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毅他們目擊到黑衣人手持黑色短刃,而紫衣人則是用了一把好似扇子的武器。目前從死亡警員傷口形狀來判斷分析是黑色短刃所殺。那幾個黑衣人傷口經過初步檢查顯示比較怪異,經過傷痕比對到與所言扇子武器到有一定吻合之處。這一直是我頗爲奇怪所在。”
“我想,你所奇怪的應是黑衣忍者與紫衣忍者爲何會互相動手廝殺吧?”劉文淵心中一直對此也是心有疑慮。
“劉師傅,您也明白,前幾日案情發生,一直有一個神秘力量在幫助你和蕭毅他們,這個我們都很清楚,但對方到底在這個案件中扮演什麼角色卻一直讓我們琢磨不透。
如果是友非敵,那對方爲何如此神秘,在現場我們都無法發現對方曾存在痕跡;如果是敵對勢力,僅僅是不想讓加藤井村一夥獨得他們想要的東西話,他們舉動又似乎對他們行爲難以給予全面合理解釋;
如果是他們內部紛爭,但這種理由似乎又有些牽強。對於這神秘的第三方勢力存在我一直感覺很不踏實。”邢晨所想不僅僅是表面情況,他所思慮的是更深的條理關係。
“你想的很對,我現在對於這第三方勢力倒是有些懷疑。昨天晚上紫衣忍者的出現讓我覺得並非是那暗中出手相助之人。
這種感覺的具體原因我現在說不出來,但我的感覺卻告訴我紫衣忍者與先前暗中出手之人並非一夥。
我知道你很想知曉我爲何會有此種想法,但這是我感覺上的判斷,或許是我這些年所經歷各種事情產生的一種直覺吧。”
劉文淵在聽了蕭毅等人具體描述後心中就一直對紫衣忍者有種頗爲奇怪想法,對方並非是相助他們,或許是來自島國的那夥人之間有了分歧有了衝突而產生了爭鬥所致。
邢晨聞言眉頭緊皺道:“哦?紫衣人並非是第三方勢力?那這樣說來就目前我們所掌握資料來看,我們仍無法判斷出第三方勢力到底是誰?他們目的是什麼?就連對方是什麼國籍我們也無法做出判斷?”
“我想,我們還是暫時將第三方勢力作爲對手來對待爲好,畢竟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目的而來,是幫助我們?還是爲了獨佔玉佩,無論是哪個我們將他先作爲對手防備起來我們纔不至吃虧。”
劉文淵對於神秘第三方勢力也是一頭霧水,但多年經驗告訴他,對方即使隱藏在深,但到了事情關鍵之處他們必然會現身出來,自己準備功夫只要做到位,對方無論是友善還是敵對皆全然無懼。
“既然這樣,劉師傅,您看我們當初設定的計劃是否還繼續執行?我怕對方早已經識破了我們計劃。”
雖然劉文淵一直極力證明目標就是玉佩,但邢晨對於對方目標是否是玉佩一直暗自猜疑。
“不會錯的,通過昨夜舉動,我想對手很可能識破了我們計劃,但這都不重要,因爲那玉佩是他們必得之物,只要玉佩在我們手中他們定會來搶奪,計劃還是繼續進行。
我想既然已經放出消息表示我們將要將玉佩轉移到保護更加嚴密地方,他們明知是陷阱也會來搶奪的。現在蕭毅他們也都在身邊,即使對手想要以他們爲人質,現在我們也不用分散警力單獨保護他們,這樣對於我們來說反倒是好事。”
劉文淵從邢晨的話中已明其疑慮,但自己爲何如此確然是不會讓邢晨知曉。
邢晨用疑惑眼神看了一眼劉文淵,見劉文淵說得如此肯定,明白他一定切實知曉這玉佩其中之密,要不然不會如此確定無疑,自己幾番試探其卻堅不吐口想來自有他的苦衷,只要對手目標是這玉佩,便也瞭然,至於玉佩之密就是不知也無所謂,畢竟自己尋求的只要破案抓住兇手便足以。邢晨想到此處心中也有所釋然。
“既然如此,劉師傅,計劃繼續執行。我現在想知道,如果換做您是那些島國術士,您接下來會什麼時候來搶奪玉佩呢?”邢晨心中將自己與對手進行換位思考。
劉文淵問道:“你向外界宣佈是明日晚上將這玉佩正式移交嗎?”
邢晨點頭道:“是的,明日晚上八點整開始移交,並且當天晚上這玉佩就會送走。”
“那我想,他們隨時可能會動手了。”劉文淵說到此處雙目中閃射出一道奪目神采,但這目光不是高興而是一種深沉陰冷並帶有激動的目光。
“那我到是希望他們快些出現,畢竟血需要血來償還。”邢晨從劉文淵目光中似乎體會到劉文淵心底對於這些島國來搶奪玉佩之人的憤恨,而這種憤恨情緒也立時感染了他。
邢晨心中暗暗的想道:‘來吧,既然你們無法抗拒玉佩致命的誘惑,明知這裡是陷阱仍然會跳進來,那我們準備好我們的武器來對付這些豺狼了。’
劉文淵頷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回到自己崗位上去,我還要去蕭毅他們那裡再叮囑他們一番。”言罷起身。
邢晨見劉文淵有離去之意忙將其喊住,雙脣緊緊抿了一下說道:“劉師傅,不管怎樣,我還是要說一句抱歉,或許將蕭毅他們作爲誘餌是我的過錯,就是因爲我的過錯造成了這麼多人員的犧牲,我希望您能原諒我,讓我們在接下來的工作中好好的配合。”
劉文淵淡淡笑了笑道:“你不要想多了,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麼做的,只是我們位置不一樣,所憂心的也是不同,但我們現在目標卻是一致的,放心吧。”言罷伸手握了一下邢晨的手轉身離去。
邢晨在劉文淵離去後自是去進一步落實這陷阱細緻工作去了。劉文淵經過這番談話後對邢晨的瞭解也可謂加深了一層。
邢晨畢竟是警察,畢竟是受過現代科學教育的人,畢竟是沒有經歷過他所經歷過戰火紛飛年代沒有受過他們這行各種陰謀詭計的洗禮,對於他們這個行當來說是一個門外漢。這一切讓邢晨在做事和思維上與他存在太多隔閡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