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總統套房,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衛安靜茫然地望着冷幽琛,彷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冷幽琛吐了一口煙,深刻的五官在一團白霧中更爲涼薄,高高的眉骨深凹的眼窩,刀削般的薄脣,顯出男人天生的薄情。
他轉頭看着衛安靜,聲音和眼神一樣,寒涼冰冷。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吃點苦頭,是撬不開你這張嘴。”
衛安靜巧笑倩兮,踩着優雅的步伐靠近冷幽琛,一手搭在他肩上,笑盈盈的撩他,“喲,冷總想撬開我哪張嘴?”
冷幽琛菸頭戳過去,衛安靜立即花容失色地收回去,他伸出手指彈了彈衫衣,像是拂走什麼骯髒之物,眉眼皆是厭惡之色。
“衛安靜,你以爲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我聽說你父親剛出院,看來你想讓他再去重症病房裡住幾天。”
“冷幽琛,你無恥!”衛安靜愀然變色,她知道,冷幽琛說得出就做得到。
冷幽琛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衛安靜被他看得心裡發憷,實在扛不住了才道:“對,我昨天確實去了總統套房,趁你睡着的時候,點了安神香,讓你睡得更沉。”
“我脫了你的衣服,然後製造了我們上牀的假象,然後我給衛安寧發短信,讓她來酒店捉姦,然而她並沒有來。後來我怕你醒了,就提前離開了。”
“只是製造了假象,沒有做別的事?”冷幽琛始終對那兩隻用過的安全套耿耿於懷。
衛安靜臉上的笑忽然變深了,她望着冷幽琛,聲音裡帶着一抹放浪形骸,“你那玩藝兒和你一樣睡着了,我能對你做什麼事?”
冷幽琛俊臉上的厭惡越發明顯,心裡直反胃,“衛安靜,你會自食其果,不信我們走着瞧。”
算計到他頭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衛安靜心一沉,恐懼立即攫住他,她抓住冷幽琛的胳膊,“你要做什麼?”
冷幽琛用力甩開她的手,然後拿出手絹,動作優雅擦拭被她碰觸過的手腕,就像是碰了可怕的病菌,然後將手絹扔進垃圾桶,轉身離開。
衛安靜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剛纔那膽怯畏縮的模樣頓時消失,眼底劃過一抹愉快的笑意,冷幽琛,到底誰會自食其果,我們拭目以待。
我倒是很想知道,同時失去掌舵人的身份與心愛的女人,你會變成什麼樣?
兩點半,競標會正式舉行,參與競標的有十五個地產公司,每家實力都是槓槓的。大家都是有備而來,所以外界對這場競標格外關注。
甚至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下注,哪家會勝出?
政府要員講話之後,司儀講了競標的流程,衆人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進入最激動人心的公開展示環節。
參加公開展示的幾位負責人,在政府裡舉足輕重,就連北城市市長都特意趕過來參加。他的出行十分低調,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就坐在會議室最後一排,衆觀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