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袂看着魯澤昊那雙眼睛已經微微的閉上,心裡面這纔有了一點得意的感覺,說道:“我救過你對不對?”魯澤昊點頭,慕汐袂搖搖頭說道:“我要你說是還是否,並沒有讓你點頭還是搖頭,不關你是太子還是皇上現如今你都是汐袂手中的一個微不足道俘虜。”
魯澤昊呼吸一緊,望着面前那翩若驚鴻的臉,嘆了口氣說道:“你贏了,是。”
“”既然這樣子,太子殿下爲什麼還要這樣子傷害汐袂,要是汐袂不急中生智是不是今天已經完蛋了,在這個北明,女子一旦是沒有了貞潔,那麼……那麼太子殿下有沒有想過汐袂還能不能擡起頭來做人?!”慕汐袂的聲音不禁冷然了起來,魯澤昊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本太子不過是想要試一試你究竟會不會下毒會不會解毒,並沒別的意思,要是本太子真的是想要和你魚水之歡,豈不是早就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慕三小姐,不是嗎?”
慕汐袂自然也是知道他的第一個大前提一定不是自己的肉體,這時候微微的笑一笑,望着魯澤昊說道:“那麼,太細殿下的意思是過來不過是想要試一試汐袂究竟會不會用毒?”
魯澤昊重重的點了點頭,慕汐袂瞭然,嘆了口氣說道:“太子殿下如今心滿意的了嗎?汐袂完全是不會用毒的,不然就不會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了,不是嗎?”魯澤昊又點了點頭,慕汐袂說道:“今晚的事情……”
“今晚本太子沒有來過這裡,我們沒有遇到過。”魯澤昊自然是害怕危險的,這把刀隨時都會要了魯澤昊的命,魯澤昊不小心爲上是不行的,良久以後魯澤昊嘆了口氣說道:“你現在想要放過我了,對嗎?”
慕汐袂笑了笑說道:“我並不想讓任何人死在枯井裡面,太子殿下不覺得我們是一樣的人嗎?”
“一樣?”魯澤昊完全不理解,眉眼彎彎的看着慕汐袂,慕汐袂良久以後這才轉眸說道:“得不到手誓不罷休,臨危不懼智深勇沉……”
“接着說,本太子最喜歡溢美之詞,”魯澤昊倒是完全忽略掉了脖子上面的一把匕首,竟然開始出言調侃慕汐袂,慕汐袂說道:“但是溢美之詞裡面多得是假的,不盡不實的,還請太子殿下不要這樣子。”魯澤昊點了點頭,說道:“請你將你的匕首拿走,本太子倦了,就要離開了,本太子今晚沒有來過,有關於慕三小姐你的身世之謎從今晚開始本太子不會再提了,好嗎?”這就是講道理與碳交易了,慕汐袂聽到這裡微微的鬆開了力度,那把匕首扔在了織錦地毯上面,魯澤昊獲得了自由,說道:“你不想要說的事情以後不會有人問你了,但是你剛纔教會了本太子一件事情本太子也是想要教學相長的,不可以讓你坐了本太子的一字之師,而本太子做了你的徒弟。”
太子看着慕汐袂的眼睛,那雙眼睛裡面有一種淡然的傷感與疑惑,“你……”
魯澤昊用最快的速度已經將匕首擱在了慕汐袂的脖頸上面,說道:“你教會了本太子不可以掉以輕心但是你自己好像並沒有融
會貫通的很好,還好本太子很會融會貫通,這就讓你明白一下什麼叫做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什麼叫做不可以輕舉妄動。”那張臉被燭光渡上了一層最金色的光暈,慕汐袂微微的仰着頭望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魯澤昊,魯澤昊靠近了慕汐袂說道,“剛纔的話本太子收回,剛纔沒有做的好事情本太子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進行到底的,你這樣的女子讓本太子很想很想好好的……疼愛一把呢。”
慕汐袂的神色靜寧而安詳,嘴角始終是一個細膩的微笑,就好像在看一個小孩子一樣,現在兩人的動作已經形成了非常香豔的樣子,慕汐袂被緊緊的壓在了牀上,右腿已經擡了起來,但是太子沒有看到慕汐袂腳趾上面夾着的一個金簪子,金簪子的寒芒在空氣裡面微微的有了一種涼薄,慕汐袂呵呵的笑着,太子不明就裡,說道:“那麼本太子就好好的想用盤中餐了,好嗎?”
“很好——”慕汐袂的嘴角彎成一個微笑的弧度望着漸漸靠近的魯澤昊,但是很快慕汐袂就笑道:“太子殿下今晚不知道究竟多麼想要到枯井裡面去,你這樣急迫的要讓汐袂做一個殺人兇手嗎?老實說汐袂還從來沒有親手殺過任何一個人呢,在這裡汐袂一直都沒有呢,太子殿下這是要成全汐袂嗎?”
“你……”魯澤昊微怔,但是少頃嘴角有了一個涼薄的微笑,說道:“你以爲你這樣子本太子就會疑神疑鬼嗎?本太子倒是不相信你真的是有三頭六臂的,那麼本太子就不客氣了。”
“慢着,太子殿下莫非還沒有察覺到來自於頭頂的危險嗎?”魯澤昊聽到這裡連忙擡起了頭,回眸之間看到了來自於頭頂的那金簪子,手上尷尬的鬆開了環抱着慕汐袂的力度,說道:“想不到師傅果然是師傅,這就叫做留一手了,是嗎?”
