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你不再幹這種傻事,我和你嫂子很歡迎你隨時來做客!”翟天祈溫和地應道。
“嗯,那我先去補妝一下,現在一定像只大花貓!”林立不好意思地說道,然後起身拿着包走出了包廂。
翟天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拿了手機給連錦瑟打電.話。
“老公,你晚上不是有應酬嗎?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啊!”連錦瑟一手接着電.話,一手拿着叉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笑着問道攴。
“打電.話回來查崗一下,你晚飯吃了沒?”翟天祈嘴角揚起問道。
“當然,而且還吃得很飽。”
“晚上吃了什麼?脞”
“吳媽給我煲的粥啊,還吃了一盤蝦,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溪蝦這麼好吃,煮熟後,直接蘸醬就行。”
“你喜歡就好,是林媽讓人送來給你補鈣的。”
“林媽太好了,我們過幾天回莊園住吧!”連錦瑟甜甜地笑着說道。
“好!”
“老公,那你要回來了嗎?”
“可能得晚點,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好,那你酒不要喝太多,自己小心點。”
“今晚不喝酒,可以放心,你早點睡!”
翟天祈掛上電.話後,過了一會兒,林立回到了包廂,人已經平靜了很多。
菜這時候已經全上齊了。
林立回到位置,然後倒了一杯茶,端起茶說道,
“祈哥哥,之前是我不懂事,我跟您道歉,今天沒點酒,我就以茶代酒向您賠罪了。”
“以後別再說傻事就行,以前就這樣過去了。”翟天祈端起茶杯,跟林立的茶杯碰了一下應道。
林立喝掉了茶,然後笑着說道,
“也許喝慣了酒,突然乾杯喝茶,還真有點不習慣。不然我們點瓶酒,我再跟祈哥哥正式道歉一次。”
“林立,你的歉意我收下了,這跟喝酒還是喝茶沒有關係。你以後沒事也不要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也不好,何況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翟天祈阻止林立按鈴說道。
“可是我想喝。”林立有些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非要喝的話,我也不會阻止你,只是你可能就要自己喝了。”
“祈哥哥,真是討厭,一點都不會縱容我!算了,那就吃菜吧,我也餓了,就不客氣了!”林立說完,拿起了筷子開動了。
“不用客氣。”翟天祈應道。
“祈哥哥,你跟連姐姐,是怎麼認識的?”
“準確的說,錦瑟年紀比你小一些,你可以叫她錦瑟或是嫂子。”翟天祈直接說道。“我們從小就結婚!”
“祈哥哥還真是討厭,一翻臉就不留情了。錦瑟年紀比我小嗎?唉,可是人家我還沒結婚呢!”
“你要是願意的話,應該也很快,據我所知公司對你有意向的男同事不少。”
“我纔不會喜歡那些只喜歡我外表的人呢!”
“沒有相處你又怎麼知道對方喜歡的是你的外表,還是你這個人?你至少應該給別人機會。”
“也許吧,曾經太執着於一個人,後來發現自己要放下也很難,不過我會努力的!”林立說到最後一句話擡起頭看向翟天祈說道。
“你可以的,林立是一個優秀的女孩。”翟天祈淡笑着應道,四兩撥千斤。
“女人太過優秀有時候是種悲哀。男人卻正好相反。”
翟天祈也不反駁也不附和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林立低着頭繼續吃東西,心裡酸澀得連嘴裡的東西都是苦的。
很想流淚,卻又不得不擠出微笑。
只因爲對面的這個男人對她毫無情意。
也許對於他來說,她是一個很稱職的下屬而已。
也僅此而已。
第一次林立發現這些年來自己的付出,完全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曾經有一段時間她看到翟天祈整個人一下子就消瘦了下去。
也聽說他跟他妻子分開了。
那時候他的妻子,她一直以爲是那個叫靈秀的女人。
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只是他的妾。
原來娶妻納妾是翟家的傳統。
再後來聽說那個叫靈秀的女人也離開了他,遠嫁國外去。
而關於他的原配,她也從來沒有見過。
她本來以爲自己還有機會的。
她可以收得雲開見月明。
會渴望被人稱作翟太太。
是因爲第一次陪翟天祈去出席宴會的時候,很多人就將她錯當成翟太太。
那時候她覺得那是最美的稱呼。
於是在一些私人的地方,她就喜歡別人這樣稱呼她。
她也總以爲總有一天這個稱呼會是名正言順的。
