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鬆開!”德麗莎拿出猶大,朝着幽蘭戴爾砸去,爲的就是讓幽蘭戴爾鬆手。
“德麗莎大人你這樣會讓我很苦惱的。”幽蘭戴爾手捂着自己的額頭,感到有些麻煩。
然後伸出手來,隨手就接住了德麗莎的砸過來的猶大。
“啊啊啊!大不了一起死!”德麗莎手中拿起一根猶大的長矛,朝着幽蘭戴爾刺去。
“嗯?!”幽蘭戴爾側身閃過了德麗莎刺過來的長矛,然後一記手刀打在德麗莎的手腕上。
“啊,疼。”德麗莎的手鬆開了,長矛掉進了海中,握着自己的手腕直喊疼。
“德麗莎大人請隨我回去。”幽蘭戴爾一邊說着,一邊拿着黑淵白花似乎在說如果抵抗的話,就使用強硬措施。
“啊,我不要啊。”德麗莎一臉不情願的說着,然後自己踩着姬子的那個黑色的平面上,躲到了秦嶺的身後。
“emm你這是幹嘛?”秦嶺看着躲在自己身後德麗莎,不理解你不想回去躲在我身後幹嘛?
“閣下可以不插手這件事嗎?”幽蘭戴爾禮貌性稍微彎了一下腰,帶着敬畏之心問道。
“哦,咯給你。”秦嶺本來也不想管這事,既然幽蘭戴爾到這麼說了,秦嶺也直接順治臺階下,抓住德麗莎衣服,提了起來遞到了德麗莎的面前。
“那麼久多謝閣下了。”幽蘭戴爾鬆了一口氣,要是真打起來自己能不能打敗面前這位不知道活了多長時間以一己之力開創了神州博物館傳說的老怪物。
“姬子!你爲什麼只是看着啊!”德麗莎朝着一旁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沒有阻攔的姬子喊道。
“啊?”被德麗莎這樣一喊,姬子才反應過來。
但是幽蘭戴爾先行一步警告道“A級女武神無量塔姬子,請不要妨礙我行使公務。”
“沒想到啊,這次主教大人竟然把天命最強的S級女武神給放了出來。”姬子看着幽蘭戴爾,聽完了幽蘭戴爾的話後,也就是有點意外笑着說。
“沒事的話我就先帶着德麗莎大人走了。”說完幽蘭戴爾便轉身,準備離開。
“橋的嗎得!”就在幽蘭戴爾準備離開的那一刻,突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聲音,將幽蘭戴爾喊停住了。
德麗莎以爲姬子這位自己的老友不會放棄自己的時候,秦嶺的話給了德麗莎當頭一棒。
“那個,之前你們德麗莎在我這砸了我不少的東西,麻煩先把賠付的錢先結一下。”秦嶺拿出一張是十分長的賬單。
“………………”頓時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了。
“誒?不對啊?我不是給你支票賠付了嗎?”德麗莎回想着,自己也確實是給了秦嶺一張支票。
“你還敢說?”秦嶺頓時變得異常生氣。
時間回到秦嶺剛拿到支票的時候,秦嶺拿出手機打通了天命財務部的電話,電話接通後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目的,只是…………
“額,這個我們得詢問一下主教大人是否屬實,所以請您稍等一會。”聽起來似乎是沒什麼問題,但是!
奧托接到電話的,聽完財務部的彙報,頓時就懵了“我什麼時候給一個陌生人支票了?”奧托感覺莫名奇妙,於是告訴財務部不用管秦嶺。
然後財務部直接就把秦嶺的電話給掛了,都不帶解釋的。
但是奧托下達指令後的一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給過德麗莎自己的支票來着,以爲是德麗莎遇到了危險,剛好這是德麗莎在遺蹟裡通訊連不上,然後就真的以爲德麗莎遇到危險,趕忙讓幽蘭戴爾去營救德麗莎。
於是就又有了現在的一幕…………
“還有你的猶大砸壞了我的甲板,長矛…………就是這些。”秦嶺將賬單上的所有賬目都說了一遍。
“額…………”德麗莎被秦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別了過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唉~那麼請問閣下一下,可以讓我先帶着德麗莎大人回去嗎?之後我會彙報給主教大人進行賠償的。”幽蘭戴爾也是操碎了心,自己身上也沒帶錢,也只能先賒着,等自己回到天明總部的時候去跟奧托主教說明情況。
“你說的很好,但是……不行!”秦嶺剛開始點了點頭似乎認同幽蘭戴爾的說法,但是突然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奧托那個老狐狸德行別說賠錢了!他不從我這撈點錢好處走,那他就不是奧托了!”秦嶺毫不客氣的怒吼道。
“嗯…………我想閣下應該是對我們天命的主教大人有所誤會。”幽蘭戴爾閉着眼,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漢說着。
“有沒有誤會我不知道,但是你必須先把錢給我結一下。”秦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另一份複製的賬單遞給了幽蘭戴爾。
幽蘭戴爾結果賬單,看到賬單上賠付金額的時候,頓時嚇出了冷汗,確認過了,是自己賠付不起的錢。
“既然這樣的話。”幽蘭戴爾有還給了秦嶺,然後拿起了黑淵白花。
“那我也只能強行帶走德麗莎的人,得罪了閣下。”說完,幽蘭戴爾毫不猶豫,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將黑淵白花拆拆開,將黑淵長槍拋向了秦嶺。
“黑淵的能力凋零嗎?嗯…………”但是秦嶺看到幽蘭戴爾朝着自己拋出黑淵並且使用了神之鍵的能力的仍舊不慌,還分析了起來。
“知道爲什麼就算天命就算有這麼多的女武神也從來不敢動我的博物館嗎?”當黑淵長槍就快開刺到秦嶺的時候,秦嶺微笑着臉向幽蘭戴爾說着。
突然黑淵長槍到秦嶺的面前的時候,突然停住了,但是沒有掉下來,就好像是被固定在了空中一樣。
“黑淵的凋零可是無差別打擊的,你這樣做可是會讓這片海域的的魚類全部殺死的。”秦嶺將被固定在空中的黑淵長槍拿下,丟還給了幽蘭戴爾。
幽蘭戴爾接住了黑淵長槍,但是同時心中對面前的男人提高了警惕,也意識到一件事,似乎博物館的頂尖實力全都是這位館長撐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