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而且還是未婚夫妻了,你還不能完全接受我嗎?”只是,每當司徒靜心和戚夜斯兩人獨處時,她心裡都會充滿着一種莫名的懼怕感,這種害怕都找不出從哪而來的,她只有想要與戚夜斯保持適當距離的警惕感,所以,每當回到這別墅來,司徒靜心都全只有這一句話,說完了就馬上回到自己房裡,一直到隔天早上纔出來和他見面,有時候,他拍門喊她,她都不作聽不見,就裝作自己睡了,其實他都知道她沒有睡下的,但他又不敢問她爲什麼在只有他倆時,她會這麼害怕他。
“夜斯,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完完全全屬於你的,也許,在我們倆結婚洞房花燭那晚,我就會能接受你的了。”戚夜斯好想要她,好想讓她成爲他真正的女人,她一天沒有成爲他真正的女人,他心裡就很不踏實,害怕有一天她會成爲了別的男人的女人了。
在她轉身要往二樓衝去時,及時從她身後緊緊的摟住她的小蠻腰,摟得很緊很緊,這動作也像是在告訴司徒靜心,他要她,他現在、馬上就要了她。
她很害怕,與他這麼親蜜的貼切着,她更是害怕得想要使用粗暴的力氣要掙脫他,更甚至想要扇他一個耳光,大罵他變態、色狼,幸好,她一直都很有控制力,纔沒有做出傷害到他的衝動,但是,她真的好反感與他這麼有叵測的貼切。
她還是喜歡他一直以來對她的有規有矩,她喜歡他把她當作一位女性好朋友般對待,而不是男女間要發生那種關係的對
待,縱使知道自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很傷害到他,可是,她真的無法踏過自己心裡寬寬又可怕的這條鴻溝。
“靜心,你是還沒接受我,還是,從來沒渴望過要我。”司徒靜心幾經艱難終於扯掉戚夜斯圈着她小蠻腰的兩隻大手,這扯的這力度相當的讓戚夜斯驚悚了,他從來沒償試到她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巨大力度的,而且他兩手背都被她的長長指甲抓破皮了,這顯然她是在畏懼着他,她根本沒有去做好心理準備來接受他這個未婚夫,可是,她又爲什麼答應嫁給他。
具有罪惡之城的拉斯維加斯
大海邊的一幢龐大別墅裡
漆黑的海邊伴隨着一陣賽過一陣的海浪聲隨着噬骨寒風的飄舞着,寂寞、四處無人的超大、奢華別墅,處處燈火通明,歐式的建築風格,牆上的每一處精雕細琢,都不要張揚着這幢別的最奢華一面和這別墅主人翁的獨特品味與眼光。
屋內璀璨的燈光,全是奢華裝飾天花頂上的一盞又一盞的水晶大吊燈所照射出來的,一應俱全的傢俬、裝飾品都是最上等一流的純手工雕刻而成,材料亦是最上等的材質。
傳出女聲的臥室門口也同樣發出細細碎碎的哭聲出來,一位大約只有18歲的小女孩在痛苦的忍聲哭着,她已經把哭聲壓抑得很好很好的了,可是,還是露出一絲絲聲音出來,房裡的場面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的了,可是,每一次她都還是會痛得撕心裂肺,原因是,裡面那個男人是她這一生唯一愛過,亦是最愛最愛的唯
一一個男人,看到他每一個晚上都碰不同的女人,每一個的身材與樣貌都比她更出色出衆的,她怎麼能不心酸、心痛。
男人傲慢的站起身體,神色從頭到尾依舊的冷若冰霜,女人對於他來說就只是一個發泄品,比一個廉價的傭人都不如,而且,所能躺在他身下的每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會有命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但凡要得到任何待遇而躺上這張牀來的,都是活該,死不足惜。
牀邊的幾位黑衣保鏢神色也同色是冰冷噬骨的動身把牀上已死去的女人像拖着一隻死羊一樣拖離這間臥室,本是雪白乾淨的牀單除了乾淨女人那一次落紅,還有一大片由女人下身流淌出來的鮮紅血液,這位冷酷無情的男人是拉斯維加斯出了名的嗜血閻羅王,殺人不眨半眼,殺死一個人就如踩死一隻螞蟻輕易而舉。
周邊的女傭也馬上虔誠的跪在男人身前爲他處理乾淨身體,另一些也同樣虔誠的把骯髒的牀單換掉,她們見這個場面比她們吃得飯要來得多了,所以,不但每一個動作都靈敏熟練,連這顆膽子也早已經隨着這位嗜血閻羅王變得冰冷起來了,對於每一個女人的哭喊、慘叫也當成家常便飯了。
房外射到一個角落去的那個小女孩看着這一條長長往樓梯沿伸下去的鮮紅血液,人已經嚇得如一隻驚弓之鳥了!
“殿下,中國那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高傲、帥氣不凡的男人整理好,走回屬於自己的臥室,一位年過60歲的男管家畢恭畢敬的俯身在他身旁向他報告要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