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回到家裡,洗完澡正在吹頭髮的時候,突然驚呼了一聲——
顧大哥的初戀不就正好叫這麼名字嗎?
難怪她一直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
是正好同名,還是同一個人啊?
鏡子有些遲疑地想到。
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心理,給青櫻的閨蜜,也正好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朋友打了個電話。
聊了一會兒,話題就引到了青櫻身上了。
最後證實今天見到的那個美女青櫻就是那個朋友的閨蜜,也就是顧大哥的初戀了。
“怎麼突然提到了青櫻啊?”對方笑着問道。
“今天跟我表哥的一個朋友吃飯,認識了一個新朋友也叫青櫻,想起你好像跟我說過你在國內的一個閨蜜就叫這個名字,而且長得很漂亮,我就想着不會這麼巧正好是同一個吧,沒想到真的是!”鏡子應道。
“是啊,太巧了!這就是緣分啊!青櫻她現在怎麼樣?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跟她聯繫了!”
“跟你說的一樣,很漂亮,而且親和力很強啊!就是有點瘦而已!”鏡子恭維地應道,但說的也是實話。
“她本來就很瘦了!一直想胖點,都胖不起來。不像我們喝水都會胖!”
“就是,就是!”
鏡子跟朋友聊了好一會兒,才找了個藉口掛了電話。
坐在沙發上,想着要不要給安久打個電話,跟她說自己晚上跟她的情敵見面了。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安久現在懷着身孕,跟她說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處,只會引起她心情的波動而已。
再說她也只是跟青櫻吃了一頓飯,又不是發現了顧大哥跟青櫻有什麼JQ的,也沒什麼必要跟安久說的,
想想自己其實也挺無聊的。
安久回到了家裡,秀晴已經燉好了鯽魚湯,準備給她喝的。
安久一想到魚湯就有些反胃想吐了。
最近很多東西都吃膩了,聞到味道就什麼食慾都沒有了。
但還是得忍着堅持吃,爲了寶寶的營養均衡。
安久坐在二樓的椅子上,桌上擺放着一碗鯽魚湯,她剛喝了一口就不太想喝了,但也只能堅持多喝兩口了。
於是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過了一會兒喝一口,就跟喝藥一般。
顧墨回來的時候,安久還在發呆。
“今天寶寶乖嗎?”顧墨在安久身邊的空位坐下來並問道。
“他一直都挺乖的,只是我沒什麼胃口而已!”安久回過頭來並應道。
“還是吃不下?”顧墨有些擔心地看着她問道。
“鯽魚湯喝不下,你要不要幫我喝了?”安久指着桌上那碗還剩一大半的魚湯說道。
“多少喝點,喝不完的我再幫你喝!”顧墨哄着她,然後端過了魚湯,要喂安久,嚐了一下,“有些涼了,還是我喝吧!”
說完就將魚湯給喝光了。
安久忍不住笑了,感慨地說道,
“老公,以後我吃東西的時候,你都在我身邊就好了。”
“你好將我當飯桶是嗎?”顧墨瞥了她一眼笑道。
“什麼飯桶啊,是一起分享好不!”安久拒絕承認。
“你不想吃的東西就推給我,還不是飯桶!”
“我想吃的也可以跟你分享啊!”
“再這樣下去,你不胖,我先胖了!”
“反正你快到中年了,是該發福的時候了!”安久卻是一本正緊地點着頭附和了一句。
顧墨頓時哭笑不得地看着安久,
“你就這樣損你老公啊!”
“哪有損啊,中年發福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老公剛三十歲,你就直接給我歸入了中年,不是損是什麼!”
安久笑了,也沒有反駁。
顧墨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然後問道,
“下午出去逛得怎麼樣?”
“也沒什麼逛,就和鏡子去吃東西而已,我現在走一會兒就累,也不想走的!”安久應道。
“是不是吃太少了,沒有體力?”
“不是,反正不是很想走就是了,總是腰痠!”
“醫生不是說你有點缺鈣,有沒有按時吃鈣片!”
“有啦,秀晴燉的那些補鈣的湯,我也都有喝呢!”安久癟了癟嘴應道。
“也要適當的曬曬太陽,運動一下,才能更好的吸收!”
“那你明天陪我去散步好了!”
“可以!你乖乖吃東西,我就陪你去散步!”
“你的意思是,我不吃東西,還不陪我去散步了?”
“你不吃東西,我得哄着你吃東西,哪有空散步啊!”顧墨理直氣壯地應道。
“又開始貧了!”安久笑道。
後來顧墨洗完澡,吃完了晚飯,還是帶着安久去花園散散步。
安久走得慢,顧墨也跟着放慢了腳步,配合着她的步伐。
轉眼安久懷孕也快滿三個月了。
滿三個月後,胎兒就相對穩定了,大家也就比較安心了。
這時候顧家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顧荷還是主動跟顧老夫人提出她想分家的意思,而拉上的顧玉並沒有明確表態,似乎還在猶豫着。
顧老夫人說,既然顧荷有這方面的意願,她還是之前的原則,有人想分,她還是會尊重對方的意思。
所以打算這幾天召開一下家庭會議,跟大家宣佈分家的事情,也聽聽大家的意思,但原則還是不變,有人要分,她還是按之前說的比例去分,大家抽籤決定,不會偏袒誰。
顧墨從主屋那邊回來,跟安久說了這件事。
“三姐,爲什麼一定要分家啊?”安久不解地問道。
“分家後,自己想發展,就不用受到家族因素的束縛!”顧墨迴應道。
“啊?”安久一臉茫然地看着顧墨,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顧家分家原則是顧氏集團核心業務不會分,但旗下的子公司經過覈算,會按比例分。
到時候我們四個兄弟姐妹一人一份,抽籤決定!
分到的人,就可以獨立自主的經營!”顧墨解釋到。
“哦,就是自己做老闆的意思啦!”安久點了點頭應道。
“差不多這個意思!”顧墨笑了,撫了撫安久的頭。
“那要是分家以後,你是不是隻要管理我們分的那家子公司就可以了?”安久問道。
“顧氏集團還是要負責,按份分出去的子公司,除了大嫂和雲哲的那一份以外,就不用負責了。”顧墨解釋到。
“這樣不就等於你變輕鬆了?”
“可以這樣說!”顧墨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我還挺贊成分家的!”安久說完,忍不住吐了吐舌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