但到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林立靜靜地咀嚼着,努力忍住了即將奪眶的眼淚。
這一頓飯,吃得極爲艱辛。
事實上,翟天祈吃得也不多。
一方面是今天約林立出來的目的,就是開誠佈公地談開,他不希望這種事情再持續下去。
另一方面也因爲他現在習慣跟連錦瑟一起吃晚餐,而像這樣單獨一個女孩共進晚餐的,幾乎屈指可數。
而這是唯一一次公事以外的例外。
以前連靈秀都不曾有過。
吃完了晚飯,翟天祈送林立回去。
要上車之前,林立突然摟着翟天祈,臉埋在他的懷裡。
翟天祈愣了一下,下一秒臉就沉了下來,伸手去拉林立。
“祈哥哥,就讓抱一下就好,唯一的一次擁抱,就當做是我對過去的單戀的一個告別吧!”林立靜靜地摟着翟天祈,哽咽着說道。
過了一會兒,翟天祈拉開了林立,將手帕遞給她,並說道,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祈哥哥,你不送我回去嗎?”林立有些錯愕地說道。
“我呆會還有些事,就不送你了。回去早點休息!”翟天祈應道,
林立只好低頭上了車。
翟天祈交代了自己的司機將林立送回去後,就朝着後面的車走去。
“回別墅。”翟天祈對陳新交代道。
“是,翟總!”陳新應道,車子駛離了餐廳,朝着另一個方向駛去。
翟天祈回到別墅的時候,連錦瑟還窩在沙發上看電影,那部喜劇片還沒有看完。
“老公,回來啦!”連錦瑟有些興奮地起身朝着翟天祈走去。
“剛回來,在看什麼?”
“很好笑的電影,呆會我們上樓看!”連錦瑟抱着翟天祈說道。
下一秒,眉宇皺了起來,撇嘴說道,
“老公,你身上怎麼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啊?不會是揹着我做什麼壞事吧!”
“是啊,剛纔你老公被吃了豆腐,還好你老公立場堅定,不然現在估計已經犯了錯誤!”翟天祈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那算你識相,不讓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快去洗澡吧,這味道我不喜歡。”連錦瑟皺着鼻子,擺了擺手說道。
“一起上樓,你不是要看那部電影嗎?”
“你先上去,我這邊收拾一下,再上去!”
翟天祈也沒有再堅持,低頭親吻了連錦瑟一下,就朝着樓梯走去。
連錦瑟走回到沙發區。
又皺了皺鼻子,這香水味怎麼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裡聞過。
不過老實說,這個味道還真的是有些刺鼻,至少不是她喜歡的清新味道。
連錦瑟收拾了一下盤子,將電視關了。
然後又進廚房,泡了一杯牛奶一杯參茶,順手又拿了幾袋零食,這才上了樓。
翟天祈還在洗澡,連錦瑟坐在臥室裡的長沙發上,打開了網絡電視,搜索出剛纔自己在看的那部喜劇片,然後就坐等翟天祈洗完澡後出來一起看了。
翟天祈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連錦瑟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了。
他走了過去,在她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這是什麼片子?”
“一部老片,我很多年在學校看過,今天發現網絡電視裡也有,就再看一遍,還是很好看!”連錦瑟將參茶遞給了翟天祈並說道。
“沒想到你這麼念舊!”翟天祈接了過去,一手擁着連錦瑟笑着說道。
“這跟念舊不念舊沒關係,而是這部片子太經典了,所以隔一段時間再看,還是覺得好看。”連錦瑟拿過了一包紅棗拆開了包裝應道。
從包裡拿出了一顆紅棗,喂翟天祈,然後自己也拿了一顆咬着。
現在她沒事就吃紅棗,聽說補血又美容。
和翟天祈在一起,她也會習慣性地喂他。
一開始他有些不習慣,說他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連錦瑟就半嗔半哄的,讓翟天祈只好遷就和縱容着她。
“哈哈——”連錦瑟轉過頭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搞笑的鏡頭,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翟天祈則柔和地凝視着連錦瑟的側臉,眉眼間帶着笑意。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連錦瑟這麼舒心的笑了。
當初她要將連氏轉讓出去,他其實心裡很清楚,她是爲了他纔會被迫作出這個決定。
而且她打算將連氏轉出去的時候,甚至沒有跟他提過,顯然不願意讓他知道。
如果不是一次意外情況瞭解到,估計他要等連氏的新聞發佈會出來,才知道連氏已經易主了呢!
