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大家都喝,你好意思不喝嗎?難得一次的同學聚會啊!”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地控訴到。
“那我喝一小杯白酒行嗎?”安久只好問道。
“安久,你看,不夠實誠了吧!白酒都能喝,一瓶啤酒算什麼!”有同學調侃到。
“不是,我不能喝啤酒和紅酒,我……會過敏!”安久只好找了一個藉口。
“行,那你喝白酒,不過不是一小杯,而是一瓶,你要負責喝完!”同學笑道。
“那還是算了,我還是喝啤酒吧!”安久一頭黑線地應道。
然後,還在想着等一下要怎麼矇混過關啊!
不然晚上回家,可不是寫檢討這麼簡單就可以解決的事了。
一人一瓶啤酒分下去,菜陸續送上來了。
大家一邊吃菜,一邊聊着實習和畢業的事情。
自然也免不了對即將結婚的銘琛起鬨幾句。
包廂裡就如一道滾沸的湯一般熱騰騰的。
吃了半飽之後,班長舉杯站起身來,說道,乾杯祝全班同學都能順利簽約找到理想的工作。
大家紛紛附和說乾杯,順利簽約。
安久只好硬着頭皮跟着喝了一杯。
喝完後,就連忙喝湯,壓下了酒味。
然後班長繼續說,這一杯是提前恭喜銘琛即將結婚,成爲他們班第一個結婚的同學,我們一起幹杯祝福。
安久只好又跟着喝了一杯。
還好兩杯啤酒之後,班長笑着說道,
接下來大家就隨意暢飲吧,平時有怨的可以抱怨,有仇的可以報仇,當然一直暗戀着的人,也要把握機會哈!
班長話音剛落,大家就全笑了。
“我們宿舍也喝一杯吧!”林紫這時候轉過頭來說道。
“我們喝湯就好,別喝酒了,我真的要醉了!”安久連忙擺手說道。
“安久,你真的很掃興啊!”
“我要是喝醉了,就更掃興了!”安久苦着臉應道。
“別爲難安久了,過敏可不是小事,我們喝吧!”鬱禕說完,跟林紫碰杯。
“安久,我敬你一杯啊,聽說校慶晚會上,你的節目很出彩,可惜沒看到!”一個男同學端着酒杯,走過來,跟安久說道。
安久頓時囧了,端着酒杯起身,有些尷尬地應道,
“是大家不捨得批評而已。聽說你已經順利跟公司簽約啦!恭喜你啊!”
“只是一家小公司而已,先混着!”
“公司不在大小,有發展機會就好!”
“那倒是!你在顧氏怎麼樣?”
“還不知道呢!”安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
“同學,我也跟你乾一杯吧!”鬱禕這時候端着酒杯跟對方說道。
“鬱禕,好久不見啊!”對方笑着應道。
安久鬆了一口氣,坐下來繼續吃菜。
她最怕喝酒了,所以不敢去跟同學敬酒,也怕同學過來跟她敬酒啊!
“安久,你還好吧!”林紫看着安久問道。
“還好啊!”安久點了點頭。
“沒喝醉就好,我看你一直杵着菜的!”林紫笑了。
“夾不起來啊!”安久尷尬地應道。
只好拿過了湯勺直接用舀的。
後來大家都喝得很盡興,有同學也真的喝醉了,話特別多。
有女同學還激動地哭了。
安久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杵着菜。
有同學過來,她就跟人家碰杯,然後喝一小口啤酒意思一下。
到最後,林紫和鬱禕都不知道坐到哪去了。
身旁坐是其他的同學。
“安久,你晚上不開心嗎?”一旁有同學問道。
“沒有啊!”安久有些茫然地擡起頭應道。
“看你晚上都不怎麼說話的!”
“我是有些喝多了!”安久笑着應道。
“你才喝多少,就喝多了!”
“我酒量本來就不好!”
“我們同學四年,我也沒跟你喝過,這一杯,你會賞臉吧!”同學笑着說道。
安久推遲不過,只好跟對方碰杯了,然後說了一句,
“祝你找到心儀的工作!”
“謝謝,也祝你順利簽約顧氏!”
兩個人碰杯後,安久按照慣例還是隻喝了一小口。
同學笑着問她,剩下的要養金魚啊!
安久爲難地說她真的不會喝酒。
同學說,不差這一小杯,快乾了。
安久抵不過,只好喝了,頭暈得更厲害了。
這時候鬱禕已經回到了座位,跟她說,
“安久,好像你的手機在響!”
“哦!”安久應了一聲。
然後從包裡拿出了手機,也沒看清是誰打來的,就接了起來。
“喂,你好——”
“在哪?”顧墨在電話另一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哪呢,我問一下!”安久嘟囔着應道,然後轉頭問着鬱禕說道,“鬱禕,我們這是在哪啊?”
鬱禕翻了一記白眼應道,
“你才喝了多少就醉得記不住啊。”
於是跟安久說了餐廳名字。
安久笑着對着電話另一頭的人重複到。
“喝酒了?”顧墨問道。
“喝了三杯,不,是四杯!我也數不過去了!”安久傻笑着應道。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喝酒嗎?”顧墨有些不悅了。
“我不想喝的,是他們非要喝的!”安久應道。
“幾點結束,我過去接你!”
“不知道呢,我問問!”安久說完,又擡起頭看向鬱禕說道,“鬱禕,我們幾點結束啊!”
“還早着呢!”鬱禕應了一句。“你家給你打電話啊?”
“是啊,不然你跟他說好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安久說完,直接將手機遞給了鬱禕。
然後直接趴在桌上了。
“讓我說什麼啊?”鬱禕一臉錯愕地應道。
看到安久已經趴在桌上了,只好拿起了手機接聽並說道,
“你好,我是安久的舍友鬱禕,今天我們班同學聚會,安久跟我在一起,您不用擔心哦!”
“好的,麻煩你照顧安久了,她酒力不好!”顧墨應道。
鬱禕聽到電話另一頭的男聲,愣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安久喝的不多,我會看着她,您請放心哈!”
“聚會結束後,麻煩給我回個電話,我過去接她!”顧墨客氣地交代到。
“好的!”鬱禕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您是?”
這聲音怎麼這麼好聽啊?
而且不像是安久父親的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