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浩也站了起來。
他的憤怒,突然的迸發了出來。
源自他終於找到了他。
源自那個男人對他帶來的所有傷害!
失去曾研,失去小美小豬,失去周子聰,這所有所有的傷害。
“冷靜一點。”橡皮快速的提醒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和他抗衡,就如烏雲她們叮囑的那樣,我們現在最好先蒐集下關於他的資料,說不定能找出什麼他的弱點來,等我們強大了,再配合烏雲,一起去對付他。”
“怪不得……周自宏囚禁了劉惠和李欣蕾,卻不碰她……看來……周自宏是接到了來自更上級的命令——爲神調教那個神看中了的女人!”鍾天浩咬牙切齒道。
“是誰……接走李欣蕾的……神本人嗎?”橡皮推了推墨鏡,說道。
“周自宏,是亞洲區的首領,他上面,應該沒幾層了吧,象他這樣的,全球也就幾個,所以他直接把李欣蕾交給神的可能也是有的,但是他的失蹤,卻似乎沒有引起神的注意……所以他上面或許也有領導,我還記得,他被幹掉後,學校的校長通知飛鷹說他爸爸到國外出差去了什麼的。看來還有很多更高等級的善後的人員存在。”鍾天浩說着,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還有那個被我擊斃的殺手李璐璐!她的善後工作似乎也是一位神秘的姨媽來完成的,我這還記錄了那個姨媽的一些特徵……”
“恩,把這些線索都共享一下吧,我想還有兩個神獸,隨着不斷的調查,神的蹤跡和秘密,應該會慢慢浮出水面的……”橡皮提議道。
“恩。”鍾天浩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將以前得到的一些線索,複印了幾份。
橡皮接過資料:“關於剩下兩隻神獸的線索,你問了羊神沒有?”
鍾天浩點了點頭:“問了下,它提到了狼神,恩,果然是狼神,不是狗神……它說狼神似乎最近也出來過,是個很活躍的傢伙。”
“那就是這次人類史了,很可能就是近代史?”橡皮推測道:“一定和狼圖騰有關。”
鍾天浩點了點頭:“今天散會後,大家都去搜集下這方面的材料吧,我等會也給風神和殤打個電話,讓他們也去搜集下。”
散會,胡自豪依然被橡皮管着,不能到處跑,就在總部醫院賓館裡休息。
因爲說不定明天就得到線索要出發了。
鍾天浩則按原計劃去看看周子聰。
敲了半天他的房門,沒人開門,孫麗琪和小紅也不在隔壁的病房裡。
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鍾天浩一急,正準備透視或者破門而入,聽到裡面小紅的聲音:“等會兒,馬上來。”
原來在裡面啊,鍾天浩嘀咕道,在搞什麼名堂……
小紅來開門的時候,孫麗琪也在裡面,鍾天浩很是意外,而且兩個人,神色都有點詭異。
細心的鐘天浩掃了一眼,馬上就猜出了點端倪。
周子聰的那裡比平時要鼓一些。
而小紅和孫麗琪面色都有些紅潤,特別是小紅,嘴角似乎還有些晶瑩的液跡。
鍾天浩暈,不會……周子聰成了植物人……那裡還能起來吧?
難度小紅和孫麗琪剛纔那麼做,是在給周子聰按摩那裡,或者說刺激他的神經想讓他快點醒來?
或者說,只是爲了自己的舒服……而把昏迷中的周子聰當了人肉版充氣娃娃?
她們不會經常這麼做吧……
鍾天浩看着兩個不好意思的退下的女人的背影,心中不禁涌現出一絲淫念。
我的兄弟,周子聰,你即使成了植物人,都能享受這種香豔的待遇啊……真是強……真是做到了一個色狼的最高境界……
不管那兩個女人做什麼,我覺得都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吧,只要你能醒來。
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你睜開眼睛,都喜歡看到你那略帶邪氣的笑臉。
鍾天浩把那當成自己的信念。
鍾天浩決定着,以後,只要有空,他都會來到這裡,對自己的兄弟述說,向自己的兄弟懺悔,乞求他的原諒,乞求他快點醒來。
鍾天浩以前是沒有信仰的,而現在,他開始信仰。
信仰周子聰,自己最愛的兄弟,信仰他有天一定會醒來,信仰他有天會原諒自己。
下午,鍾天浩回到周琳的別墅,三個人就呆在別墅裡,叫了豐盛的外賣,融洽的大吃一頓。
晚上,兩個女人在客廳一起看韓劇,一會笑一會叫一會哭的。
鍾天浩則在電腦前查閱資料。
狼圖騰,似乎都和那個民族有關。
蒙古。
而世人最崇拜的蒙古之王成吉思汗,更是被譽爲蒙古蒼狼。
蒙古古老而生動的狼、鹿圖騰神話雖然難以尋覓,但從北方民族史、蒙古歷史典籍中的有關記載,從蒙古薩滿的神低觀念表現中仍可推定蒙古先民確實存在過狼圖騰、鹿圖騰崇拜。
狼圖騰崇拜現象幾乎爲生息在北方草原上的先民所共有,不僅匈奴、突厥存在狼圖騰崇拜,回鶻人也有過生動的狼神故事。說明在那蠻荒的北方草原,狼對於原始人羣來說是非常可怕的野獸,它們往往集合成羣,無論捕食或對付進犯之敵,都協同搏鬥,兇猛而富有靈性。於是人們由恐懼而敬奉,把它們視作自己的親屬和同類,這就是狼圖騰崇拜的萌生。按照與泰勒理論相聯平行論的文化發展論觀點看,任何兩個不同的部族所處的生活環境大體相似時,他們的文化必然表現出同樣的適應性。那麼,同處於北方草原或森林地帶的蒙古先民有過狼圖騰崇拜便不值得奇怪了。
同時,也找到了一些蒙古文獻裡關於狼的一些傳說。
《多桑蒙古史》記雲:“有蒙古人告窩闊臺言:前夜伊斯蘭教力士捕一狼,而此狼盡害其畜羣。窩闊臺以千巴里失購此狼,以羊一羣賞來告之蒙古人,人以狼至,命釋之,曰:‘俾其以所經危險往告同輩,離此他適。狼甫被釋,獵犬羣起殺之。’窩闊臺見之憂甚,入帳默久久之,然後語左右曰:‘我疾日甚,欲放此狼生,冀天或增我壽。孰知其難逃定命,此事於我非吉兆也。’其後未久,此汗國死。”從這段故事分析,放狼生,天可增壽,說明狼是吉祥物,吉祥物被毀,必是凶兆,自己的生命也難於久留人世。從這種把帝王的休咎與狼的生死聯繫起來的看法,可窺視出遠古崇拜狼的心理積澱雖已流逝久遠,則還保留在後世人的觀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