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說到這裡目光投向劉文淵,道:“文淵,你可以想想看,可以和陽間力量平衡的亡靈力量那將是多麼可怕力量存在。
如果一旦讓其中一方擁有此種力量,那戰爭勝負我們先不論,但說人界陰陽平衡就將被打破,我們世界很可能就此崩潰。
也就是說,我們世界會就此消亡不復存在,而我們也將不復存在。”
劉文淵聽聞到這裡感覺渾身不知不覺之中了出一身冷汗。忙道:“師叔祖,莫非那魔器就在我們手中?”
“你猜得不錯。雖然魔製造了可以召喚亡靈的強大魔器,但在第三次神魔之戰中,仙界的神們並沒有給魔以太多機會。
那套魔器被打散失落在人界之中,在隨後契約當中規定雙方不得再找尋無序混沌之力來應用於這場戰爭。
因此雙方都不會再去製造這樣器物,但先前所製造魔器仍然存在,因此雙方都把奪到那魔器定爲自己打敗對方的一個目標。
雖然雙方有契約進行限制,都不敢明目張膽動用自己力量去找尋,但暗地裡都在動用在人界信奉它們的力量來奪取這魔器。
文淵,你提到薩迦派四面明王護法達魯旺跟你說過,他們丟失一件魔器,叫‘陰魔指’。
據說那‘陰魔指’可以召喚陰兵爲其作戰,其實那不是真的。
‘陰魔指’雖然可以讓死去屍體站起重新投入戰鬥,但那不過就是利用黑暗之力讓屍體運動起來而已,並非是召喚來真正亡靈。
這是因爲那‘陰魔指’是不完整的,它是從那套魔器上砍下的一根手指。
那套魔界利用黑暗之力製造的魔器包括一套鎧甲、一把武器還有一個亡靈戒指。
那套鎧甲又分爲頭盔、上裝、褲子、手套、靴子;而那把武器則是一把巨大鐮刀,那模樣就像西方神話中死神所用鐮刀;而那個戒指上面刻有骷髏頭圖案,而其中包含着‘靈魂之火’。”
“靈魂之火?”劉文淵不自主驚訝重複一句。
劉文淵突然出聲打斷師叔祖話,令師叔祖不由很是驚奇。
師叔祖問道:“怎麼?你知道‘靈魂之火’?”
劉文淵略一沉吟後卻搖搖頭道:“弟子只是感覺這個名字非常熟悉,但一時間卻想不起我在何處聽聞過這個名字。”
“哦?”師叔祖目光深沉,但卻沒有追問而是繼續自己講述。
“那套魔器散落在人界,我們歸元宗也在一直追查這套魔器下落。
據我們所知,那套鎧甲最早曾在西藏魔國時期出現過,曾作爲魔國寶物與來自仙界所謂格薩爾王進行戰鬥。
在戰鬥中那帶着蘊含靈魂之火的魔戒手指被上古神器大夏龍雀生生砍斷。
據說那魔戒也因此破碎成兩個部分,其中一部分與那被砍斷手指進行融合因此具有驚人力量,那便是所謂的‘陰魔指’。
而魔戒剩餘部分則帶着一部分靈魂之火不知所終。
那套魔器被砍斷之後也失去威力,隨後在戰亂之中不知所終。
而那根被砍斷手指在後來魔徒反撲當中被再次使用,但隨後卻被佛教戡平。
那手指落入薩迦派手中被鎮於薩迦派神洞之內,現今又被張志浩所偷走。
那鎧甲剩餘部分在一千三百年前歐洲出現過,有人曾穿戴過那套鎧甲代表教會進行東征,與所謂異教徒進行大戰。
但在東征軍失敗之後,那套盔甲再一次神秘失蹤,直到一九零八年,從魔界來了個執行者。
他又重新找回那套失蹤鎧甲剩餘部分,但是它沒能奪回那被砍斷手指和魔戒剩餘部分,因此它仍舊沒有得到亡靈力量。
在人類與那執行者最後一戰後,執行者被打敗,那套鎧甲再次消失不見,而那把據說叫‘死神鐮刀’的武器,在西方中世紀出現過一次之後便再無蹤影;
那枚存有‘靈魂之火’剩餘魔戒部分曾爲薩迦派蓮花生法師所有。
蓮花生法師帶着那枚由魔界製造的魔器在世間鏟妖除魔,爲平定西藏魔徒反撲立下汗馬功勞,但用魔器鎮壓魔徒這也是一個莫大諷刺。
那枚戒指在蓮花生大師西去之後被當作聖物存放於薩迦派寺廟當中。
但在百餘年前,英國人入侵西藏,攻陷那處寺院,將寺中珍寶劫掠而空,那戒指也一併不翼而飛,從此下落不明。
而我歸元宗雖然知曉此魔器存在,但卻從來沒有見過實物,直到在打敗那魔界來的執行者之後不久,我派一位弟子截獲一個消息。
納粹德國與島國勾結研究魔界力量,想要得到魔界力量來統治世界,因此德國向島國送去一批魔器想要島國幫助研究。
因此這個弟子便將貨物奪下來,打開之後才發現竟然就是那套鎧甲頭盔和靴子。那名弟子立即將這兩件魔器運回師門當中,由師門將其鎮住。
但不想這個消息卻走漏出去,而策劃德國和島國聯合研究行動其實背後還有指使力量,那力量便是受魔界控制的六道衆。
六道衆爲奪回魔器集合大量力量向本派發動偷襲,結果本派損失巨大。
而後峨嵋、長白等也獲知消息也趁機來搶奪魔器,但我歸元宗不可能再讓這等可以滅世魔器落入敵手,因此奮力搏殺。
但那魔器兩方都似乎要得之才甘心,並且忌憚本派實力,因此竟然有聯合之態。
我歸元宗實力超然,無所畏懼,令其不斷折損。
最終對方出動了四大魔將,纔有了滅門一戰。
本派雖然滅門,但四大魔將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都蟄伏起來。
我守護在此地,也鎮守着魔器。而我的時日也已無多。
我本以爲我派再無可託付之人,正打算利用我最後力量冒險將那兩件魔器運回崑崙山總門,交由他們鎮壓。
現如今你們到來,我便有了依託之人。”師叔祖說到這裡緩緩舒了一口氣,看那模樣感覺很是寬慰。
劉文淵之一長篇敘述聽了下來,雖然充滿着無數的疑問,但所有疑問之外卻令有幾種怪異感覺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