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長想想大聲喊道:“這,這,一定是有人發現古墓想盜取,他們發現爲保護便隻身去抓,結果被那些殘忍盜墓賊給殺害。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他叫喊聲音比較響亮,引得周圍幾個警察都看向這裡。與他同來警察科長忙走過來。
警察科長皺着眉頭看着博物館長問道:“怎麼?你喊什麼呢?”
博物館長情緒非常激動,指着劉文淵說道:“他說,那些來幫我們保護文物的外國人是盜墓賊。
這,這無憑無據,這不是亂說嗎?這樣會傷害那些人感情。
他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幫助我們,如今都因此死在這裡,我們不去查明真相懲治兇手,還在這裡說他們壞話,這是什麼道理啊。”
警察科長勸慰着博物館長道:“好,好,你也先不要這麼激動,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一會去吧。
這個案件我們警察會調查清楚,你放心。好,我們走吧。”同時對劉文淵笑笑,對博物館長如此不分青紅皁白,向劉文淵表示歉意。
博物館長情緒十分激動說道:“我不回去,我要留下來,人家外國人,都爲保護我們古墓文物獻出自己生命,我作爲一個炎黃人,怎麼能夠看到盜墓而不管呢?
走,我們去抓那幫盜墓賊去,我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法律制裁。”
“好,好。但憑現在我們幾個人是不夠,我們這就回去調派人手,去取設備,等設備到位我們就下去調查,走吧,我們回去辦理這些事物。”警察科長像哄孩子一般,在勸着博物館長,同時拉着博物館長向車子走去。
在警察科長連勸再拉情況下,博物館長被帶到車上,警察科長又去和那兩個守着盜洞警察說幾句後,帶着博物館長驅車離開。
那兩個警察一個留守盜洞,另外一個舉着手電開始在四周排查。與此同時,這面對魚塘現場勘察工作也接近尾聲。
幾個身穿水衣水褲警察從魚塘下走上來,其他警員開始收拾現場,外國人屍體也被裝入屍袋放進車中。
劉文淵正準備回到車上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劉先生,您也在這裡?”
劉文淵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但又不知是否是喊自己,回頭看去,就見一個警察正快步向自己走來,這人劉文淵倒是認得,正是本地派出所董副所長。
劉文淵倒是與董副所長見過幾面,但雙方沒有過交流,劉文淵與董副所長雖然相識,但並不熟悉,此時董副所長喊住劉文淵,倒是讓劉文淵有些驚奇。
劉文淵打着招呼說道:“您好,董副所長,沒有想到你也參加這個案件偵破工作。”
董副所長驚奇問道:“劉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呢?”
劉文淵編造着謊言說道:“哦,這裡發現死者,警方懷疑和盜墓有關,正好我對考古方面有點本事,他們便請我來協助偵破這個案件。”
董副所長問道:“原來是這樣。您還是考古方面專家,我身在本地派出所都不知曉,我這工作可真是不到位。今天晚上這個死者是您發現的?”
劉文淵回答道:“是啊,我懷疑這附近地下有一座古墓,因此過來查找,但沒想到會發現這個外國人屍體在魚塘中。”
董副所長很是不信,道:“這麼晚了,您來探查古墓?”
劉文淵尚沒回答,劉警員走過來搶着說道:“董副所長您好,我是劉警員,我們見過面。
劉師傅是和我一起來的。劉師傅在對付盜墓方面很有一套心得,我們請他過來協助我們偵破此案。
今天晚上我們得到線索,有盜墓賊想連夜盜墓,我們便趕過來,但沒想到卻發現這個外國人屍體。”
董副所長淡淡說道:“哦,是這樣啊。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助就儘管說,我們都是本地人,對當地情況都很瞭解。
劉先生儘管也是住在本地,但才搬到這裡沒有多久,很多事情可能也不太清楚。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雖然現在流言四起,但我們身爲警察對這些是不信。
對了,邢警官還好吧?他的事情我也聽說些,唉,官場上的事有時候很難說。
劉先生,你們都還在市裡面吧?我們這個地方現在不太太平,如果可以話,你們也在外面多住些時日,等這裡流言都散就好說了。”
他這話涉及事情倒是頗多,事情之間似乎毫無聯繫,但讓人聽之,卻感覺這話中有話一般。
劉文淵不由多看一眼董副所長,見他面色平靜目光深沉,從他面目表情倒是看不出什麼來。
劉警員應付着說道:“邢隊長現在挺好,謝謝你關心。這個鎮子最近是不太平,這方面還需要你們多費心。”
“那好,我先走了。”董副所長點點頭便上車離去。
劉文淵正想說話,這時候一輛警車上一個警察拉開車門對劉警員喊道:“小劉,我們走了,你什麼時候走?”
劉警員迴應着喊道:“我們一會就走,你們先回去吧。”同時揮手告別。
那警察關好車門,車發動起來片刻就無影無蹤。
目送警車離去後,劉文淵帶着疑問問道:“董副所長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嗎?”
劉警員回道:“我也不明白他說這些話意思。劉師傅,您這面還有什麼需要繼續調查嗎?如果沒有,我們現在就馬上回去,您看可以嗎?”
劉文淵本想進入盜洞去探查一番,但現在那裡有警察在看守,倒是不便。
方纔來這許多警察,想來那破陣之人也溜之大吉,劉文淵感覺就是留在此地,恐怕也不會再發現什麼。
於是說道:“沒有,我們回去吧。”
“那好,劉師傅,我們這就回去。”劉警員見劉文淵沒有異議,當下兩個人回到車中。
蕭毅等人都等在那裡,劉警員發動車子,衝入茫茫夜色之中,向着市裡奔去。
一路上,劉文淵沉默不語。今夜發生一連串事情,讓劉文淵感覺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