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宮木莘自戀的說法,蘇梓微也覺得沒誰了?跟宮銘禹一樣的自戀。
週末很快過去,又是一週上班的日子,難得的宮木莘不要跟着去公司,說是學校通知考試,讓他回去幾天。
蘇梓微才知道,宮木莘已經上學了,可素每天見他抱着一堆的公司運營的資料,沒見他學過習,他老什麼?難道說中國的應試教育變了?
蘇梓微甩頭摒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下了車,兩個人到了各自的辦公室,沒有宮木莘在,蘇梓微承認感覺有點不自在,不對勁。
就在蘇梓微忙完了手中工作,看看離下班還早,一時不知道幹什麼的時候,宮銘禹表情凝重的走了進來。
原諒蘇梓微用凝重一詞,畢竟這麼幾天,宮銘禹在她面前,還是挺正常的一個人,笑的很正常,以至於讓蘇梓微都忘了宮銘禹之前可都是死人臉的。
蘇梓微擡頭看着宮銘禹,問詢的眼神一目瞭然,不用開口問太多,宮銘禹果然明白,鄭重開口,蘇梓微突然覺得很緊張。
如果此刻宮銘禹手中拿着鮮花,單膝跪地,她一點都不懷疑這是在求婚。突然這麼鄭重,難道宮銘禹要再向她求一次婚,不藏事的蘇梓微這麼想着,也就這麼說出來了,“不用了!”
宮銘禹頗是驚訝的看着蘇梓微,“你都知道了?”
蘇梓微皺眉,這事,她怎麼能夠說出來呢!不禁點頭,“大概猜出來一點?”
宮銘禹點頭,“那就到,不用我再多說。”
說着宮銘禹走出了蘇梓微辦公室,蘇梓微才覺得她的臉都在燃燒,竟然就這麼走了,她說不用就真的不用了嗎?這個宮銘禹,真的是不懂女人,來都來了,求一下怎麼啦?
想到對宮銘禹用求,蘇梓微拍拍腦袋,怎麼可能,那個自大的男人,肯定不會求婚,這樣的男人,向來都是逼婚的,真不知道當初她到底是被求婚還是被逼婚的?頭疼。
於是一通的胡思亂想,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蘇梓微起身去找宮銘禹,宮木莘不在,她一個人很無聊,對算宮木莘在不說話,她也不覺得有什麼?
進了宮銘禹的辦公室,看到臥室的門開着,裡面傳來滋滋啦啦的炒菜聲,蘇梓微笑了,看來宮銘禹越來越有自覺了,竟然知道提前做飯等她了。
蘇梓微走入,關上門,“禹,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烏有回頭,看着喜悅的蘇梓微,淡淡的回答道:“老闆給的菜單,在餐桌上。”呆板的彷彿被宮銘禹設定好的程序。
蘇梓微看到轉身的烏有,嚇的就差尖叫了,退後一步,又一步,抵在門上,大喊:“烏有?怎麼是你?你家老闆呢?”
烏有死板的回答道:“老闆帶冷風去打怪了,我負責做飯。”
蘇梓微捂着驚魂未定的胸口,“什麼打怪,我怎麼不知宮銘禹還有打遊戲的愛好,告訴我他在那裡,我去找他。”
烏有搖頭,“老闆不讓告訴你。”這幅像是宮銘禹小媳婦的語氣,特別讓蘇梓微不喜,烏有怎麼能夠從天然呆到呆萌的轉變呢!事出肯定有鬼。
蘇梓微惡狠狠的拽着拳頭,走到烏有身邊,“不想現在捱打,最好告訴我宮銘禹在那裡,打遊戲竟然不叫上我,重點是不做飯,讓你來代替,你給漲工資麼?”
烏有那比宮銘禹冷冽的殭屍臉,終於出現了一絲頗痕,嗯!把她說的還給她,其實真的挺可愛的。
蘇梓微是看不下去烏有這想笑,又緊繃着臉的樣子,走到烏有的對面,太手捏着烏有精瘦的面頰,向外向上扯,囧囧有神的說道:“想笑就笑,又沒人說你什麼?整天繃着臉,沒勁,做人就是要自由,灑脫嘛!”
蘇梓微剛說完,手還沒來得及從烏有的臉上下來,宮銘禹的聲音在蘇梓微的身後響起,“夫人好興致。”
烏有臉色黑了起來,不過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宮銘禹輕輕說道:“烏有這月的加班費加獎金下來多少?”
烏有認真的回答道:“7000”。是老闆娘要摸他的,他還沒有收錢呢!怎麼就給倒貼了,烏有的內心,哭成狗。
宮銘禹說道:“扣了。”說的毫不留情。
烏有不再說話,眼睛都沒眨一下,嚴多必失,他不開口了,蘇梓微怒了,認真的說道:“宮銘禹你搬回主臥多少天了?”
宮銘禹老實的回答道:“一天半”。
蘇梓微一臉的奸詐,“搬了,來年再搬回來。”以牙還牙,誰不會啊!
