪晏少了,竟然大到要叫他們BOSS出來。
他趕緊跑了過去:“發……發生了什麼事?誰讓你們這樣全副武裝成這樣子!還不滾!”
保全有些委屈:“經理,是夜小姐在店裡鬧事,偷了劉小姐的手鐲,我們讓她拿出來不拿,還傷了我們的同事。”
“放你孃的屁,夜小姐需要偷手鐲。”經理已經氣得破口大罵了。
什麼儒雅都不裝了,這可是晏少,晏少帶來的人,在他的店裡被人冤枉偷手鐲?
店還要不要開了!
晏少爲了給她吃個東西都能派直升機,那是得多寶貝的人。
劉瑩瑩在一旁吼道:“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夜落給了你用什麼好處,你要這樣包庇她?”
經理是有苦難言,晏少的身份他又不能隨便說出來。
可是劉瑩瑩也不是能隨便得罪的。
“劉小姐,這事不要亂說,夜小姐也不是買不起手鐲的人,怎麼會偷你的呢,可能其中有點誤會,坐下來解釋解釋如何?”
經理覺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夜小姐真是折騰人的祖宗,他跑到信陽去弄泉水,回來店都差點被掀了。
要是他晚回來一步,說不定店真的就沒屋頂了。
“解釋什麼,我的鐲子就在她的包裡,拿出來看下就知道是不是她偷的。”劉瑩瑩自然是不願意放棄。
夜落能認識什麼人物,以爲有男人出面她就會怕?
她劉瑩瑩在繁城還沒怕過誰。
晏御冷眸掃向她:“你確定要看?看完鐲子不是你的,我就斃了你。”
晏御的話讓劉瑩瑩有些膽顫,這個人的氣場太強了,說不怕是假的。
“你敢!”但是劉瑩瑩囂張慣了,她是劉氏家族的,誰敢動手殺她,這人肯定是裝腔做勢。
跟夜落一個德性。
晏御根本不屑理她,伸手拿過夜落的包,夜落嚇得抓住他的手低聲道:“她的鐲子真在我的包裡,不是我偷的,是被人栽髒了,不能拿出來。”
晏御摸了摸她的臉:“這是誰弄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鐲子真不能拿出來。”
以晏御的霸道,不拿鐲子出來經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