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以爲碟仙厲鬼躲藏在這附近,但四處找尋半天后,劉文淵不得不承認碟仙厲確實鬼消失不見。
‘莫非幫助碟仙厲鬼的不是張志浩他們,而是另有其人?’劉文淵不由疑慮滿腹。
可是在聽過蕭毅他們對事情經過描述後,劉文淵感覺又並非如此。
‘碟仙厲鬼到底具有什麼法寶器物呢?’劉文淵回想着蕭毅、劉素雪描述,對碟仙厲鬼身上出現青色光芒也甚是不解,想不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法寶器物。
時間就在這樣探討和追索中劃過,在第二天中午時候,昏迷的陳風清醒過來,衆人圍聚在陳風身旁,對他清醒感到萬分高興。
當陳風聽到自己胸口有傷痕時候,忙不迭掀開衣服查看胸口,他魯莽舉動頓時讓鄭盼盼和劉素雪有些臉紅。
鄭盼盼喊道:“陳風,你個大白癡。”
“有什麼嗎?幹嘛這麼大驚小怪,游泳時候不也是光着上身嗎?”趙紅塵對鄭盼盼行爲反倒不解。
鄭盼盼立即反駁道:“那是游泳,這不同,他一個大男人當着女孩面,就袒胸露背自己也不害羞。”
陳風根本沒有管鄭盼盼言語,自顧檢查自己胸口。
“哪有啊?我怎麼不知道我還受過傷?”陳風摸摸自己胸口問道。
“那天我看得真切,確實從這裡到這裡有一道斜斜傷口,但現在卻不見,真很奇怪。”
蕭毅伸出手指按照記憶中位置劃出一道斜線。結果蕭毅還沒畫完陳風就笑了起來。“你別劃,我怕癢。”
鄭盼盼對陳風舉動譏諷道:“真是,一個大男人還怕癢。”
但陳風還沒有回嘴,劉文淵問道:“陳風你說說你當時怎麼昏過去。”
陳風放下衣服想想說道:“當時碟仙厲鬼打出一道無形刀鋒,我感覺那玩意太厲害,就想躲開,沒曾想我就感到胸口一疼,對,疼的部位就和蕭毅剛纔比劃地方差不多。
那疼痛來得太突然,也疼得鑽心,感覺就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刀砍進我的身體。
緊接着我和刀鋒就撞上,我看到我手中桃木劍忽然斷折,而我也感覺我渾身很輕,輕得我都飄了起來,接下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等醒來後就看到你們。”陳風簡單陳述一下事情經過。
衆人聽聞都是微微一愣,隨即看向蕭毅。
陳風感覺和蕭毅感覺似乎有所不同,蕭毅抵擋無形刀鋒經過,除好似砍進身體一刀之外,其它倒是相差不多,但就是這砍進身體一刀的關鍵,才讓兩人有不同遭遇。
但劉文淵又對陳風一番仔細檢查後,身體無恙又讓衆人茫然。
就在劉文淵對這衆多疑團迷惑不解之時,邢晨已經有序開始進行消除流言安置工作。
劉文淵驚奇發現,邢晨似乎對這種事情很有一套辦法,整件事情在邢晨安排下,似乎滴水不漏,很快四起流言蜚語,便在各種媒體情況說明中銷聲匿跡。
而那些足以證明這些是超自然力量所爲證據,在短時間內都消失不見。
那些恢復工作也落實極其到位,保險公司、政府救助、社會捐款等各種資金很快便既到位,那條街面重建工作幾天內便火熱展開,不到一週時間,人們便似乎對於曾發生過不可思議事情有了遺忘。
“邢老弟,我看你處理這種事情很有一套辦法啊!就是你師傅恐怕也沒有這麼周密高效措施。”劉文淵稱讚同時也疑惑着。
邢晨笑笑解釋道:“劉師傅,我們內部有這種情況應急解決方案,我只不過拿過來照搬執行罷了,換一個人也都能做好。”
“真了不起,現在這種狀況都能考慮到。對了,河南那面怎麼樣?”劉文淵低聲問道。
邢晨簡短說一下情況。“又有兩個被吸乾陽氣,和我們原先分析一樣,而那兩個也正是您算出來的。
要不是發生這個事情,我們現在恐怕都抓住兇手。在這兩起案件發生地方都發現張志博蹤跡。”
“可惜,這面殺人惡鬼盯上蕭毅他們,雖然蕭毅說他打傷那個惡鬼,但我卻不敢就此放手,我擔心惡鬼短期內還會出來作惡,河南那面我確實無法去了。”劉文淵面對這已經具有煞實力惡鬼實在不敢大意。
“您放心,您提供那套換算生辰時間算法,我們已經在用,我們已經找到幾個那個時辰出生的人。
並且我已經和當地警方聯繫過讓他們佈下陷阱,希望我們能夠抓到張志博查清這是怎麼回事。”
邢晨雖然這樣說着,但邢晨知道那殺人是鬼,若無劉文淵幫助他們恐怕很難破案。
但這裡情況又不允許劉文淵離開,邢晨只能先顧眼前惡鬼殺人案件,至於河南那面,他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抓捕張志博身上。
這期間菲麗亞也已從國外探親回來,菲麗亞似乎在國外時候便知曉這裡發生事情,因此一回到縣城便四處打聽這個事情。
可是邢晨動作太快,菲麗亞得到大多是道聽途說,根本沒有第一手資料。
趙紅塵也曾問過菲麗亞爲何對這個事情如此着迷,菲麗亞說她對這些鬼神最感興趣,現如今竟然能夠發生這樣事情,她豈能不熱心呢。
看着菲麗亞急切,陳風到幾次想要講述,但都被蕭毅給制止。
菲麗亞也覺察出蕭毅戒備,也曾暗暗邀請陳風單獨相處,但蕭毅等人基本沒有給他們這樣機會。
陳風不由抱怨道:“我就不能和菲麗亞單獨待會嗎?”
蕭毅微笑着說道:“菲麗亞想要幹什麼我們都知道,她無非就是想知道我們與碟仙厲鬼鬥法事情。
你嘴不嚴我們怎麼能放心讓你們兩個單獨呆在一起呢?”
陳風拍着胸脯保證道:“我嘴怎麼不嚴?放心我絕對不會說。”
鄭盼盼也譏諷說道:“就你?算了吧。菲麗亞還沒說上三句話,你就被迷得不知自己姓什麼,那天要不是素雪姐掩飾得好,這個事情恐怕早就讓你說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