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那麼,接下來怎麼辦?是我現在就送她……”一旁的阿力已經拿捏不準白嘉豪的心思了,於是,乾脆直截了當的追問了起來。
“不。”白嘉豪趕忙打斷了阿力的話:“不要傷到她,把她給我安全的帶回來。”
“什麼?”阿力此時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是的,照我說的去辦吧。把她給我帶回北京來,答應給弟兄們的獎勵,一樣也不會少給你們的。”白嘉豪再次重複了一遍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於是,阿力終於點了點頭,並掛掉了白嘉豪的電話。
電話掛斷了之後,阿力仍舊十分不解的望着小小,似乎是在詢問小小,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真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怎麼說變就變了啊?”
小小沒有搭理阿力了,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想着什麼。
是啊,小小現在想到了廣寒,想到了花姐。
廣寒找不到了自己,現在會不會非常焦急啊。
而花姐呢?她是不是也到了機場了呢?
在那裡等不到自己的話,花姐和廣寒他們會獨自離開這裡,獨自返回北京去嗎?
……
第二天,天一亮。
百里便帶着隊伍,來到了昨晚發生事故的地方。
其實,百里此次,便是堂而皇之的過來尋找廣寒的屍體的。
但是,當他帶着大隊人馬來到了廣寒出事兒的地方的時候,卻是傻了眼兒。
人呢?
廣寒去了哪裡了呢?
他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
就算是不死,也應該是活不成了纔對吧?
如此的情景,又怎麼可能獨自離開這裡呢?
況且了,昨天晚上,已經是深夜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啊。
所以,廣寒這是去了哪裡?
在百里的心中,廣寒的消失,就好像一顆*一般,隨時都可能引爆而威脅到自己的安危。
因爲,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身份,在廣寒的面前,已經是暴露無疑的了。
所以,如果廣寒不死的話,那麼接下來該死的人,便是自己了。
於是,此刻的百里再也安奈不住了。
他開始歇斯底里的對着身旁的同事們大吼了起來:“人呢?我說,這裡的人呢?不是說這裡發生了槍戰嗎?那麼,人上哪裡去了?”
身旁的一羣警察,對於昨晚的事情,都是完全不知情的。
所以,此時面對百里那莫名其妙的歇斯底里,所有人也都是不知道真正的緣由的。
於是,便也是無人回答百里的問題。
“趕緊的,大家在附近好好的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傷亡情況?一旦有什麼發現,趕緊過來通知我一聲。”於是,雖然自己並不是領導,但是百里卻仍舊控制不住的好像領導一樣開始發號施令了起來。
是啊,此時此刻,對於百里來說,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趕緊找到廣寒了。
而且,不僅僅是要找到他,還要在不知不覺中,再次殺死他一次才行。
如此一來,自己的身份,才能夠真正的保住。
否則的話,那後果想想真的是不堪設想的啊!
但是,百里的計謀,恐怕已經無法實現了。
因爲,廣寒此刻,早就已經離開了那個案發的現場了。
其實,昨夜,百里確實是傷到了廣寒的要害,這點是確實不假的。
但是,卻偏偏天不隨人願,百里沒有能夠一槍斃命的要了廣寒的性命。
廣寒清醒過來之後,就想着馬上離開案發現場,而去一個醫院之類的地方,將自己的傷勢救治一下。
就在這迷迷糊糊的過程中,竟然就真有一輛司機車停靠了過來,並且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廣寒的身邊。
很顯然,這車上開車的司機,也看到了路邊需要幫助的廣寒。
於是,便出於好心的下了車,將廣寒帶上了車。
也許,真的就是廣寒命不該絕的緣故?
