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換了一件衣物,來到梅花閣,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海棠拜見世子殿下”
微微切身,給瀚文行禮,薄薄的亮粉色嘴脣挑起一個很美的弧度,身上散發着一股清香。柔情綽態、媚於語言、雅於動作,美於神態
“請起”
這時他身邊的雪梅,飛奔過去,
“妹妹”
“姐姐”
“這麼多年,我終於見到你了,你受苦了”
“沒有,只要能爲父兄報仇,受再多苦我都值得”
“姐姐,你這些年可好”
“她好着呢,每天與本世子同吃同住,看到沒白白胖胖得”
“多謝,世子照顧我姐姐,你們姐妹好久沒見,今晚就住在”
海棠聽了,滿臉羞紅,雪梅頓時明白妹妹想多了,連忙解釋道
“妹妹你不要想多了,世子是正人君子,他對我很好”
回到宮中的紫雲公主,哭泣的來到皇帝歐陽潤城身邊,從小失去母親,皇帝對她極爲寵愛,
“父皇我不要嫁給許瀚文”
“他怎麼了,惹我寶貝女兒生氣”
“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目不識丁,與侍女卿卿我我,今晚還去妓院”
公主將今天的事仔仔細細的說給你皇帝聽,歐陽潤城聽了頓時明白一定是瀚文認出紫雲是女兒身,
“雲兒呀,有時候不能光看表面,你想想你姑姑是什麼人,她端莊賢惠,嚴明律己,還有那許勝利,端正不阿,他們怎麼會教出這樣不堪的兒子,而且他這麼做,定有原因”
“這不是姑姑和許將軍都不在嗎,他原形畢露,而且父皇爲什麼你和小姨都這麼說,他給你送錢了”
“明天他纔來見我,我哪裡去收他的錢”
第二天早上,瀚文早早出發,文武百官,朝見陛下
大臣們齊聚於朝堂之上後,皇帝歐陽潤城慢慢坐上龍椅。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愛卿平身”
張公公用刺耳、尖細的聲音高聲呼道,有本啓奏,無本退朝
“陛下,微臣”
禮部侍郎柳中遠,
“有事奏起”
紫雲躲在屏風後面偷聽,
“今天看你怎麼狡辯”
“柳愛卿,你有何事起奏”
“啓稟陛下,微臣要奏鎮北王世子,荒淫無度,驕奢淫逸,衆目睽睽之下去妓院,大街上與侍女卿卿我我。辱沒皇家之名”
“臣得附議,許世子花費黃金兩萬兩,奢華無道,還真是應了,將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前方將士,糧草缺乏,百姓流離失所”
“混賬,堂堂鎮北王世子,居然去青樓,你可真給許家爭臉,你想幹什麼”
“皇帝舅舅,我什麼都沒幹,我就坐在她對面看了一晚”
“就看了一晚上,花一萬兩黃金,你這不是糟蹋錢,你就不幹點別的”
“什麼別的”
美人在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不心動,
“我看着這一個晚上,得四個時辰,一刻千金,換算下來就是三萬兩黃金,我還賺了”
“哈哈哈,還賺了”羣臣大笑,
“吃奶娃,還沒有長大”
“哼別以爲這樣就放過你”
“身爲世家子弟,朝廷命官,明目張膽去青樓,來人,給我拉出去打他十板子”
“對就要打他,讓他說老婆如衣服”
“憑什麼打我,憑什麼只打我,那麼多人都去了”
“”你說,還有誰去了”,
“柳家,李家,劉家還有一個荊州沅家”
“你怎麼知道”
“出價的時候他們自報家門”
“李家公子出五千兩”
劉家公子七千兩
“還有沅家公子一萬兩,沅經天,這傢伙就坐我對面,”
“李尚書,柳愛卿,劉愛卿,你們家果然有錢,平時叫你們籌集軍費個個說沒錢,你們的兒子隨便出去喝個花酒,就花費幾千兩”
“皇上恕罪,臣等該死,教子無方”
“是該死,來人傳旨,山河破裂,百姓流亡,這些京門之後不報國恩,不思進取,花天酒地,給我每人打三十軍棍,永不錄用,你們三人各罰俸祿一年”
“謝陛下”
“謝皇帝舅舅,皇帝舅舅,明察秋毫”
“朕要打你,你還那麼高興”
“別人打三十,我只打十下,我賺了二十,還是舅舅疼我”
“你,豎子,給我打四十”
躲在大殿屏風後的公主聽了都笑了,
瀚文被禁衛軍架出去,將他按在木板上,侍衛舉起三米長大木棒,狠狠砸下,頓時瀚文感覺屁股火辣辣的,
“啊”
這第一下,疼得他死去活來的,
“餵我說你們輕點,要是我母妃長公主,知道你們下死手打我,說不定她會將你們全部都閹了,送到乾坤宮做太監”
果然他的話說完,後面的幾下明顯輕了許多,
“退朝”
許瀚文留下,
“文兒拜見舅舅”
“疼嗎”
“疼,疼死我了”
“活該”
“皇帝舅舅,你這是不識好人心”
“混賬,你出去嫖娼,還說爲我好”
“皇帝舅舅,你別昧着良心說話”
“你把話說清楚”
“皇帝舅舅是不是在苦惱,前方將士無錢糧,國家人才凋零,有真才實學的清貧學子無用武之地,現在我江山國一直沿襲祖先的推舉制度,一些世家子弟,無論品德好壞,有無真才實學都可到地方爲官,最後害國誤民”
“你說得我都知道”
“那些世家大族,誰做皇帝與他們無關,即便是狼族做了皇帝,他們照樣是世家大族,榮華富貴終身,他們是不了爲了你,損害自己家族利息的,倒不如,拔掉,得地十萬頃,分十萬戶,得十萬民”
“你說得到輕巧,氏族大家,是我江山國的中流砥柱,牽一髮動全身,帝國如今國力衰退,折騰不起”
“所以呀,這不機會來了”
你可知道,這次醉仙樓,賣身的女子,她的父母兄弟都在薊城戰役中被屠殺,爲報父仇,如今賣身援助北境軍士,大大激起百姓抗擊北方狼族之心”
“我身爲,鎮北王世子,不能爲其父母報仇,怎可讓她清白,落入他人之手,再說這萬兩黃金,最終都會用於北方泰山軍身上,也不算亂花”
“如今皇帝舅舅可以此爲藉口,削弱世家”
原來如此,難怪昨日他說得胸有成竹,原來早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