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與加藤井村交過手知他技能詭異之處,何敢掉以輕心,仍就全神戒備。不僅劉文淵如此,就是那瘦小島國人也是雙目緊緊盯着加藤井村不敢有絲毫放鬆。
加藤井村淡淡笑了笑,來到旁邊一處沙發坐了下來。劉文淵、鬼野谷、加藤井村三人之間正好形成一個等邊三角。
鬼野谷目光在劉文淵與加藤井村之間轉了轉,見兩人都沒有說話意思沉聲說道:“你也都聽到了,加藤井村,我需要那個女孩來交換我孫子。你趕快把女孩放了。”
加藤井村帶着淡淡笑意說道:“鬼野先生,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您。您這是命令呢?還是請求?還是作爲一種協議方式呢?”
鬼野谷冷冷說道:“當然這不是命令,也不是請求,這是作爲交換條件。加藤井村,如果我孫子安然無恙,那你對我孫子所做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這樣條件應是公平吧?”
“哈哈哈哈。”加藤井村頗爲狂放大笑起來。
劉文淵掃視了鬼野谷與瘦小島國人一眼,見那瘦小島國人仍就全神貫注盯視着加藤井村,而鬼野谷目光也變得更加深沉,從他目光中看不出喜怒哀樂。
加藤井村微笑道:“鬼野先生,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您孫子是自己學侍鬼之術,現今這侍鬼反過來害了他自己,這事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加藤井村提到侍鬼之時很是不屑。
鬼野谷仍就冷冷說道:“加藤井村,你就不要明白人說糊塗話了。你真認爲我什麼也不知道嗎?畢竟我們都是大河民族子民,我不想被他們只那人看了笑話。”
劉文淵聞聽鬼野谷稱呼只那言語心中不由火冒三丈發聲反駁:“大河民族?呵呵,你們自以爲高人一等,其實卻最是低賤。那侍鬼之術好像除了你們大河民族之外在沒有聽說哪個國家或是民族有這麼殘忍骯髒法術了吧?”
“劉文淵,我們事情一會再談,現在還輪不到你來說話。”鬼野谷說話間仍就將自己擺得很高。
“好,那我就先不插嘴,我到要看看你們之間如何來演這齣好戲。”
劉文淵看到加藤井村見自己說話就不曾言語,而是帶着微笑看着自己與鬼野谷發生爭執,頓時明白真正作壁上觀應是自己,因此掛出了免戰牌。
“劉先生真是聰明人,佩服佩服,劉先生不知還記得你我之間約定嗎?我們之間還有一場較量沒有進行完。我真很想看看劉先生能擋住我多少招?”加藤井村似乎不想與鬼野谷在起爭執藉着劉文淵話在轉移着話題。
鬼野谷看穿了加藤井村心思,開門見山說道:“加藤井村,我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劉素雪你放還是不放?”
加藤井村帶着一臉好似真誠微笑說道:“鬼野先生,我想這筆交易並不成立,您所交換東西並不等值。再說,您孫子是被劉文淵他們抓了去,您應該讓他們放人而不應該找到我。您被他們利用了,鬼野先生。”
聽到此處,劉文淵不由多看加藤井村幾眼。加藤井村觀其年歲應在二十上下,雖然年輕卻很是聰明陰險,這話中處處進行引導,本來他與鬼野谷之間有利益紛爭,在他言語間重新轉嫁給了自己。劉文淵感覺這人心機怕是比他技能還要可怕。
鬼野谷冷冷說道:“加藤井村,炎黃有句古話:不見棺材不落淚。難道你非得讓我將你所做都一一說出你才肯認嗎?如果到了那般程度,你也不要怪我無情了。”
加藤井村看了一眼鬼野谷,見後者面目沉靜,目光深沉絲毫看不出他內心活動。
加藤井村也拿捏不準鬼野谷對他所作之事到底知道多少,淡淡笑了笑說道:“鬼野先生,您的話我越來越不明白,我們之間是有協議,我和您孫子之間也不過是按照我們之間協議來進行,此外在無越線。您難道認爲當初是我們之間協議有了問題嗎?”
鬼野谷聲如寒冰道:“好,加藤井村,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讓我把話都說明白你才後悔嗎?那也好。那我就從頭說吧。加藤井村,等這一切都說明白,我不知道你將何去何從?”
加藤井村很有風度微笑說道:“我洗耳恭聽,鬼野先生。”
“我們協議是讓你來奪取玉佩,你需要人手由我們提供,可是爲什麼你把你自己人也帶來了?爲什麼你不按照我們計劃行動?
假的加藤井村和古野宏一爲什麼不殺了他們?還有爲什麼在醫院裡你派人殺了我四個手下?明知那交接儀式是個陷阱,爲什麼你還鼓動我孫子去那裡搶奪?
你明知他修煉侍鬼根本不到火候,根本不是劉文淵對手,爲什麼你還讓他放出侍鬼去奪玉佩?這些你如何來解釋呢?”鬼野谷連聲質問道。
“鬼野先生,我想您應該去向您孫子尋找這些答案。不過我和您說一下也無妨。首先破壞我們之間協議不是我,而是您孫子,他自認爲比您、我都要聰明,認爲您也不過就是一個老得快要糊塗老者,什麼事情都不如他聰明他明白。
在加上他學了侍鬼之術,很是認爲了不起,目空一切。我們制定那套計劃他更認爲漏洞百出,非得自以爲是給您那套計劃畫蛇添足。
您是知道,我這一派對死亡那最是注重,死亡是世間最美麗最神聖之事,如果將死亡任意踐踏那絕對不是我們風格。
我們當初就已約定好整件事情由我來處理,可是您看看,當初殺死那男子時候他竟然就動用侍鬼這麼噁心東西,並且還在瓷娃娃中下了符咒,讓那女子魂飛魄散。鬼野先生,我想您也應該明白,您孫子已觸犯了我們這一行大忌。”加藤井村說到這裡看着鬼野谷。
鬼野谷絲毫不在意劉文淵憤怒目光自顧說道:“他不過就殺了幾個只那人而已,這有什麼嗎?你就爲了這幾個賤命而憎恨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