救走廣寒的人,雖然跟他素不相識。
但是,偏偏,就連老天都在冥冥中幫忙一般,救走廣寒的人,卻恰巧是一個醫生。
而且,還是一箇中國籍留美的醫學博士。
這是一個跟小小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兒。
一副斯斯文文的打扮,帶着一副厚重的眼鏡。
本身,醫者父母心。
所以,當她看到路邊受傷的廣寒之後,自然是二話不說的便帶着廣寒回到了自己的診所去進行最基本的救治。
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她卻十分順利的將廣寒胸口的子彈取了出來,並且很快的將廣寒的血止住了。
於是,如此一來,廣寒的一條小命,也就算是保住了。
第二天的清晨,就當百里正在漫無目的的好像沒頭蒼蠅一般,到處尋找廣寒的下落的時候。
廣寒卻躺在診所的病牀上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此刻的思維還算是比較清晰的。
於是,在睜開眼睛的瞬間,他便先是注意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情形。
這是一個相對比較陌生的地方,但是那映入眼簾的一片白色,卻在潛意識中提醒到他,這裡應該是醫院之類的地方。
再緩緩的轉過頭來,廣寒發現,自己的身旁,正趴着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此刻正在自己的牀邊趴着睡着了,很顯然,這個女人,應該是整夜都守候在自己的身旁的。
難道?這個就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嗎?
廣寒似乎已經在心裡認定了這一點。
於是,他竭盡全力的讓自己嘴裡發出聲音:“請——問……”
“恩?”對方似乎聽到了廣寒的聲響,於是,緩緩的提起頭來,朝着廣寒這邊看了過來:“咦?你醒了啊?”
“請問——這是哪裡啊?”廣寒十分好奇的追問了起來。
“這裡?這裡是我的診所啊。”對方如實回答道。
“診所?”廣寒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沒錯了,這裡的一切擺設和用品,卻也足以告訴廣寒,這裡確實就是診所沒有錯了。
“你怎麼會中槍的啊?是遇到了壞人了嗎?還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對方開始小心翼翼的追問起來。
畢竟,廣寒的來歷不明,對方有所顧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昨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嗎?”廣寒似乎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可不是嗎?昨天我去機場送了人,在回診所的路上,路邊發現了重傷的你。所以,便帶你回來了。還好啊,還好我這小診所裡面,什麼東西都很齊全,不然的話,昨天要是不及時取出你體內的子彈的話。恐怕,你就真的見不到今天升起的太陽了呢。”對方如實回答廣寒。
“那麼,謝謝你了。”聽到這裡,廣寒出於禮貌,也還是先對救命恩人表示感謝起來。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能如實的告訴我嗎?你看,我們都是中國人,所以,也可以說,我們都是自己人。那麼,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對方詢問起來:“我總是應該知道,我救治的病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吧?”
“這個……”廣寒略微猶豫了片刻,回答道:“我叫魏廣寒。”
“那麼,你是從哪裡來的?中國哪裡?”對方繼續詢問。
“北京,我是從北京來的。”廣寒繼續回答到。
“北京啊,這麼巧啊?竟然跟我一樣呢,我也是北京人。”對方似乎找到了知音一般,一下便對廣寒不設防了起來:“我叫夢美,英文名字BEAUTY,隨便你怎麼稱呼吧。總之,咱們還是老鄉呢。”
“夢美?謝謝你救了我。”廣寒再次對着自己面前的女孩兒表示感謝。
是啊,從表面上看去,這夢美一臉善良的樣子,也確實看不出,她會是什麼壞人。
所以,瞬間,廣寒卻從內心將夢美當成了自己人一般看待起來。
“在這麼一個地方,都有你的仇家嗎?爲何會中槍的呢?”夢美繼續着她的好奇,追問着廣寒。
“傷我的人,不是我的仇家,而是我的一個朋友。”廣寒若有所思的回答。
“啊?”夢美似乎沒有聽懂廣寒的意思一般,驚訝起來:“你的朋友?是他打傷了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哎,此時說來話長,也是一言難盡啊。”廣寒輕嘆了一口氣,調轉話題的反問了起來:“夢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傷勢如何啊,短時間內,可以離開這裡嗎?”
“恐怕不能。”夢美搖了搖頭:“你雖然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畢竟傷口距離心臟的距離太近太近了,那個對你開槍的人,簡直就是想要你的性命啊。所以,爲了保險起見,你至少還需要留在我這裡好好的觀察3到5天呢。而且了,就算是傷口的復原,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事情。所以,最近半個月內,你就哪裡也別想去了呢。”
“啊?半個月?都哪裡都不能去?”廣寒聽了夢美的話,十分着急的感嘆了起來。
“可不是嗎?我說半個月,還是說少了呢。”夢美卻是十分認真的回答着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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