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給老夫滾出來受死!”
隨着這一聲大喝的傳來,汶水城上方,又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卻見,正是先前那被典韋、許褚二人的嚇跑的周修竹帶着三個人又來了。
“水蓮教周修竹,本將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滾,可活命!”
周瑜端坐在汶水城之中,嘴巴開合之間,音震蒼穹!
今日之周瑜,與上次周修竹來汶水城之時的周瑜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這一段時日,周瑜沉下心來修煉,藉助大量丹藥的輔助,已然躍升靈河五重天,隨時可以踏入靈湖一重天之境!
此時,周瑜刻意動用音波之力,直震得來襲五人猛然打了一個激靈。
“周瑜,休要裝神弄鬼,快滾出來受死!”
然而,周修竹前段時間可是見過周瑜的,猶記得那時周瑜還不過只是苦海醒神境巔峰罷了。
故而,對於周瑜這一道音波之力,只以爲周瑜乃是動用了秘法或借用了秘寶所爲。
至於典韋、許褚二人若是再出來,周修竹也不怕。
他身邊這三位可都是水蓮教內門長老,三人皆是靈河三重天之境。
以周修竹想來,這三人擊殺典韋、許褚二人不難,而他只需要將周瑜的腦袋斬下便能順利完成聖子殿下交給他的任務了!
“張將軍,有勞了!”
除卻張定邊之外,周瑜暫且不想暴露汶水城之中其餘人傑的存在。
先前那游魚族老之所以能夠打探到張定邊的信息,也是周瑜特意放出去的消息。
以張定邊不斷出手,一則可以震懾宵小;二則張定邊全力爆發之下,實力絕對不容小覷,周瑜相信即使是水蓮教這種勢力,也要好好思量一番,纔會決定動不動手!
而各勢力處於思量之際的時間,正是周瑜需要的時間!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大量丹藥的堆砌之下,周瑜相信,汶水城之中的人傑修爲一定會不斷飛漲。
待得各勢力決定對汶水城動手之時,汶水城可就不是現在的實力了!
而張定邊更是會有一個極大的躍升!
周瑜相信,一段時間之後,張定邊的實力一定會令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明白!”
張定邊應喝一聲間,身披一襲漆黑色戰甲,手持長刀間,踏上長空之上。
“你是何人?”
望着突然出現的張定邊,周修竹不由得兩腿打顫,語含震驚!
實在是張定邊微微逸散而出的氣機便令得周修竹不寒而慄。
直覺上,周修竹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機。
“送你們下地獄之人,吾名張定邊,記住了!斬!”
張定邊也懶得廢話,兇厲一喝間,手中長刀重重斬下。
長天之上,似有一道數萬丈的刀芒劃過。
“不!”
被張定邊氣勢壓迫之間,周修竹以及其身邊的三位長老瞬間便喪失了全部反抗之力,只能發出陣陣絕望的吶喊之聲!
“滅!”
張定邊輕喝一聲間,刀芒落下,周修竹四人瞬間身化血霧,被徹底斬滅於虛空之上。
“幾個蠢貨!”
搖頭低喝間,張定邊手持長刀回返汶水城之中。
......
“聖子殿下,周修竹長老以及三位內門長老盡皆身死於大唐汶水城戰將張定邊之手!”
在周修竹等人死後數日,一個水蓮教弟子手捧着周修竹等人崩碎的命牌,找到水蓮教聖子,對其稟報道。
這弟子知道水蓮教聖子的脾氣,因而在前來稟報之前,便已將周修竹等人的死因查明,此刻及時說出,也算是省卻了許多麻煩。
“你說什麼?周修竹,還有吾水蓮教三位內門長老都死於大唐汶水城戰將張定邊之手了?”
水蓮教聖子微微擡頭之間,語帶驚訝的說道。
在水蓮教聖子的心目之中,大唐汶水城根本沒什麼厲害人物。
即使先前典韋、許褚將周修竹嚇跑,也並未放在水蓮教聖子眼中。
此時,卻驚聞水蓮教四位長老身死於張定邊之手,水蓮教聖子要說不驚訝那時不可能的。
“如何決斷,還請聖子殿下決斷!”
這弟子同時也是水蓮教主派來傳話的人。
這周修竹等人畢竟都是水蓮教聖子的親信,該不該報仇,如何報仇,水蓮教教主已經將這個決定權交到了水蓮教聖子之手!
“你持我令牌回去,命令內門大長老給本聖子親自安排好一切,一定要給本聖子將大唐汶水城覆滅!”
水蓮教聖子略一思考間,便有了決斷!
大唐,即使有先前冉閔的爆發,在水蓮教聖子的眼中依舊不是一個強大勢力的代名詞!
況且,水蓮教聖子一直認爲大唐不會爲了區區一個汶水城跟水蓮教開戰!
那麼,他將汶水城屠滅,順手報仇,亦不是不可行之事!
“聖子殿下放心,小的一定把話帶到!”
那弟子接過水蓮教聖子手中的令牌之後,略施一禮間,便大步離去。
與聖子待在一起,這弟子總覺得有種呼吸不暢之感,還是及時離去爲好。
“大唐,汶水城,張定邊!敢殺本聖子的人,那便以你滿城性命來換吧!”
殺氣沸騰之間,水蓮教聖子呢喃出聲道。
......
“鎮兒死了,死在王陽明之手,你們怎麼看?”
北戰郡不遠處,一處山脈之中,重山一脈幾個壯漢再次聚集在了一處。
“報仇吧!”
一壯漢身着黃衣,雙眸微微閃爍間,周身氣勢瘋狂涌動,不知不覺間,殺機悄然迭起!
“你們的意見呢?”
先前出聲之人,身着一襲紫袍,目光移動之間,對着剩下的諸人說道。
“我的意見是,大唐不好惹,還是靜待祖師突破爲好!”
又一人,身着一襲藍色戰鎧,一臉沉穩之色的說道。
“我覺得仇不能不報,但不是現在,還是等祖師突破再做計較爲好!”
身着藍色戰鎧之人身旁是一個身着深紫色戰甲的壯漢,他亦是微微搖頭間,不驕不躁的說道。
“不行,吾重山一脈已經接連死了三代傳人,要是再不做出一點動作來,外人豈不是以爲吾重山一脈怕了大唐?”
又一人,背上披着一襲火紅色戰袍,嘶啞着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