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我們的目標已經達成。”一名身穿外骨骼的戰鬥人員站在秦嶺的身邊,臉湊到秦嶺的耳邊說着。
“你們等會趕快撤離,我來掩護你們。”聽完彙報之後,秦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並讓部隊開始撤離。
但是現在天命的女武神和博物館的裝甲部隊打的不可開交,看起來勢均力敵的樣子,但是也沒有撤離的時間。
看起來博物館的裝甲部隊被天命的女武神給膠着住了,暫時還無法脫身,要是剛纔能多來一艘戰艦的話就好了。
至少可以有一部分的人可以連留下來掩護大部隊撤離,現在可好只能由秦嶺親自掩護大部隊撤離了。
嗯…………應該說幽蘭戴爾和秦嶺兩人來掩護大部隊進行撤離,秦嶺還真得多謝奧托送的最強打手。
秦嶺快速的切入戰場,跳起來往戰場中央劃了一劍,打亂了天命機甲部隊和女武神部隊的陣行,自己一人站在所有的博物館工作人員的面前
“你們趁現在剛快撤離這裡,剩下的交給我。”秦嶺背對着自己的士兵,語氣十分平淡的說着這幾句話。
但是那些身穿博物館特製的外骨骼裝甲的那些戰鬥人員也都明白秦嶺的意思,接下來的事交給秦嶺處理就行了。
衆人看着秦嶺的背影,最後依依不捨的轉過身,啓動了外骨骼裝甲上裝備的推進器,朝着等待他們上去然後撤離的戰艦飛去。
“主教大人,我們就這樣放他們走真的好嗎。”麗塔看着靠着推進器登上戰艦的那些博物館的戰鬥人員,有些擔憂的向奧托請求指示。
“讓他們走了最好。”看着那些已經開始準備離開的博物館的戰鬥人員,奧托的臉色似乎很是得意的和麗塔說着。
“嗯!?”麗塔似乎對奧托所說的話有一點不解,似乎並不能理解奧托現在的行爲。
“秦嶺館長爲什麼你不和他們一起走了。”奧托一回首臉色瞬間就變卦了,剛纔還一副幾乎氣炸的樣子。
而現在了又恢復到平常那副十分優雅和冷靜的樣子。
“在這裡多陪拖延你一會,免得等會你去攔截戰艦,怪麻煩的。”但是秦嶺並不怎麼喜歡和奧托兜圈子。
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畢竟天明和神州博物館的關係十分惡劣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自己也沒要和奧托來個禮尚往來的樣子。
“這也倒是挺像你的作風。”奧托笑了笑回答了秦嶺,除了讓自己很討厭之外,還有總是做人體實驗和崩壞爐的實驗基本每次都是秦嶺攔着奧托。
但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第二律者還是在西伯利亞學原上的巴比倫實驗中誕生了。
是的秦嶺想要阻止天命去創造出一個律者的計劃失敗,但是那次秦嶺並沒有去參加那場對抗第二律者的戰爭,因爲自己有一種十分強烈的預感。
那就是十分強烈的程星浩會出現的預感,秦嶺也相信自家師父的能力,一個第二律者而已嗎,肯定可以很輕易的戰勝的。
不管現在秦嶺面臨的問題是,自己面前的那些女武神和天命的機甲,雖然有幽蘭戴爾一旁協助,但是還是有些困難。
但是奧托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必須留在這裡來拖住奧托。
轉眼間幾片金色的羽毛落下,奧托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然後奧托手中掄起擬態天火大劍朝着秦嶺狠狠地砸去。
“汀!”金色的擬態天火大劍和程星浩漢式長劍想接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十分清脆的響聲。
然後這個時候的幽蘭戴爾,將黑淵長槍趁着這個機會刺向奧托,自己爲什麼想要去幫秦嶺了?幽蘭戴爾的心中出現了這樣的疑惑。
但是就在黑淵長槍的距離奧托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就可以傷害道奧托的時候,一把鐮刀突然出現,一把將黑淵擋開。
“幽蘭戴爾大人,哦,現在應該稱呼你爲神州博物館武裝部副部長幽蘭戴爾大人。”麗塔將鐮刀放在自己的身後,面目還是像平常一樣。
“我並沒有想過去背叛天命。”幽蘭戴爾將黑淵和白花重新合併在一起,這句話幽蘭戴爾倒是說的是真的。
不然你以爲奧托是怎麼知道『他』的消息,以及小時候的經歷的了,只是那份合同的原因幽蘭戴爾並不能去違反秦嶺。
當初看合同上那些勞務合同上的條款寫的倒是公平公正,但是誰會知道那是一份出賣自己靈魂的契約了。
這也不怪幽蘭戴爾,畢竟就算把這份勞務合同拿給奧托看,也至少需要一點時間觀察再會發現,就更不要提幽蘭戴爾。
“那麼至少你現在已經是天命的敵人不是了嗎。”但是麗塔現在不在乎那麼多,說到底幽蘭戴爾現在不已經是自己的敵人了嗎?
“看來這場戰鬥是無法避免了。”幽蘭戴爾嘆了一口氣,臉色不情願的將手中的黑淵白花指向了麗塔。
如果可以的話,幽蘭戴爾自己也並不想和麗塔打這一架的,但是這終究只能是如果,對立的勢力已經註定這這場戰鬥是肯定會發生的。
但是優柔寡斷是作爲一個女武神最大的失敗,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幽蘭戴爾和麗塔那是毫不留情雙方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幽蘭戴爾和麗塔打的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另一邊的秦嶺和奧托也逐漸的拉開了結束的帷幕。
“一劍擎天!”秦嶺學着當初自己師父那個樣子,對着奧托揮了一劍。
但是可惜並沒有出現秦嶺期待的那道劍氣,相反還劃了了秦嶺手一個傷口,最多就是把劍上面的血甩到了奧托色身上,噁心了一下對方。
不過這個時候的奧托倒是不怎麼在乎血跡,只想着實現自己的計劃。
PS:由於作者有時候時間比較急,爲了趕全勤所以稿子都是粗略的看一遍就上傳了,所以這段時間纔會出現那些問題。
PS:還有就是上架之後的章節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想改就改了,說起來還挺。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