離開了連氏後,她全職在家,他還有些擔心,她這麼好強的性格,是否可以忍受這種平淡的生活。
而現在看到她開懷的笑,多少鬆了一口氣。
林立不會明白,他和連錦瑟走到今天經歷了多少。
她只看到了他光環的一面,從來不知道他陰暗的另外一面。
所以她對他的感情,更多的基於一種自己心目中嚮往的感情,而不是對於他這個人。
哪怕今天他沒有和連錦瑟在一起了,他也依然不會選擇林立。
不是因爲林立不好。
而是他已經將所有的愛情都給了一個女人,沒有心力再去愛另外一個女人了。
何況一直以來林立就像一個鄰家妹妹一樣,他對她更無半點男女的私情。
“怎麼了?這麼看着我!”連錦瑟轉過頭來,就對上了翟天祈有些出神的視線,於是笑着問道。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對我下蠱了,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對你死心塌地呢?”連錦瑟笑着說道。
“那說明我有魅力不是!”連錦瑟洋洋得意起來,然後雙手摟上了翟天祈的脖子問道,“老實交代,晚上那個女孩投懷送抱的時候,有沒有心動的感覺?”
“如果我說沒有的話,你肯定覺得我撒謊,如果我說有的話,你晚上肯定不會讓我睡覺了,那你說我是該說有還是說沒有好呢?”翟天祈笑着反問道。
“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連錦瑟故意板起臉應道。
“是,我的錦瑟纔是好東西!”翟天祈笑着吻了連錦瑟一下。
“你纔是好東西呢!”連錦瑟抗議道,然後低頭在翟天祈的肩膀咬了一下。
沒有用力,只是象徵性地咬了一下。
有一些麻麻的感覺。
翟天祈卻有一種被電到的感覺。
擁着連錦瑟,低頭也在她的肩窩上輕咬了一下。
“壞蛋,我沒做壞事,你居然咬我。我要再咬一口才行。”連錦瑟將棗放在了一旁,抗議道,然後朝着翟天祈撲過去。
標準的直接撲倒了!
翟天祈笑着任由連錦瑟在他身上啃咬着。
收已經從連錦瑟的睡衣下襬探了進去,撫觸了連錦瑟光滑的背。
“敢趁機偷吃我豆腐!”連錦瑟儼怒地說道,然後低頭咬住了翟天祈的耳垂。
翟天祈悶笑出聲,手已經轉移了陣地,來到了連錦瑟的胸前。
一聲曖昧的呻吟聲,溢出了連錦瑟的嘴角。
原本還想惡狠狠的咬翟天祈一口,這下卻變得柔若無骨的挑.逗了。
這個夜已深,情正濃。
連錦瑟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到牀上去睡的。
只是覺得迷迷糊糊中,激情過後,窩在翟天祈的懷裡就睡着了。
早上的時候,翟天祈醒了,連錦瑟難得也跟着醒了過來。’
雖然還是睡意很濃,眼睛也因爲睏倦而有些睜不開。
連錦瑟卻還是堅持起牀,陪翟天祈吃完早飯,纔回臥室睡回籠覺。
再次睡着之前,連錦瑟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只豬了。
不過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壞!
“太太,您的快件!”吳媽買菜回來,同時帶進來了一個快件。
“謝謝!”連錦瑟接了過去,並說道。
想着誰會給她發快件呢?
如果是以前連氏的話,應該會直接寄給張秘書說。
而現在她已經跟連氏沒有關係了,怎麼還會有快件。
難道是李家那邊寄來的?
連錦瑟一邊猜測着一邊撕開了文件袋的封口。
打開來看到裡面似乎是照片。
有些不解地從文件袋裡拿出了那些照片。
連錦瑟先是懵了一下,下一秒臉又漲紅了起來,心跳也跟着加速,看到了最後一張卻又奇異的平靜下來。
如果這些照片是再以前收到的,估計此刻她已經氣得炸開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找翟天祈質問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換成是現在的她,卻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了。
所以她從剛纔的激動中冷靜下來,反而覺得這些照片很有問題。
老實說這些照片拍得很唯美。
男俊女靚,相依相偎,怎麼看怎麼養眼。
如果是別人的話,她也會覺得這是多麼般配的一對。
但是換成了男主角是翟天祈,那麼對於這些照片的真實性,她就要打一個問號了。
哪怕這些照片是真實的,那麼顯然也是有人故意佈局的,不然怎麼會是將這些照片寄給她,而不是賣個八卦週刊呢?
