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整理穿戴好,雷炻和往常一樣離開了臥室,他要儘快把臺南的那塊油田的轉讓手續命人做好籤字,只要一天沒到手,他就得多防着一天。
等房中的只剩下自己一人,藍希雅才撥通了那組熟悉的號碼,等待着電話那頭的接聽。
此時在藍雨的房中,傑森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她都快被他煩死了,安德烈他們好像是故意那樣,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一個人進來一下。
“寶貝,寶貝…….”傑森不厭其煩的喊着她。
“夠了,你滾——”這已經不知道是藍雨第幾次衝着他吼出這話了。
兩人在房中又持續了一會,直到藍希雅的出現,手端着一盆熱水要給藍雨擦身子,才成功的將他攆出去。
“藍希雅,你剛纔去哪了,沒看到我被他纏着嗎?難道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進來趕他走嗎?”藍雨一臉沒好氣的責問着她。
“剛纔我……”她想跟藍雨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藍雨看到她頸窩處的吻痕,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好了不用說了,快過來給我擦身子吧。”她才懶得去點破她那點事。
“好。”將毛巾擰乾,藍希雅爲她仔細的擦身子。
她的傷口現在在癒合階段,不能碰水,所以只能忍着點不能去洗澡,藍希雅知道她不習慣,主動的給她每天擦幾次身子,保持肌膚的清潔。
“好了,你去幫我把這塊手錶放到第二個抽屜的盒子裡吧,這段時間是用不着了。”藍雨將牀頭櫃上的一塊卡地亞女裝手錶遞給她,讓她按照她的話拿去放好。
藍希雅將毛巾擰乾放到一邊,過去接過她遞來的手錶,按照她的話找到了梳妝檯的第二個抽屜,拉開就看到一個黑色的盒子。
將盒子拿出來打開,裡面分爲四個小盒子,藍希雅不知道哪個是空的,就逐一的打開,隨手拿起一個打開看看,下一刻,裡面的東西竟瞬間奪去了她所有的焦點。
藍雨看她傻傻的楞在那,不解的喊道:“藍希雅,你在看什麼?那裡面全是我的首飾,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被她的喊聲拉回現實,藍希雅將盒子裡的長命鎖拿了出來,仔細的觀察着,除了表面上的四個字不一樣,其他的都材質哦花紋,最重要的是背面的“藍”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藍雨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長命鎖你怎麼得來的?”藍希雅拿着它退回到藍雨身邊,看似非常焦急的問。
藍雨疑惑的看着她,從她手裡將自己的東西拿回來:“這是我的。”
“對不起藍雨小姐,這把鎖對我來說很重要,你能不能告訴我它的來歷?”藍希雅再一次請求道。
“我是雷少撿回來的孤兒,這把長命鎖從小就在我身上,你滿意了嗎?”藍雨有些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聞言,藍希雅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似的,這真的是藍雨的嗎?難道藍雨是她的姐姐?
“喂,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了,那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一下,剛纔你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藍雨總覺得她突然的反常有些不太對勁,一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
藍希雅點點頭,指着她手裡的長命鎖解釋道:“我也有一把一模一樣的鎖,那是我媽咪留給我的。聽我爹地說,當年媽咪懷孕檢查出是雙胞胎,就去給兩個還沒出生的孩子訂造了一對長命鎖,一把正面刻着“健康活潑”,另一把刻着“聰明伶俐”,但兩把鎖的背面都刻着一個藍字,這是獨一無二的!”
“你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我是你的姐妹?”藍雨質疑的看向她,這麼多年她一直都以爲自己是孤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會有什麼姐妹、親人……
“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藍希雅也不敢隨便下判斷,畢竟事情隔了二十年,誰都說不清。
藍雨看着她,又看看自己手裡的長命鎖,950白金的材質,表面上刻着健康活潑四個大字,周邊還有一些紋飾點綴,翻過另外一面來看,這個字她已經看了十幾年了。
她記得雷少在她兒時的時候回答過她爲何要給她取名藍雨這個問題,如果沒有記錯,當時的雷少是說,將她從草叢裡抱回來的時候,她身上唯一能識別身份的就只有這把鎖,鎖的背面刻着一個藍字,所以纔給她取名藍雨!
“你說你也有一把,拿出來給我看看。”或許拿兩把鎖對比在一起,才能判斷出是否真的一模一樣。
“不好意思,那把鎖一直都在我養母那,我進龍家的時候,把鎖留給她了!”藍希雅實話實說。
“那也就無法證明些什麼,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你先出去吧。”她要一個人好好想想這突如其來的事情。
“好。”藍希雅應道。
“這件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明白了嗎?”藍雨謹慎的提醒着她。
“我知道,那我出去了,晚一點我再給你送晚飯進來。”說罷,藍希雅將桌上的盒子放回去,彎腰將地上的洗臉盆端起走了出去。
她離開後,藍雨獨自一人躺在牀上,看着手裡這把跟了自己二十年的長命鎖,難道它真的可以幫她找回家人嗎?難道藍希雅真的是她的姐妹?
帶着這種種的疑問,藍雨暫時將這些壓在心底,等她傷好之後,也許她可以在饒雪漫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龍梓琳每天都愁眉苦臉的把自己悶在房間裡,秋水心看着女兒這樣,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只能向丈夫施壓,讓他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左少羿答應娶龍梓琳妃常彪悍:孃親,揍他!
辦公室中,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考慮,龍俊生決定用他最想要的東西跟他做個交換!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左少羿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最近公司沒有新的開發合約,他找自己來,八成是爲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