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位前輩記憶力那真是好,他竟然記住一些‘天書’中的文字。他就在那瞎子手上畫出來。
你們猜怎麼。瞎子竟然認識一部分。那位前輩以爲瞎子在矇騙他,就前後試探幾次,可是他發現瞎子竟然真認識。
那位前輩非常震驚,他問瞎子這文字他從哪裡學來?
瞎子言說他年輕時候一心求道成仙。後來多方打聽到,在東北長白山上有一個人就是修道之人,他就尋去,歷經千辛萬苦找到那人。
那人被他誠心打動便收他爲徒。那師傅別的先沒有教就教這些文字,言說他如果能夠將這些字學透他也就此可以成仙。
他就努力學習,可是這種文字太過生澀,也太過難懂,而他師傅也不管他,最後他實在忍受不住就不學下山。後經戰亂,他也被打瞎雙眼,沒有辦法就靠給人算命過活。
卻沒想到這些文字竟然就是早已失傳得古文字。那位前輩就將他記住文字一一寫出,讓瞎子翻譯。
等翻譯出來一看很是吃驚,那記錄上竟然記錄一些世人根本想不到的秘密。
瞎子也獲知這些秘密,他說他師傅言明將這些文字學會就能成仙一定是真的,可惜他意志不堅,錯過機會。瞎子自怨自艾痛心疾首不久就去世了。
那位前輩記住古文字有限,他也沒能讓瞎子多教他一些這種古文字瞎子就駕鶴而去。真是可惜啊。
那位前輩被平反之後利用他學到那些古文字,對其它文字加以推理倒也推理出一些,可是對比‘天書’中龐大數量羣,這點所知實如以管窺天難明其一。
那些‘天書’仍舊是‘天書’啊。不知何時我們才能讀懂天書全貌?”博物館長說到這裡不由又是一聲長嘆。
博物館長看來書生意氣極濃,在說到自己興趣所在,也不管聽者是否有意自顧一路說將下來。
劉警員聽得有趣,不由問道:“翻譯出來的‘天書’都包含什麼重大秘密呢?”
博物館長做一個無奈表示,“這也是考古界秘密,那位前輩從來沒有向外界透漏過這些秘密,我們也無法分享。
只是聽聞這些秘密如果公之於衆,可能對整個世界都會產生巨大影響。誰知道呢。”
“既然瞎子是從長白山那裡,什麼修真練道之人處學來,爲何你們不去找這個人?只要找到他不就可以破解‘天書’嗎?”
劉警員對於這些考古人員智商感到奇怪,既然如此想破解‘天書’,找瞎子師傅不是最好途徑嗎?
博物館長說道:“找過,可是找不到,瞎子年歲都很高了,他師傅想來早就不在人世。再說長白山那麼大,瞎子也沒有說清到底是在哪裡找到他師傅的。這大海撈針一無所獲啊。”
劉文淵問道:“既然那個島國人提到‘天書’,你沒有追問他爲何對‘天書’如此感興趣嗎?那島國人想得到的又是什麼‘天書’呢?”
劉文淵對於什麼人能看懂天書毫無興趣,他關心是那島國人會不會與谷野牧村有關,並且他們找尋的‘天書’中記載着什麼樣的秘密。
博物館長對劉文淵對這島國人如此感興趣,到略感詫異,道:“這個倒是沒有。那島國人問完這些就走了。”
劉文淵看向劉警員問道:“谷野牧村他們那夥人照片你那裡有嗎?”
劉警員道:“有,但我沒有帶在身邊。您覺得詢問的島國人會是谷野牧村他們?”
劉文淵說道:“很有可能。這樣你想想辦法,最好能夠在短時間內搞到他們照片,讓博物館長看看裡面是否有那個島國人。”
劉警員迴應道:“好,我來想辦法。”
“那人又是誰?”劉文淵發現與博物館長同來還有一個炎黃人,但博物館長始終沒有提及。
博物館長笑笑說道:“哦,你說他啊。他是我一位朋友。在考古方面很有些造詣,尤其對風水學頗有研究。在他幫助下我們也找到過幾處古墓。
這回我感覺這幫盜墓賊所盜古墓絕對不是一個小墓,爲防止古墓再遭到進一步破壞我就將他也請過來,希望他的風水學能夠對我們有所幫助。”
劉文淵對博物館長朋友不由多看幾眼,見這人腳步凝重,身體筆挺,雙手骨節都很粗大,顯然是練過功夫之人,因此問道:“你朋友是不是會功夫啊?”
博物館長聞言滿面驚詫道:“功夫?我沒有聽他說過也沒有見過他練過功夫。
他這個人倒是有那麼兩下子。我們這些考古工作者長時間與墓穴打交道,這身體要不結實點,也撐不住那墓中陰寒之氣。”博物館長對他朋友到很是信任。
劉文淵心中想道:‘這個事情看起來越來越有意思’這個所謂博物館長朋友,看起來也絕對不是簡單人物。‘也許說不定又是一個盜墓者。’劉文淵心中猜想着。
劉文淵此時整個人好奇心被鉤騰而起。到底這裡埋藏着什麼樣古墓,竟然驚動這許多人窺探。
劉文淵腦海中不由又閃現出鬼野谷曾對他講的話,‘難道這些人所找古墓就是鬼野谷口中的神仙墓?世上真有這麼巧事情?可是那兩人又是被什麼所殺呢?他們的死與這座古墓有沒有關聯?’
劉文淵本來未將這一切放到一起聯想,可是這一切都太過湊巧,偏偏都發生在一起,這不由讓劉文淵產生疑問浮想聯翩。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既然發生在一起,那隻能說明,所發生這一切之間存在着某種因果聯繫。
這時劉警員來到劉文淵身旁低聲說道:“劉師傅,他們照片已經傳到這面派出所。他們接到一會就送過來。”
“謝謝。”劉文淵沒想到劉警員辦事效率還真很高。
劉警員說道:“不必客氣,這是我該做的劉師傅。”
劉文淵轉向博物館長,道:“您那位朋友叫什麼?我能和他談談嗎?”劉文淵想試探一下博物館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