顯然很明顯,這些既是賣給八卦週刊,最後往往也沒有機會登出來。
那麼爲什麼要寄給她呢?
寄給她有什麼好處呢?
是讓她發現自己老公有婚外情?
可是哪怕翟天祈有婚外情,跟外人又有什麼關係?
除非是那些想從這裡得到好處的人。
連錦瑟越這樣想,就越加覺得這個寄件人有問題了。
拿過了快件,看上面沒有寫寄件人,地址也沒有,電.話也沒有。
只有收件人的地址名字和電.話。
顯然一開始就有預謀的了!
如果是翟天祈的競爭對手的話,那麼無非是要搞臭翟天祈的名聲,影響他的形象,從而漁翁得利。
如果不是翟天祈的競爭對手的話,那麼會這樣做的人,就只剩下希望她和翟天祈感情破裂的人了。
那會是誰呢?
這一刻,連錦瑟的視線再次凝聚在照片上。
照片中,女孩窩在翟天祈的懷裡,乍看之下像一對戀人的深情相擁。
連錦瑟又看了幾遍,最後實現落在了翟天祈拉着女孩的手臂這個動作上。
這個動作有些怪異了。
正常的擁抱,應該是摟着對方的背吧!
怎麼會是拉着對方的手臂呢?
難道翟天祈是要拉開這個抱着自己的女孩?
這個念頭在連錦瑟的腦海裡浮出後,連錦瑟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是的,這顯然不是翟天祈要去擁抱這個女孩的動作。
再仔細研究,會發現前兩張照片翟天祈那隻原本拉着女孩手臂的手是垂放着,這更說明了這個擁抱不是翟天祈主動的。
只是這個女孩的臉一直埋在翟天祈的懷裡,連錦瑟一時之間認不出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倒是有一張側臉上打上了馬賽克,脖子上帶着的那條項鍊是紅寶石墜子。
連錦瑟一下子就想到了美容院裡,那個美容師跟她說過,那個所謂的翟太太,也有一條紅寶石墜子的項鍊。
這個女孩會是誰了?
連錦瑟坐在沙發上,想起昨晚翟天祈跟她說的話,再跟這些照片掛上鉤。
顯然翟天祈是認識這個女孩的!
而這個女孩會是誰呢?
這一切的蓄謀是不是跟她有直接關係?
誰會希望她跟翟天祈的感情破裂呢?
翟慕蓮?
連錦音?
還是其他人?
連錦瑟並不確定,於是將那些照片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應該比任何時候都跟冷靜纔是,否則就中計了。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背後的人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她現在反正不用上班,有的是時間奉陪,正好也打發一下生活的無聊啊!
連錦瑟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想到。
晚上,翟天祈回來,連錦瑟並沒有提到這件事。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翟天祈顯然很清楚。
事實上,他也跟她有提及一些發生的事情,雖然是以半開玩笑的形式。
卻沒有提到照片中女主角的名字,要嘛就是不方便說,要嘛就是翟天祈認爲這件事他解決掉,沒必要徒增她的煩惱。
既然這樣,她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靜觀其變。
所謂以不變應萬變,不是一種計謀和策略。
週末,翟天祈呆在別墅裡,沒有出門。
連錦瑟本來還想着出去度假,後來想着早已經約好了林立,那就下週再去也一樣。
畢竟她是要向林立學做提拉米蘇,讓人家改時間來配合她也不合適。
林立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束花,是桔梗花,說是她最喜歡的花,經過花店的時候,就想着買一束過來送她。
連錦瑟笑着接過過去,找了一個花瓶,將這些桔梗花插上。
桔梗花的花語好像是無望的愛!
這個花語太悲情了,難得林立也會喜歡。
連錦瑟笑笑插好了花,然後和林立一起走進了廚房。
林立今天要教她做提拉米蘇。
就在她們一起要走進廚房的那一瞬間,連錦瑟突然聞到了林立身上的香水味。
這個味道,很熟悉。。。。
應該說,不是她很喜歡的味道,太過濃烈一些!
就在那一瞬間,連錦瑟想到昨晚在翟天祈西服上聞到的那股味道。
何其的相似!