慕汐袂的一隻手慢慢的撫摸了一下魯澤昊的臉頰,然後輕輕的在魯澤臉上打了一下,說道:“現如今你明白了嗎?師傅果然是師傅,至於你不可以學一招半式就闖蕩江湖的,在我們的國家,不!”慕汐袂糾正說道:“在我們小時候奶奶講過一個故事,故事裡面有一個男人叫做張飛,他是睡覺都是睜開眼睛的,你明白嗎?這樣的人才不會被人上海呢。”
“那麼,慕三小姐想必睡覺是閉着眼睛的,本太子睡覺也是閉着眼睛的,而且本太子顯然不想今晚在枯井裡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以,慕三小姐是不是應該將自己的金簪子拿走了。”魯澤昊有一點畏懼,饒是自己已經非常的小心了但是依舊是沒有想到慕汐袂還是有了可乘之機,並且一下子究竟自己給控制住了,魯澤昊想要讓慕汐袂放過自己,但是慕汐袂並不會那麼容易就妥協的。
“太子殿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汐袂不想要讓太細殿下睡在枯井裡面,今晚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想要出爾反爾,”慕汐袂說着話將腳收了回來,魯澤昊這纔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慕汐袂望着面前的太子,說道:“回去吧。”
魯澤昊說道:“慕三小姐想要和本太子合作的時候本太子的大
門永遠爲慕三小姐敞開着,慕三小姐隨時投誠就是了。”慕汐袂將簪子輕而易舉的裝飾在了頭髮裡面,將手搭在支起的腿上,笑道:“奈何汐袂對於朝堂的事情不感興趣,而且不想要捲入到朝堂事情裡面,這些陰謀詭計是你們男人的事情,還請不要將汐袂拉扯進去。”慕汐袂說完以後,決然的回過了頭,說道:“太子殿下還不快一點離開嗎?”
魯澤昊唯恐慕汐袂還有什麼後招來對付自己,不免有點戰戰兢兢的望了一眼慕汐袂,然後說道:“很軟——”
“很軟?”慕汐袂不明就裡,但是剛剛提出來以後揪知道自己已經上當了,這個禽獸說的一定是剛纔親自己的是後續,嘴脣很軟吧,慕汐袂惡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等到魯澤昊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裡面她這才勉力的倒在了牀上,其實剛纔完全沒有好過來,迷迭香實在是過於厲害了,慕汐袂不能夠很快就清醒過來,剛纔不過是透支了自己的身體能力罷了,其實剛纔是完全沒有勝算的,不過鋌而走險勝利了更加比較有意思,慕汐袂很享受這樣子的舒適感,就像是做完了一件最好的事情一樣。
慕汐袂剛剛的調勻了自己的呼吸以後,這時候又聽到了外面的風聲響動,慕汐袂嘆了口氣說道:“你忘記了什麼東西,是這個嗎?”說着話將太子的一件外舉在了手中,搖撼着,很快慕汐袂看到銅鏡裡面一個人的臉,連忙改口說道:“過會兒瑞王就要過來了,你拿了你的東西快走。”這時候也不知道蕭煜睿頂用還是不頂用,拿出來蕭煜睿的名頭用一用吧,畢竟蕭曾於不是鬧着玩的啊。
“本王不是那膿包的太子,本王是蕭曾於,你睜開眼睛看到了,還不回頭嗎?”蕭曾於輕捷的走到了慕汐袂的雲榻旁邊,動作是那麼的的自然那麼的瀟灑,就像是已經來過了千百萬次一樣,慕汐袂不禁有一點膽寒這的人要殺掉自己其實是很容易的,不是嗎?
慕汐袂裝作微微的驚訝,回過了頭,說道:“你來做什麼?”蕭曾於靠近了慕汐袂說道:“本王來不過是想要好好的和你聊一聊,你現如今究竟是誰的一方,你看一看烏楚沙這個蠢貨與魯澤昊這個沒有腦子的被你騙的團團轉,你究竟是屬於哪一方的?莫非果然是和蕭煜睿休慼與共的,但是好像你所託非人,蕭煜睿是一個自私的人,一個自私的人只會保護好自己的,至於幫助你飛黃騰達你認爲可能嗎?”
慕汐袂這纔回過了頭,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怎麼會是你?”
蕭曾於面若中秋之月,衣服黑如一團松煙墨,說道:“怎麼就不會是我,我也是在好好的調查你,你以爲本王是一個甘於人後的人嗎?你錯了,慕三小姐——”
慕汐袂倒是色如春曉之花,安和的笑一笑,說道:“民女不敢隨隨便便揣度您老的意思,既然您老不是過來拿東西的,焉知您老不是甕中之鱉,其實你一直以爲太子是一個膿包,你錯了呢,呵呵。”慕汐袂解釋兩句以後嘆了口氣,說道:“實際上你也是一個膿包,你並沒有比這幾個官二代聰明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