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對貴國的法律自然是要遵守,但我希望貴國的法律能夠公正客觀的對待雙方。”古野宏一說話的時候仍是面帶微笑。
少言警察雙目直視古野宏一淡淡說道:“我國法律是一視同仁,古野宏一先生憑你對法律的瞭解應該是明白的吧?”
古野宏一微笑着一鞠躬說道:“那就拜託了。”
少言警察對先前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名警察會意的說道:“既然加藤井村先生如此着急那我們就一起回我們的派出所將事情調查清楚。”
“什麼?還要去派出所?明明他們在撒謊,這個事情如此明顯還調查什麼……”陳風一聽還要去派出所立時反感的喊叫起來,但蕭毅伸手拉了一下陳風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古野宏一看了一眼陳風微笑着說道:“可以,既然貴國需要如此那我們自然遵守。”
第一個警察看向蕭毅和陳風,蕭毅忙說道:“沒問題,我們也會全力配合將這個事情調查清楚的。我相信我們的警察一定會找出真相的。”面對這兩個島國人,蕭毅可不想將矛盾轉移到自己身上。
先前警察說道:“既然雙方都沒有什麼疑問,那我們走吧。女孩我們會派人在這裡保護她的,直到她清醒過來。”同時對不遠處一個同事揮了揮手臂,不遠處那名警察點點頭表示同意。
陳風嘴一撅似有不悅之意,但見蕭毅已經同意便也不再反對,在兩名警察帶領下走出醫院上了警車,不一會功夫便來到派出所。
蕭毅、陳風還有那個所謂的加藤井村被分別帶入獨立房間進行筆錄,而古野宏一則陪伴着加藤井村一同接受詢問筆錄。
時間就在筆錄過程中行走着,由於事發突然,蕭毅、陳風兩人沒有時間互相商討如何保持口供一致,面對發生如此怪異事情,蕭毅很想掩飾。
但考慮到陳風性直,蕭毅也拿捏不準此事如何表述,如果據實相告,蕭毅覺得這番離奇過程警察實難相信,但如若編造謊言看起來也非上策,在蕭毅猶豫中陳風倒是暢快直言。
但他語言描述比較乏力,給他做筆錄的警察不得不經常停下來仔細詢問,但就是如此筆錄警察還是很難明白陳風對事情的描述過程。
時間移轉,天色漸漸透亮,劉文淵仍未現身,蕭毅心中暗暗擔心起來,莫非那真的加藤井村所言是真?劉師傅也受到攻擊?但憑劉文淵身手應該無恙,可是從劉文淵打來電話到現在時間已過去許久,如果開車都應該幾個來回了。
正在蕭毅不安之時,一個人推開房門走進了他所在房間。
對蕭毅進行筆錄詢問的警察站起來問道:“您是哪位?”
聽到警察問話蕭毅扭頭向來人看去,頓時一愣,這人竟然是相識之人,這人不是別人卻是邢晨。
蕭毅也趕忙站起。“邢警官,您怎麼也來了?劉師傅呢?”
邢晨卻沒有回答蕭毅問題,而是取出自己警官證遞給警員看了一下,面色沉靜的說道:“我是市刑警支隊的邢晨,我有些事情想和蕭毅單獨談一下。”
“哦,沒問題。”警員確認了邢晨身份後顯得有些緊張,連忙的說道,退出了房間。
邢晨看向蕭毅問道:“怎麼回事?”
“劉師傅呢?邢警官,有人要對付我們和劉師傅,劉師傅現在在哪裡?他不會有事吧?”
邢晨瀏覽了一下詢問筆錄說道:“我正是爲這個來的,劉師傅是我專門安排人送他回來的,但他們走了能有一個小時後我就一直聯絡不上他們。
劉師傅沒有手機,但開車的司機也無法聯繫上,你們手機也打不通,我就給陳風家裡掛了電話,才知道你們也一晚沒有回家,我怕出了什麼事情忙趕了過來,這才知道你們被帶到所裡。你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師傅你們一直沒有見到?”
“我們一直沒有見到劉師傅,要是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可就話長了,反正事情很是邪門。昨天晚上劉師傅家裡進賊了……”當下蕭毅將昨晚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賅的向邢晨描述了一遍。
“哦?照你這麼說來,那個假的加藤井村我倒是得好好盤問一番。好,你跟我來,我們去見見那個假的加藤井村。”
邢晨雖然對蕭毅的話也非全信,但既然是劉文淵的弟子,邢晨還是多一分信任的,雖然感覺蕭毅描述十分不可思議,但邢晨這幾日所經歷的也不比蕭毅描述差到哪裡,因此邢晨倒是很想見見那個假的加藤井村來套取線索。
邢晨拉開房門,曾給蕭毅做筆錄的警員還站在門口沒有離去。邢晨問道:“加藤井村在哪個房間?”
警員指着走廊盡頭一個房間說道:“在裡面的房間。”
蕭毅插嘴問道:“我朋友陳風在哪個房間?”
警察看了一眼邢晨。邢晨說道:“我想當事人一起對證會將這個案件儘快明晰真相的。”
“他在這個房間。”警察帶着邢晨和蕭毅來到旁邊一個房門前伸手敲了敲,而後推門而入。
裡面對陳風做筆錄的警察正爲陳風的描述直撓頭,這時見到幾個人倒是一愣。進門警察上前和他低聲說了幾句。這時陳風也看到邢晨,不由笑了笑。“邢警官,你也來了,劉師傅呢?”
邢晨向兩個警察說道:“這也正是我來的目的之一,你們情況我也多少知道了些,這樣吧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島國商人加藤井村,看看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那兩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當下仍是先前警察引導向加藤井村所在房間快步走了過去。
邢晨帶着蕭毅還有那名警員迅速來到房門前,邢晨伸手握住門把手,卻感覺門根本沒有關牢,而是虛掩。邢晨立時警覺起來,伸手將蕭毅一拉拽到身後,輕輕一推,房門無聲向裡劃開。邢晨一個閃身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