連錦瑟很快就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引着林立進了廚房。
“你之前說的那些材料,我都讓吳媽先幫我備好了,你看看還缺什麼嗎?”連錦瑟說道。
林立看了一遍後說道,
“準備得很全呢,那我們開始吧!要攪拌的盆子用哪個呢?”林立笑着說道。‘
“這個!”連錦瑟將一個鋁製盆子遞給了林立。
“我們得先打蛋!”林立敲了幾顆雞蛋進盆子裡,然後開始打蛋,並問道,“翟總,今天不在嗎?”
就在她彎身去拿打蛋器的時候,衣服的項鍊滑到外面來,是一條紅寶石墜子的項鍊。
連錦瑟一下子就愣住了。
“錦瑟——”
“你剛纔說什麼?”連錦瑟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你剛纔在想什麼呢?”林立笑着問道。
“沒有,剛看到你這條項鍊的墜子覺得很漂亮呢!”連錦瑟微笑着說道。
林立突然頓了一下,但這種異常一閃而過,下一秒就恢復鎮定地說道,
“是嗎?別人送的,我平時也很少帶!”
“很漂亮!”連錦瑟微笑着應道。
如果說剛纔聞到香水味她還不是很確定,那麼現在她則完全可以肯定,林立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孩了!
這倒是讓連錦瑟非常的意外!
怎麼會是林立呢?
可是再一想似乎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既然林立是照片中的女孩,那麼現在她所做的一切就更像是在她面前演戲。
既然要演戲,如果只有一個人演就沒有意思了!
當然要大家一起配合,這場戲纔好看!
林立若無其事地教着連錦瑟怎麼做提拉米蘇,連錦瑟也很配合很認真地學着。
似乎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跟之前還是一樣相處融洽。
“翟總,今天出門了嗎,怎麼沒見到?”這時候林立再次將話題引到翟天祈身上。
“沒呢,在樓上看文件,他就是一個工作狂,你跟他同一個公司的,應該最清楚的!”
“翟總一向工作認真投入。聽說以前還吃住都在公司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林立說着,並沒有停下手頭上的動作。
“是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正好出國了,他覺得自己一個人無聊,就跑到公司去住了。”連錦瑟應道。
“那你都放心啊,翟總可是很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呢!”林立笑道,看了連錦瑟一眼。
“你別看他平時在公司很沉穩的樣子,其實他在感情方面根本不開竅。即使是有女孩子倒貼,他也不會心動的,所以我擔心什麼。”連錦瑟聳了聳肩說道。
“哦,是嗎?難怪你對翟總這麼放心呢!要是我老公,我可就沒有這麼不放心了。”
“我們不放心有什麼用,關鍵還是在男人。
男人要是心定了,哪怕是有狐狸精自動送上.門來勾.引他,也會無動於衷。
男人要是心不定,就算沒有自動投懷送抱,他也會想辦法出去沾花惹草。
所以關鍵還是男人。
你說是不是?”
連錦瑟說到最後一句,轉頭看向林立。
“你說的對。”林立愣了一下,下一秒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說道。
“也是,我確實運氣不錯!
天祈,他是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不管外面的野花有多少。
他以前就說過,夫妻之間最基本的就是忠誠和信任,他又怎麼可能自己去違背原則呢!
我偷偷跟你說哈,我昨天還收到個快件,裡面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照片。
我一看就笑了。
先不說那照片是不是合成的,就算是真實的,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林立有些錯愕地問道。
“一方面是因爲我對天祈的信任,另一方面是因爲那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而且還寄給我,這不是不打自招是有預謀的嗎?
我要是還相信那些照片,我不就成了傻瓜嗎?
你知道我爲什麼覺得照片是假的嗎?”
“爲。。。爲什麼?”
“因爲從姿勢一看就是那個女孩自己不要臉的投懷送抱,而天祈甚至連回抱一下她的動作都沒有。
你說我怎麼會看不出照片有問題呢?
所以我說現在很多女孩,要說有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
連錦瑟話音一落,林立手上的打蛋器就掉在了地上。
連錦瑟揀了起來,放在水龍頭下衝洗,然後轉過身來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我又不是在說你,你怎麼那麼激動啊!”
“我聽了也挺生氣的,有這樣的女孩!”林立擡起頭笑着應道,表情有些僵硬。
連錦瑟平靜溫和地迎視着林立的視線,然後繼續說道,
“是啊,所以你是好女孩,以後一定會有一個好歸宿的!”
“謝謝!”林立笑得有些僵硬地應道。
“對了,蛋打好了,接下來要怎麼做?”連錦瑟若無其事地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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