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冷冷地道:“我跟朋友出來喝杯咖啡都不行?頭兒可沒說過不行。?“晏少奶奶是我們任務目標,你最好牢記規矩,否則就別怪組織不客氣。”
張舒呵地笑了聲,擡起手淡定地將他的槍給推開:“我辦的是我自己的事,你的任務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你要是敢破壞我的任務,我就告訴頭兒。”
“那你去告唄。”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你要是敢阻擋我的任務,我也不會讓你目的達成。”
一個女聲冷冷地警告道。
“我說了,我做我的,你做你的,別來煩我。”
張舒也很不友好地回了她一句,走出了樓梯間,回到座位的時候,夜落已經在那裡優雅地喝着咖啡等了。
“不好意思遇到了個熟人,聊了一會兒。”張舒道。
夜落笑笑:“你沒事就好,我還想着你再不出現就讓保鏢找人了。”
“沒事沒事。”
張舒坐了一會,說要去接球球,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孤影道:“少奶奶,這個張舒恐怖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嗯,敢把S·B組織掛在嘴上還不怕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柔弱的人,只要她不是來害我的就行了。”
“少奶奶怎麼就這麼確定她不會害您?”
“她敢把她女兒交到我手上,我替她看管住她女兒,一個人把你當成敵人,是一定不會把她最重要的東西交到你手裡的,所以我覺得她不會對我怎麼樣。”
她也不願意把人想得太過複雜和險惡,畢竟這世上想和你真的做朋友的也不是沒有。
她就不信她就只吸引一堆別有用心的人!
明明長得就是一張愛好和平的臉啊,爲什麼沒有幾個人願意來跟她做盆友。
夜落撫了撫手腕上戴着的佛祖,要是問佛的話大概會告訴她,她天生朋友緣淺吧。
張舒去學校接球球,明天是週末,球球是跟她在一塊住的。
她跟沈青衡爭取了好久才爭取到週一至週五球球在沈家,週末跟着她。
可今天她去球球,老師卻告訴她球球被沈家人已經接走了。
張舒有些不悅地拔通了沈青衡的電話:“說好週末球球在我那的,你怎麼又把球球接走了?”
“今晚我爸生日,宴會完我會把球球送回去。”沈青衡扯了扯領帶,傭人給他換上定製的西裝。
沈青衡不是很滿意:“換套深藍色的。”
“球球還這麼小,你讓她參加什麼宴會……”
張舒一聽就很牴觸,她根本不想球球跟沈家有任何的關係,可是現在她的情況不允許她把球球獨佔着。
等着吧,沈家?終有一天將不復存在。
張舒眸光裡露出強烈地恨意。
“我沈青衡的女兒,自然要讓別人知道,我爸生日你要不要來?”沈青衡想了想還是問道。
“你倒還有膽邀請我,不怕我去鬧得天翻地覆?”
“要怎麼鬧隨便你,我跟他們打聲招呼,你來的話直接進來就行了。”
沈青衡說完掛斷了電話。
“爹地,爹地,你看我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