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花剛跟老鄭頭各種甜言蜜語,濃情蜜意的聊天,一看到蘇茹一下就掛了電話,“老鄭頭,等會再聊。”
一看到林妙花,蘇茹下意識地後退幾步,怕她突然又來個拽頭髮拽衣服的。
看到蘇茹的退怯,林妙花不禁有些好笑,這狐狸精都會怕了。
會害怕說明她多少還有一點羞恥之心。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沒有害死人不甘心呀,我數三聲,你再不滾就別怪我手撕狐狸毛了。”
說完林妙花就捋了捋袖子,準備幹架的架勢,她衝着玻璃門的姜美麗吆喝了一聲,“美麗,出來戰鬥。”
姜美麗見形勢不對勁立馬就走了出來,一看到是蘇茹二話不說上前就颳了兩個耳巴子,“狐狸精,我不去找你你竟然找上門來,看我不打死你。”
姜美麗氣勢洶洶,蘇茹被打得猝不及防,臉上硬生生捱了兩個巴掌,還沒做出反應她只覺頭皮一痛,姜美麗正拉扯着她的頭髮,連毛帶皮快要扯出來蘇茹痛得要死,伸手反抗一掃,抓到了姜美麗的臉。
姜美麗只覺臉上一陣血腥味,摸了摸一看還有血,“死狐狸精,今天我不把你的皮給扒了我不叫姜美麗。”
姜美麗火氣一下涌了上來,那粗壯的手臂掄起一個拳頭直接朝着蘇茹那肚子撞了兩下,蘇茹那經得起這麼撞狼狽地跌落在地。
姜美麗哪肯罷休欺身而上,死活地拽着蘇茹的頭髮,硬生生扯出一撮一撮來。
病房裡的溫雲見狀嚇得面色都白了起來,“佳人,快去阻止呀,別鬧出了什麼事情。”
美麗那人手勁大下手無足輕重的,可別把人給打傷了。
蘇淺淺看着也是心驚膽戰的,想上前阻止不過一想到佳人,她只能裝作什麼都看不到。
是大姨破壞了佳人一家的幸福,還欺負威脅溫媽媽,這種人值得他同情。
姚佳人本想忽視來着被她媽這麼一叫,看着姜美麗把人壓在地上扯着頭髮心有不忍,畢竟她也是曲寧的媽。
可是一想到這麼多年她和她媽所受的苦都是拜她所賜,她剛邁開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看着蘇茹被打她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快,可是卻又無法忽略自己的內心。
姚佳人陷入了矛盾中。
“淺淺,你快去阻止……咳咳。”溫雲越看越害怕,看着姚佳人沒有所作爲,只能叫着一旁的蘇淺淺。
蘇淺淺看了一眼姚佳人,一看到姚佳人點頭她立馬衝了出去,急忙把姜美麗給拉了起來,“美麗姨,妙花姨,溫媽媽叫你們別打了。”
蘇茹躺在地上披頭散髮,臉都腫了,嘴角還在流血,狼狽得很。
蘇茹氣喘吁吁,臉色白得有些嚇人,林妙花見狀趕緊把姜美麗給拉了起來,“別打了,打死人等下就得坐牢,爲這種狐狸精搭上性命可不值得。”
姜美麗見好就收,蘇淺淺走過去把蘇茹給扶了起來,想到她做的那些語氣有些衝,“大姨,你還要來這裡幹嘛,現在表哥和佳人都如你所願分開了,你還想怎麼樣?非要把人往死裡逼嗎?”
“咳咳……淺淺,不是,大姨不是來破壞的,只是想跟佳人還有溫雲道歉而已,沒有惡意的。”
現在一個個都把她當做洪水猛獸,可是她這次真的沒有惡意,只想讓佳人回心轉意。
蘇淺淺半信不疑,“大姨,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我看你表哥因爲這件事情緒低迷,我造的孽我不想讓孩子承擔,而且婚禮的事情真的不是搞出來的。”
蘇茹急忙地解釋着。
“不是你還有誰?你這個狐狸精還想搞什麼花樣,是不是還想欠揍呀。”
姜美麗一聽這話脾氣又上來,被林妙花及時拉住。
一對上姜美麗那彪悍的豬蹄手肘,她身子下意識地往蘇淺淺邊旁縮,有些滑稽。
“不是我,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蘇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蘇茹舉手發重誓,讓人出乎意料。
“要是天真的長眼的話,你搶別人老公破壞別人家庭,早就應該不得好死了,趕緊滾沒人想要看你演戲。”
林妙花沒好氣道,還發毒誓,還真的以爲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演給誰看呀。
“這狐狸精戲份還真多。”姜美麗翻了翻白眼,誰纔會信她的鬼話。
一句比一句話還難聽,蘇茹一臉難堪,不過她還是說:“如果我真的想破壞他們的話我幹嘛要選在那一天,那一天來的客人都是有名望,我揭發真相我自己也落得一個被人恥笑辱罵的下場,對我有什麼好處呀,你們不凡認真想一想,真的不是我做的。”
蘇淺淺也聽出了不對勁,按道理說大姨是最注重名聲的,要是真想讓佳人知道她隨時都可以找機會,何必在婚禮讓自己也難堪。
難道真的不是她做的?
林妙花和姜美麗眼神交流了一下,這狐狸叫說的還真的有道理,這狐狸精在這裡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最注重名聲,她何必冒這麼大的險來讓自己難堪。
除非她腦子浸水。
“大姨真的不是你做的?”
看着有人相信,蘇茹急忙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我。”
“可不是你還會有誰?”
她是最有動機的,除了她她想不出來還有誰。
“是顧暖媽,她陷害我的,就連那錄音都是我不知道姚佳人是姚良女兒真相之前抱怨的,卻沒想到她心思那麼沉竟然錄了音,昨天還拿這錄音來害我。”
“哼,像你這種人活該。”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也不能否認你是小三,你是狐狸精你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像你這種人,老天怎麼就早點把你給收去。”
林妙花和姜美麗唾棄道,就算不是她做的,可是她對溫雲妹子的傷害那也是不可磨滅的。
“我知道我以前做的過分,我今天是真心悔改,我不想讓兩個孩子因爲我造的孽耽誤了一輩子。”
蘇茹被說得有些無地自容,不過一想到曲寧在家裡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還是厚着臉皮過來。
就算被罵被打,她都能忍受。
這是她僅僅能爲曲寧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