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聽到他們說話的青柏熙出聲提醒了青栩一句。
青栩轉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青柏熙便不再說話了。
青栩對老頭兒說:“您站好,將雙臂張開。”
老頭兒唸叨着他的肉,十分的聽話,立刻就站好了,並且是幾乎貼着柵欄站的。
青栩怕他被灼傷,小聲說:“您別靠太近,當心被傷到。”
但是老頭兒置若罔聞。
青栩無奈,值得迅速拿出自己的銀針,快速的扎到了老頭兒的幾個穴位上。
扎的時候,青栩觀察着老頭兒的表情,發現他一臉的麻木,好似根本感覺不到痛似的。
她用針把扎進他骨頭裡的針給逼出來,這個過程絕對十分的痛苦,可是他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要麼是他足夠能忍,要麼是他對痛楚已經麻木了,或者根本感覺不到。
無論是哪一種,青栩也沒有多問。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青栩拔了針,與此同時,拔掉的還有被她逼出來的幾根針,最險的一根,在頭上。
青栩其實蠻好奇,這個老人家到底是什麼人,會惹得有人用這麼狠辣的方式對付他。
拔完針之後,青栩將自己納星戒裡面儲存的所有能吃的,都給撿了出來,叮囑老頭兒:“都給您了,您小心點兒,可別被發現了。”
然後又遞給他一個小瓶子:“有幾粒藥丸,您也一併吃了吧。初次見面,不成敬意。”
老頭兒絲毫都沒有在意她說了什麼,隻眼巴巴的看着她遞來的那一堆吃的,眼睛都快發光了。
青栩笑了笑,見那邊接應她的人又推開門了,衝着根本沒看她一眼的老頭兒擺了擺手,又轉頭對着青柏熙點了點頭,才擡腳離開。
她走了幾步,感覺有人朝她身上扔了個東西,她想都沒想就翻手接住了,黑乎乎的一顆石頭,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知道是那老人家扔的,但是她回頭,那老頭兒吃的正香,根本不理她,青栩無奈,只要跟着接應她的那個人走了。
走到路上,青栩忍不住問了幾句關於那個老頭兒的事兒:“那個老人家被關了很久了嗎?”
“聽說有一百多年了,我們上上屆的老師傅都說他早在這兒了,這最底下一層不常關人,除了您父親之外,這百十年,聽說也就四五個人,那老頭兒倒是時間最長的,沒了修爲,竟還活了這麼些年,也是個奇人。就是腦子不太清醒,一直糊糊塗塗的,後來的人,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被關在這兒了。”得了青栩的好處,接應的那個人對青栩說起話來也多了幾分親切感。
“那還真是個奇人了。”青栩笑了笑。
一路再穿過厲鬼森林回到船上,都沒再出什麼事兒,白頌看着青栩好好地,纔算是放下心,給她倒了杯熱茶,吩咐人開船回去。
精神崩了一晚上,喝了熱水之後,青栩就靠着船艙睡了過去,一直到白頌叫她才醒過來。
回到白家老宅,洗過澡躺到牀上,青栩纔有時間翻看母親的遺物。
然後從中取出了一個盒子,她將盒子打開。
赫然是一堆照片,她一眼就看見了照片上少女時期的明橋,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