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頭皮發麻,乖乖站住,聆聽某人的教誨。
“我葉以深最憎恨的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想要男人,我完全可以滿足你,但如果你敢再招惹別的男人……”葉以深停頓了幾秒,夏晴天感受到明顯的寒意,然後她聽到他說,“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這個結果我想,不是你能承受的。明白嗎?”
夏晴天翻了個白眼,撇嘴說,“知道了。”
“你的語氣聽起來很不情願的樣子。”
夏晴天立刻端正態度,微笑着說,“尊敬的葉少爺,我知道了。”
葉以深冷哼一聲對方毅說,“開車。”
夏晴天很有眼色的將車門關上,目送着車子離開。
“唉呀——終於自由了……”夏晴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有種脫離魔爪的喜悅,一看手機,“我的媽呀,快遲到了。”
風撩起耳邊的長髮,陽光在肩頭跳舞。
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某人的一句話:你想要男人,我會滿足你……
滿足……
夏晴天白皙的臉龐透出一點點紅暈,爲什麼這個男人沒羞沒臊,不管什麼羞恥的話,他都能冠冕堂皇的說出來。
飛奔到要上課的教室,一箇中年女老師正在點名。
夏晴天貓着腰往教室溜,卻沒有逃過老師的法眼。
“夏晴天,站住。”
夏晴天臉色一垮,笑眯眯的直起身打招呼,“老師好。”
“你怎麼空手來上課?你的書呢?”
夏晴天尷尬無比,大教室裡的二百多人全都在看她。
“老師,”坐在最後排的女孩站起來,容姿俏麗,聲音清脆,“夏晴天的書在這裡,她老早就來了,只是剛纔去上廁所,所以遲了些。”
老師瞥了眼她,淡聲說,“都是成年人了要學會規劃時間,當然,也不要吃外面不乾淨的東西。”
同學們嘻嘻笑起來。
夏晴天臉紅透了,“知道了老師。”
老師揮揮手,示意她可以回到座位了,然後繼續點名。
夏晴天大跨步來到最後一排的空位,剛坐下就握住了剛纔替她解圍的女孩手,感恩戴德的說,“清雅,你太好了,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呀。”
蘇清雅見慣了她這副賴皮樣,拍開她的手問,“你今天怎麼這麼遲?”
夏晴天嘆口氣,“別提了,倒黴透了。”
“蘇清雅。”從講臺傳來老師的點名聲。
“到!”
漫長的點名結束後,老師開始上課,夏晴天聽着,還沒有聽幾分鐘便昏昏欲睡,這幾天某人索求過度,她嚴重失眠。
昏昏沉沉間,突然胳膊被人掐了一把。
蘇清雅一邊整理着課本,一邊問她,“你這幾天都幹嘛了?怎麼這麼困?”
夏晴天噎住,她難道要告訴閨蜜,趁着兩天週末,她沒事兒結了個婚,丈夫還是大名鼎鼎的葉以深?
就算她說了,閨蜜也不會信吧。
她今年才上大三啊……
況且,一想起葉以深對她的態度,夏晴天就難以啓齒,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妻子對待,她又何必承認他是自己的丈夫呢?
“怎麼不說話?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夏晴天悠長的嘆口氣,拿着書挽着閨蜜的胳膊出教室,“還不是家裡那點破事。”她不想讓這個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擔心。
蘇清雅“哦”了聲,她知道夏晴天家裡的那些事情,她和夏薇薇母女倆的不對付。
不過,蘇清雅還是安慰道,“好在你還有個疼愛你的父親,不像我,什麼都沒有。”
夏晴天微怔,她和蘇清雅都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只不過她被夏家領養了,而蘇清雅一直自己一個人獨立撐着。
依偎在她肩膀上,夏晴天道,“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你還有我啊。”
“對,”蘇清雅寵溺的笑笑,“我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