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那這樣看來那紫衣人不是加藤井村本人就是與加藤井村有很深關係。因爲島國以扇子來做武器的流派很少,就是炎黃用扇子做武器的人也不是很多。聽你們描述,紫衣人很可能是忍者,並且他的武功也不是很高。
就我對島國各個流派瞭解而言,這些流派中的重要人物其手底下都有爲其服務的忍者,爲他們做事。所以說出現忍者到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只是兩者衣服顏色不同,我想應是他們分屬不同流派的一種標識。
只是,他們各自代表的到底是什麼勢力派別呢?爲何紫衣忍者會保護你們對付黑衣忍者呢?”劉文淵很是驚奇不解。
“可是,我記得隨加藤井村出現的忍者是身穿黑色衣服的,紫衣忍者不會是加藤井村的人吧?”蕭毅回想所見加藤井村手下忍者衣服顏色,記憶中根本沒有紫色存在過。
劉文淵沉吟道:“那或許是一直隱身在黑暗中幫助你們的高手手下也說不定。如果真是如此,那看來是他們島國術士之間的一場爭鬥了。”
“哦?您說那隱身高手也是來自島國?”蕭毅聽出劉文淵話中之意,但並不認同幫助他們的人是島國人。
劉文淵推理分析說道:“現在看來事實就是如此了,如果隱身黑暗中的高手是我們所熟識之人,就憑他那樣的身手也不必花費這麼長的功夫將那幾個黑衣忍者擊殺。既然此人有紫衣忍者爲其手下,替他辦事,那看來也是屬於島國流派的。”
趙紅塵驚奇問道:“哦,原來如此啊,既然他們都是島國的,爲何他們之間互相殘殺呢?他們不都是爲了玉佩而來嗎?”
蕭毅和陳風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趙紅塵雖然聰明,但社會閱歷還是太少,很容易將事情想得簡單。
劉文淵也被趙紅塵的天真逗得一笑道:“這正好說明他們之間也有矛盾也有摩擦,或許他們目的是相同的,但他們卻是爲自己利益而行動,那玉佩的神奇想來他們都想獨得。這個到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
劉文淵未待衆人言聲說道:“好了,此事現在在多談也是無用,現在你們幾個和我一起回市裡刑警支隊去,你們和我在一起我才放心。
我們在市裡守候了幾日,但一切風平浪靜,對方好似放棄了搶奪玉佩的念頭,邢晨又放出風聲說要轉移玉佩,我們猜想這下對方該動手了吧。誰知他們在我們那裡沒有出手卻對你們下手了。
看來對方是想通過你們將我們注意力調開或是他們想抓你們作爲人質來交換玉佩也說不定。”
聽到劉文淵安排,蕭毅、陳風都不由鬆了口氣,鄭盼盼、趙紅塵雖然興奮但卻難以掩飾緊張情懷。劉素雪到是顯得平靜,頗有些波瀾不驚的感覺。
接下來劉文淵告訴幾人回去後要如何聽從他和邢晨的吩咐等等內容,雖然這話翻來覆去讓蕭毅等幾人都有些不耐,但此時非同往常,幾人還是耐心聽從着。這個時候,房門忽被敲響。
“請進。”劉文淵看向房門。
門被輕輕推開,和劉文淵一起來的劉警員出現在門口。
劉警員面色比較凝重說道:“劉師傅,我想在和蕭毅他們瞭解一下情況。”
“可以,那需要我回避嗎?”劉文淵見到劉警員表情覺得事情不好。
劉警員走進關好門說道:“不用,隊長已經告訴我了,您可以參與這個案件,所以您不必迴避。”同時取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劉文淵問道:“情況怎麼樣?那幾個警察還好嗎?”
劉警員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他們,他們都犧牲了。”
這幾個字說得雖然很輕,但劉文淵等人卻都聽得分明,一時間蕭毅等人震驚莫名而劉文淵雙目圓睜看着劉警員似乎不敢相信他方纔所說都是真的。
劉文淵不敢置信問道:“你,你說得是真的嗎?”
“是的,我都不敢相信在這和平年代,在這個時候我們會一下有這麼多警員犧牲。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家裡說,他們是我們的隊友,是我們的朋友,是警察中的精英。他們,他們……”劉警員隨着話語漸漸帶有悲音,說到後來更是有些泣不成聲,話也難以爲繼。
“他們,他們都是如何犧牲的?”劉文淵到底經過歲月洗禮,對於生死也見的多了,雖然震驚至極,但人此時顯得很是從容,見幾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明白此時最重要的不是去悲痛去傷心,此時最重要是去找出兇手,抓住兇手,爲死者復仇。
劉警員聞言將悲傷暫時壓下,將手中一個文件夾遞給劉文淵。劉文淵伸手接過,打開文件夾,見裡面是一些照片和寫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
藉着燈光劉文淵首先取來照片一張一張看了起來。蕭毅等也忙湊了上去一起看向內容。劉文淵見劉警員沒有攔阻,便讓蕭毅等人一同閱覽。
照片上所記錄的場景內容可謂讓衆人觸目驚心。蕭毅等人聽聞到劉警員所言已震驚萬分,此時看到現場照片這感官的刺激更加強烈。
“不會,不會的。”趙紅塵看到這些照片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所看到的一切不是真的,是假的,這些只有在電影中才會渲染,在現實生活中不應該出現的血腥殘酷。趙紅塵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承認這照片中反映的場景是真實的。
“這,這,這些都是假的吧?”鄭盼盼也不相信她看到的是真的。
劉文淵雖然震驚,但他細心查看下卻發現了一些不解之處,於是問道:“不是說邢晨只派了六個人來保護蕭毅他們嗎?但我看這裡的人不止這些。”
劉警員悲痛的說道:“邢隊長爲了安全起見同時他也預料到對方可能會對蕭毅他們下手,因此他派了兩組人來保護他們安全,可是,卻沒有想到兩組人皆遭遇害。這是我們沒有預料到的,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如此窮兇極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