宮銘禹一臉鐵青,看向烏有的眼光,那醋味就快要把烏有腐蝕乾淨了。烏有看向了蘇梓微,目光復雜。
蘇梓微突然一怒,口出狂言,“宮銘禹你信不信我紅杏出牆?”這一面認真的樣子,就是一副你要是敢扣烏有工資,我就紅杏出牆給你看的架勢。
宮銘禹看了烏有一眼,認真的對蘇梓微說道:“找個比我強的。”這真誠的建議,絕對的真愛。
唯有烏有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直接倒地,吐血身亡。
宮銘禹一臉得意,“冷風,把烏有拖出去。”於是冷風進來,恭恭敬敬的給蘇梓微行一禮,拖着烏有的腳踝把烏有拖了出去。
蘇梓微欺身靠在宮銘禹的身上,輸人不輸陣啊!拉着宮銘禹的領帶,“老實交代,幹嘛去了?”
宮銘禹皺眉,“你不是知道了。”
蘇梓微皺眉,“我知道什麼了?”
宮銘禹:“……”。
蘇梓微:“……”。
宮銘禹:“打怪去了。”
蘇梓微:“不是求婚”。異口同聲,兩個人眨巴眨巴眼睛,蘇梓微甩開宮銘禹的領帶,“說,打什麼怪,說不出永遠不要回主臥睡。”
宮銘禹:“抓住了一個壞人,和木木一起去抓了,你可以問木木。”
蘇梓微一聽是微笑的,想到了宮銘禹的凝重,蘇梓微又不禁揪心了起來,宮銘禹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蘇梓微用大拇指都想的到,可是打怪有警察,他湊什麼熱鬧啊!
“怪呢?”蘇梓微問道。
宮銘禹坐下,輕描淡寫的說道:“自殺了。”
就完了,蘇梓微知道,想要讓宮銘禹講故事,得等到下輩
子了,有時間還是問問冷風吧!看看冷風對她那敬畏的樣子,蘇梓微不禁心疼啊!宮銘禹到底做了什麼?看着陣亡的烏有。
蘇梓微釋然了,畢竟宮銘禹動動舌頭,什麼都不用做,他們就已經陣亡了,宮銘禹不會只是動了動舌頭,怪就自殺了吧!不要想太污。
擯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蘇梓微陪宮銘禹吃過飯,宮銘禹才說道:“夫人,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坦白一下。”
蘇梓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什麼事啊?”其實心裡已經有千萬個思緒飄然而過了。
宮銘禹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天因爲事情緊急,於是摸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不應該被摸的部位。”
蘇梓微不能想象到底女人的那裡是不能碰的,看着宮銘禹的眼睛,囧囧走神,宮銘禹會錯了意,已經蘇梓微在四聲,於是很坦然的補充道:“沒有你的大。”
蘇梓微氣的笑了出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宮銘禹,去洗碗。”
宮銘禹看着惱怒得蘇梓微,“冷風說這樣說你就不會生氣了?”宮銘禹一副我很坦白交代的好寶寶口吻,眼睛裡的精光可是閃閃發亮,竟然敢跟他玩紅杏出牆,有仇不報非君子,他就當場報回去,看着蘇梓微的反應,宮銘禹很滿意。
蘇梓微直接走了出去,不是說打怪去了嗎?丫的竟然還有心思比大小,究竟抹了多長時間?啊?這個不是重點啊!蘇梓微感覺她太變態了。
這樣一點都不顯得大度,於是坐在總裁椅,等宮銘禹出來,宮銘禹洗好碗出來,蘇梓微笑眯眯的看着宮銘禹,“打怪很危險吧!”
宮銘禹點頭,蘇梓微直接說道:“那我原諒你了。”蘇梓微腸子裡的那點彎彎繞繞,怎麼可能躲過宮銘禹的明察秋毫,說着蘇梓微的原諒,宮銘禹也順便原諒了自己。
宮銘禹怎麼直覺不太好,不過並沒有問什麼?走了過去,蘇梓微站起來。“我去休息一會兒,下午還要上班。”
宮銘禹點頭,“好!”
走到臥室門口的蘇梓微,又一次回過頭來問道:“她真的沒有我的大?”
宮銘禹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
蘇梓微這才滿意的去睡了一覺,起來看到宮銘禹的辦公室坐了一個夾着辦工包,帶着黑框眼鏡的男人,不禁問道:“請問你是?”
不知道宮銘禹去了蘇梓微問耐心等待的男人,男人看到蘇梓微,站了起來,“您是宮先生的太太吧!”
蘇梓微點頭,“您認識我?”
男人搖頭,“我姓何,是名律師,你可以叫我何律師。”
蘇梓微皺眉,宮銘禹找律師幹嘛?蘇梓微問道:“宮銘禹找你來的?”
何律師點頭,“今天早上,宮先生突然讓我幫他錄了一份遺囑,說是把公司和房子都就給他的太太蘇梓微女士,不給兒子一分,因爲兒子有能力養活自己,我過來是和宮先生覈實的,不過宮先生好像不在的樣子。”
想到了宮銘禹今天早上一本正經的找她,現在又突然立遺囑,蘇梓微的心一直沉,直覺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