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回到城堡,再次堵住秦蓮,在嘴上的軟硬兼施之下,瞭解清秦蓮所知的唐展的過往
然後莎莎開始多了一個習慣:晚上到城堡屋頂對着夜空喝酒
考慮到路途遙遠,唐展是讓尤里果送的自己,所以他回來的很快
夜晚時,返回住處的秦蓮獻寶似的取出幾個瓶瓶罐罐
“這些都是什麼?”
“珍妮導師煉製的藥劑,這個能讓人大睡一年不醒,這個能讓人身上癢一個月,
這個能加快精神力的增長,不過過程很痛苦,這個---”
“等等,你說這個能加快精神力的增長?”
終於聽到一樣感興趣的,唐展立刻打斷一副喋喋不休的秦蓮
“是啊!比外面的效果好好幾倍,不過過程很痛苦”
全部介紹完後,秦蓮殷切的問
“哪些對你有用?”
“這些東西是珍妮導師給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拿的,我會還回去的,就是想拿給你先看看哪些對你有幫助”
繼續詢問一番方知道,秦蓮現在居然在給珍妮導師幫忙,已被允許隨意上樓
珍妮導師還說秦蓮對煉製藥劑的領悟能力不錯,問她願不願意學煉製藥劑
秦蓮現在是想知道唐展對藥劑的需求是哪些,以後有針對的去學習
“那你就認真學,我等着你的藥劑,這種增加精神力的就很好”
秦蓮有事可做對誰都算是個好消息,應該鼓勵
不過珍妮導師的藥劑感覺有些古怪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
再次聊了會兒,秦蓮委婉的提起了唐展的學姐,說她很兇,令人感到害怕
打發走秦蓮,唐展心裡有些忐忑的擰着酒瓶爬上屋頂
默默的靠牆站在對方不遠處喝酒,他其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男人需要點擔當
“你想幹什麼?”
過了很久,莎莎目視星空開口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不應該逃避”
“你跟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莎莎的話令唐展心中一振
是啊,自己所思所想很多地方其實還在受前世的影響,居然會產生事做了就需要對對方負責的想法
“從小我就告訴自己,不要活的像個花瓶,成爲男人的附庸或是玩物,
所以我就拼命讓自己變得強大,這樣才能掌握命運;也不要有太多牽掛,
不然就會像你那樣,爲了別人,或者說爲了某種堅持而去拼命,不值得”
莎莎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管是非對錯,只管自己是否願意,是否高興的去做事,
因爲在不斷變強的這條路上危機四伏,隨時都可能死去,顧忌太多就失去了當初我想要變強的初衷,就活的不盡興。
但當我回頭想想才發現,自己的心依然不夠堅決,依然有牽掛,依然有堅持,
只是自己一直在騙自己而已”
唐展知道,他跟對方是真的不熟,但對方的這些感慨是單純的自我發泄嗎?
好像不是,隱隱感覺也有勸自己的意思
也許自己確實也需要做一些改變,不忘初衷,不負眼前,始終精彩的快意恩仇好像也不錯
莎莎起身跳落,摔碎手中的酒瓶,緩緩走向唐展
“所以我決定徹底放開自我,去TM的誰當榮耀的主人,去TM的兄妹姐弟之情,
他們誰死誰生跟我再沒關係,她們是否互相諒解跟我也沒關係”
逼近唐展,跟他臉對着臉,兩人的鼻頭都要挨在一起
“你的年輕讓我很開心,也很喜歡,所以,小子”
“莎莎”
“叫學姐”
莎莎擡手捧住唐展的腦袋,盯着他的眼睛
“記住,是老孃玩的你”
她的脣充滿狂野的襲擊向唐展
唐展一臉懵-逼的茫然被推倒在地
看着對方猶如脫繮的野馬在上面馳騁
毫無戰意,哪來的戰力,他很快就被掀翻,落敗
眼瞅着對方瀟灑的起身穿衣,留下一句囂張的宣言後揚長而去
“小子,戰鬥力太差,下次如果還這樣,我會讓你好看”
唐展一臉生無可唸的陷入呆滯
自己被鄙視了,還又一次被反-推了
不對,我爲什麼要說‘又’?
張狂不羈,只是因爲她覺得應該活的精彩,不負此生,並一直在爲此而努力
自己可能也應該放下一些堅持,融入現在的人生
放下不等於忘記,只需牢記初衷就行了
波賽羅的書房中一片狼藉,剛剛有人衝進來指着他的鼻子罵
警告他以後不許再動唐展的念頭,否則一定打斷他的腿,並把他扔到長老會門口
“她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簡直變本加厲,不可理喻”
面對波賽羅的咆哮,庫頃科不敢言語,只是畢恭畢敬的站着
關於獸人的任務確實被他們有意識做了些手腳
唐展也順利接了任務前行,可惜唐展卻幸運的回來了
但他們的計劃沒有到此爲止
原本想着,不論唐展生死,獸人也許能毀了唐展的封地
爲達此目的,集結好的部隊一直在按兵不動,等着自由之城被肆虐的消息
如果獸人沒去自由之城,那麼負責剿滅獸人的部隊就會去
大軍壓境,彈丸之地的自由之城太容易有各種理由被禍害得一片狼藉
可是計劃還沒完成,卻有能令波賽羅異常忌憚之人上門威脅
這***再也無法執行下去,否則會跟對方完全翻臉,這是波賽羅絕對不想要的
“唐展怎麼會引起她的關注?”
庫頃科知道這是在問自己呢,不能再裝啞巴了
“也許是因爲珍妮導師?”
“應該不太可能,珍妮姑媽這麼多年以來,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不可能對唐展另眼相看”
庫頃科左思右想後眼神陡然一亮
“也許是男女之情?”
“這更不可能,她怎麼會看上唐展?”
“侯爵閣下,沙馬赫侯爵也一直對她真心不改,如果他知道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您覺得他一時絕望之下會怎麼做?”
“你的意思是她跟唐展的關係可以是真的?”
“必須是真的,否則沙馬赫侯爵怎麼會回來一怒之下殺了唐展”
“妙,太妙了,不過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牽扯到我們身上”
“當然,我會做的毫無蹤跡”
“哈哈哈,好!”
作爲所有事件的主人,唐展絲毫不知:
一個針對他的陰謀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消弭於無形,而又一場算計已經在悄然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