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趙紅塵、蕭毅、陳風都掏出了手機。“那好,你們記下我的電話號,等散會了我好通知在哪裡接你們。”鄭盼盼的父親接着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蕭毅等人,並讓他們往他的手機掛電話晃他一下。“行,這樣我們也不怕失散了,互相找都方便。”鄭盼盼的父親說道。蕭毅等拉開車門下了車。
鄭盼盼也要和蕭毅等人一起,鄭盼盼的父親喊住她:“你和我們一起。”
“不嗎,我們年輕人一起玩有意思。”鄭盼盼顯然不願意和她父母一起。
鄭盼盼的母親說道:“算了讓她去吧,要不我們還不夠操心她的呢。”
鄭盼盼的父親頗爲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你去吧,不要走丟了。把手機開着。”
鄭盼盼不滿的說:“不要老把我當個小孩子。”
鄭盼盼的母親叮囑劉素雪道:“劉素雪好好幫我看着她,這裡人多複雜,要照顧好她。”
劉素雪還沒回答趙紅塵搶着說話了:“伯母您放心,我們這麼多人,在說鄭盼盼也不是小孩,她現在很強的,您放心吧。”
鄭盼盼悄悄伸手掐了一下趙紅塵。“哎喲!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趙紅塵大叫了一聲看向鄭盼盼。
這一叫到嚇了鄭盼盼父母一跳,鄭盼盼的母親連忙問道:“怎麼了?”
鄭盼盼忙解釋:“沒事沒事。他整天就愛瞎喉亂叫的。”
鄭盼盼父母互相狐疑的看了一眼。“當心啊!”鄭盼盼的母親還是不放心的叮囑着。
“好了好了,我們走了。”鄭盼盼連忙拉着衆人向人羣中走去。鄭盼盼的父母則開車去尋找車位。
劉素雪對鄭盼盼的表現有些不解問道:“你怎麼好像很不願意和你父母在一起呢?”
鄭盼盼解釋道:“素雪姐不要瞎猜了,不是那樣的,就是他們管的太多了,我什麼事情他們都要管,可是我偏偏什麼都不聽,他們拿也我也沒有辦法。”
蕭毅有些悻悻的說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劉素雪知道蕭毅心中的感受,伸手暗暗的拉了拉。蕭毅向劉素雪笑了笑,表示沒有什麼。
劉素雪趕忙把話題轉開:“好了好了,看看往前走吧,今天的燈會都有什麼節目嗎?”
趙紅塵說道:“好像有很多各種的彩燈在那裡展示吧,一會還要放禮花。”
陳風這個時候喊道:“走走,在這裡什麼也看不到。花燈都在前面呢。”同時手指着人羣密集的地方。
蕭毅對衆人喊道:“走吧。”衆人開始往燈會中心擠去。陳風人高馬大,力氣本來就比一般人要強,這一時間的鍛鍊更是強勁,他在前面開路,蕭毅在後面斷後,劉素雪、鄭盼盼和趙紅塵身矮力弱則在中間。由於有陳風的開路,衆人行走倒是不慢。很快就來到了燈展的中心地帶。
這裡已經是人頭攢動,摩肩接踵,放眼看去,無數形式各異色彩斑斕的彩燈此時也淹沒在人海之中。
陳風不滿的吼道:“靠,這是來看燈還是來看人啊?”人多聲雜,周圍還有各種音樂在喧囂,在這種環境下想要和身邊的人說句話都要大聲的喊叫。
蕭毅大聲喊道:“不要抱怨了,大家互相照看好,要在這裡走散了,找都不好找。”
衆人在人潮中艱難的蠕動着,儘管五個人都有不弱的氣力,但面對這人潮也感到無力。
陳風大喊道:“就爲了這幾個破燈受這個罪。”
劉素雪對着衆人喊道:“要不,我們去那面的商業街去逛街吧,這裡想看也看不成。”
劉素雪的提議到很應和鄭盼盼的心思於是喊道:“行,我們逛街去。”
幾個人又開始艱難的向外線突圍。但四面八方也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多人還在拼命的涌向燈展中心。
正在幾個人努力向外擠的時候天空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幾個人嚇了一跳,一起擡頭看去,就見眼前一亮,一株巨大的彩花在空中綻放。
劉素雪擡起手看手腕上的表,指針指向了八點。劉素雪心中想道:‘想不到竟然在這裡近二個小時了。’
“砰!砰!砰!”空中又傳來幾聲巨響,幾朵彩花相繼在空中綻放,紅的綠的藍的似星星似燈火在天空中劃過一道一道絢麗的弧線,由這些弧線又組成似蘑菇,似花朵一個一個絢麗的造型。“哇!”人羣隨着這些彩花的閃現發出一陣一陣的歡呼。
蕭毅等人在縣城很少能看到這樣大型禮花,雖然這些禮花並不過於特殊,但這般近距離在頭頂綻放對他們而言還屬首次,一時間都興奮的隨着禮花的綻放大喊大叫起來。
大約四十多分鐘禮花才放完。這次衆人算是看過了癮。陳風在前面大喊道:“結束了,走吧我們逛街去。”
當下仍由陳風開道,衆人很快擠到了不遠的商業街,這裡的人雖多,但比起燈展上那密不透風的人羣而言這裡還算寬鬆的很,幾個人也不用緊緊的擠在一起,整個隊伍自然而然的拉開了距離。
劉素雪和鄭盼盼最是活躍,幾乎是見門就進,趙紅塵也很有興趣的跟着對着商店裡所賣物品品頭論足。蕭毅、陳風對這沒有太高的興致只是隨着前面幾個人茫無目的的走着。
突然,陳風停下腳步,猛然回頭向身後看去。蕭毅離陳風最近,不由得被陳風的舉動嚇了一跳。“幹嗎,被蚊子咬了?”
陳風目光竣冷四處掃視,片刻恢復常態道:“沒事沒事。”
蕭毅不放心的問道:“到底怎麼了,莫非你有什麼預感了?”
陳風說道:“不是,沒有什麼預感,這麼多人,什麼東西敢出來。”
此時劉素雪他們進了一家首飾店。蕭毅、陳風正想跟進,陳風皺了下眉頭又回頭看去。這下蕭毅真的有些納悶起來,“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老看什麼呢?”蕭毅順着陳風的目光看去,但除了人和燈光外也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
陳風不確定的目光四處逡巡,沉聲道:“我感覺好像有人盯着我看,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