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燈上的符咒發出黃光照向女鬼,女鬼很懼怕這股光芒急忙用手遮擋。女鬼極力的躲閃確怎麼也躲不開,情急之下從她體內發出了一股紅光刺向燈籠,燈籠上的黃光立即消失了。女鬼望着燈籠得意的笑了笑。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我知道時,我手中的桃木劍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痕來。“啊?這符咒既然對付不了她?”我又抓起一道符咒,又念起了咒語來。神燈似乎長了耳朵聽見了我的咒語,在空中轉了幾大圈,撞向了女鬼,女鬼見狀急忙抖動着長袍亂打,神燈換着不同的角度襲擊女鬼,但根本傷害不了女鬼。
神燈停在空中貌似在思考如何對付女鬼,只見女鬼身上的紅光越發凝重,她先是一笑,隨即從她口裡吐出了一股火焰,火焰飛向燈籠,燈籠瞬間燃燒起來隨即在空中爆炸了。而我手中的桃木劍也立即折成了兩截,我不由大驚,更不敢相信,暗叫一聲:“不好,這下麻煩了!我的法力被破了!”
我於是吃驚莫名,不由小聲說道:“好一個厲害的厲鬼,既然能破我法力。”接着,又拿出一張碩大的黃紙和一具手拿兵器貌似士兵的紙人,用毛筆在黃紙上寫了幾句符咒後,快速的將黃紙折了一個紙人。隨後將一道符咒貼在了手那兵器的紙人士兵身上,念動咒語又從碗中抓了一把糯米扔到了地上,隨即叫了聲“去。”那手持兵器的紙人,就像活人那樣聽話飛出了門外。
女鬼正得意大笑,忽然,紙人從天而降落出現在她面前。女鬼藐視的對紙人笑了笑,揮着長袍與紙人交起了手。紙人佔了點便宜揮動手中的大刀砍了女鬼一刀,女鬼“啊!”的大叫一聲,吃驚的看着紙人。紙人又揮刀砍去,女鬼與它過了幾招兒後又被砍了幾刀,紙人手上的大刀每接觸女鬼的身上都會放出幾絲閃電,疼得女鬼哇哇直叫。
女鬼抖動着長袍後退了幾步,冷冷的笑了笑,嘴巴變大從口中吐出了一股比方纔還大的火焰徑直的奔向了紙人,只見紙人身上燃起了大火,最後被化爲灰燼。
我壇位上的紙人也着起了火,被化成了灰燼,現在是無計可施了,我知道憑藉自己的法力是對付不了女鬼了,只好用了最後一個絕招兒,動用地下的朋友來幫我。我接着拿出兩面小旗,將自燃的符咒將兩面小旗點燃後,不由念動起咒語,“恭請鬼差大哥。”
說着,我腳一剁,只見地上泛起一道藍煙,隨即出現了一名身着官服的鬼差,鬼差的相貌很恐怖,白色的面孔陰深深的可怕,短頭髮身着的官府上寫着“地府”二字。
“張洞玄,你把我從地府喚上來,究竟有什麼事?”鬼差問我道。
我忙做了個輯,苦笑回道:“鬼差大哥,神龍鎮來了一個紅衣厲鬼,方纔我和她較量了一下,起先我是佔了些上風,誰知那女鬼嘴巴里噴了幾道火焰將我的法力破解了,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好打擾你了。求你幫我一下?”
“什麼?你是說會噴火的紅衣厲鬼?莫非是她?紅衣火鬼不成?”鬼差好象認識這個女鬼一樣,聽到後有些說不出話來。
“啊?難道鬼差大哥認識她不成?”
鬼差有些猶豫,好久才道:“自然認識,這女鬼原本是一名普通的厲鬼,她好像有很大的怨氣,貌似是冤死的或者是被人殺死的,具體底細我們弄不清楚,中原節鬼門關大開的時候,這鬼趁我們不備還企圖逃走。”
“啊?這樣啊?那她那噴火的本領是從哪學的呢?怎麼這麼厲害?”
鬼差想了想回道:“這個,我曾經也打聽過她的下落,得知她拜了火妖門下,學會了使火的神功,現在恐怕很難對付。”
我有些不敢相信,不由問道:“哦,這樣啊?那鬼差大哥有什麼辦法降伏她嗎?”
鬼差有些無奈,接着回道:“當然,我自有降她的辦法,一切不用你操心了。”
——那就勞煩鬼差大哥了。
只見地面泛起一道藍煙,那鬼差消失了。
這時女鬼已經穿門進了大院,纔剛進門,只聽一聲“你這紅衣火鬼哪裡跑?”接着,鬼差也出現在了大院中。
那女鬼見是鬼差來臨,急忙化作一道紅光逃跑了。
那鬼差見狀,也化作一道藍光追去。
我見它們消失,也沒跟上去,就起身回屋休息了一下。在清晨的時候,神龍鎮鎮長王德福起了個大早,他要去鎮上主持一個會議,他有個好習慣,就是走出大門的時候會看一看大門的門樑,今天,他一如既往的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頓時他驚呆了。
“啊?這,這,這是怎麼會事?這,這,這門上的符咒哪裡去了?”看到這裡,王德福心事重重的主持完會議後,匆忙的叫了一輛小轎車往鎮外去了。
只見小轎車路過一片樹林,王德福叫停了車,扔給了司機一張1塊毛主席後穿入了樹林中,那樹林後是一座很簡陋的茅草房,房雖簡陋但四周打掃的很整潔。
王得福望着茅草房遲遲的不敢進屋,好像心裡有什麼顧慮似的,只聽茅草房裡傳出了一句蒼老的聲音,“你來了,這四周的機關我已經除去了,你可以放心的進來了。”聽完這話,王得福這才放心的走進茅草房。
只見狹小的屋子內供奉着一塑神態猙獰的神像,瞪眼呲牙手裡抓着一把大刀,看起來不像中土神仙,好像是阿修羅。
只見一位佈滿銀絲長髮披肩的老者背對着王德福,面無表情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有什麼就說吧?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王德福有些害怕,對老者說道:“程仙師,事情是這樣的,您給我的那道神符今早不異而飛了,請問仙師,是不是她乾的?她是不是來找我了?我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