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夢都想着能躺在這張大牀上,跟他一起纏綿激情,一邊想着,臉上還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正在這時,門外想起了腳步聲,雷炻和安德烈等人說話的聲音傳了進來,瑪麗知道是他談完事情回來了,立刻在牀上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讓他一進門打開燈就能被自己吸引而去。
門鎖被人從外面扭動,推門聲緩緩響起,瑪麗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下一刻房間頂部的水晶燈便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點亮了整個臥室。
雷炻從剛纔進門的一刻起,靈敏的嗅覺就聞出了空氣中那股濃郁的香水味,會有這麼大膽子悄悄跑進他房間的,也只有一個女人!
果然,往臥室內走去,瑪麗那性感嫵媚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眼前,身穿一襲淺粉色蕾絲性感情趣睡衣,白皙修長的玉足在他的大牀磨蹭着雙腿,時而還微微擡起,像是在邀請他的加入。
“炻……”瑪麗用那迷離的雙眼向他放去一波*波電流,如果這樣的場合換了別的男人,早就已經承受不了誘惑的撲了上去。
但雷炻只是站在原地,臉上對此畫面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這樣的事情一來他是見得多了,二來,她是索法羅家族的人,爲公爲私,他都不會碰索法羅家族的女人一下,因爲他不想跟索法羅家族牽扯得太多。
在表面看來,他跟瑪麗在一起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是雷炻,他不需要任何的商業聯婚,如今的雷氏集團已經不亞於索法羅家族的實力,甚至比索法羅家族更強,在世界排名是前五十強龍頭企業!
“你怎麼穿成這樣在我牀上?”雷炻倏着濃眉走近她,坐在牀邊問。
見他靠近,瑪麗立刻從他身後趴在他的背上,一雙柔嫩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側着腦袋,伸出舌尖,有意無意的輕舔着他的耳垂,頸窩。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雷炻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轉身看着她再次發問。
“這還用回答嗎?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瑪麗再次黏達到他的身後,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他。
雷炻一陣沉默,什麼也不說,任由着她抱住自己,對於這樣的反應,雖然不在瑪麗的預想之中,但也總比被他拒絕的強,鼓起勇氣,將小手緩緩的劃入雷炻胸膛。
勾住他的脖子,分開雙腿轉移到了他的大腿上,她就不相信,他會對自己沒有一點反應?
紅脣賣力的親吻着他,故意拉下了睡衣的肩帶,露出自己那豐滿挺立的酥胸,將酥胸擠壓着他的胸膛,發出一聲聲的低吟……
“嗯……”無論她做的多賣力,雷炻的反應就跟一塊頑石似的,對她完全沒有一絲興趣。
正當瑪麗的小手緩緩下滑,想要解開他的皮帶時,臥室外,藍雨的聲音突然響起:“雷少,藍希雅因爲手臂燙傷發炎,現在持續發高燒,醫生給她打了退燒針,但似乎不見起色。”
雷炻這會被瑪麗纏着,聽到門外藍雨的話,毫不留情的將身上的瑪麗一把推倒在大牀上,起身迅速離開,甚至對瑪麗沒有留下隻言片字。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瑪麗焦急的喊道:“炻,炻……”
雷炻好像沒聽到身後的呼喊,走到門前打開門後又重重的關上,只留下瑪麗一人孤零零的在房中。
“這算什麼呀?”她憤怒的將身邊的一個枕頭往雷炻離開的方向砸去。
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竟然爲了她把自己拋下,將她瑪麗.索法羅冷落在這!她絕對不會原諒他,也絕對不會原諒那個該死的賤*貨!
拿起牀頭的電話,撥了組她在熟悉不過的號碼,當那邊接通後,她就唧唧哇哇的將自己在臺灣受的委屈,全部在電話裡吐出來,希望得到父親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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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她皺緊的眉頭,顯然,她這個電話是打錯了,得不到父親的安慰,反倒被父親教訓了一頓,讓她此刻的心裡更是氣憤。
三樓藍希雅房間,這個房間是普通的客房,大約有二十多平米,房間裡有個洗手間,傢俱都比較簡單,一張雙人牀、衣櫃、化妝臺等……
此時的藍希雅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右手背上醫生已經爲她插入了針頭輸液,正如醫生所猜測的,她手臂上的燙傷發炎,在半夜引起了高燒。
雷炻看着昏迷狀態中的她,將視線看向在一旁正在爲她加重藥量的醫生問:“她現在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高燒不退?”
“這個因爲她手臂的傷發炎造成的,傷口我剛纔已經爲她清理重新上了藥,現在爲她在注射一支退燒針,等藥效發作,她就會沒事的。”醫生簡單的回答。
雷炻走上前,用手碰了下她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窩心,臉上倏然的一沉,帶着一絲怒氣的說道:“不是說她沒事嗎?怎麼額頭那麼燙?” шшш● тт kān● C○
醫生被他一吼,也顯得有些緊張起來,立刻喚來護士準備酒精,爲她擦拭身體降溫。
藍雨在雷炻身邊,拉了拉他,似乎是在提醒着他冷靜一些,雷炻側身看了看藍雨的眼神,退到一邊坐下,看着在牀前爲藍希雅忙碌的醫生和護士。
護士將酒精準備好後倒入了一個小盆中,用棉球泡溼後,在藍希雅的頸部、腋下、腹股溝、手臂,腿彎處等汗腺豐富的部位擦拭酒精,讓酒精蒸發帶走她身上的熱量。
冰袋也敷在她的額前,讓她那滾燙的身子得到舒緩……
雷炻就坐在邊上,哪裡也不去,也不在說話質問醫生,視線直勾勾的看着昏迷中那張蒼白的小臉,早就將還在他臥室裡等待他回去的瑪麗忘得一乾二淨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直到藍希雅的體溫降到一個安全的位置,雷炻才起身離開,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看手腕上的機械錶,已經凌晨兩點了,爲了那個女人,他竟然耽誤了兩個多小時!
推開臥室的門,她原以爲瑪麗已經離開了,可想不到她竟然還在這,還直接就睡在了他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