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子樑飛曾介紹過不少人用過,效果還真心不錯。
小宇一臉崇拜看向樑飛。
她沒有想到樑飛會如此厲害,居然知道這麼多。
很快,他們一起來到夜店。
別看小宇是個溫柔的小姑娘,直到來到夜店後,他們才知道,這小宇就是個夜店小達人。
在這裡全部是她熟悉的人,不少男生和她打招呼。
榮城是個小地方,但是這裡夜店卻很大,裝修的也很考究。
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樑飛點了幾瓶酒,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喝着。
馬瑞軒和小宇這會已經進入舞池中跳舞,他們的年齡相仿,而且有着共同的愛好,跳起舞來,那叫一個嗨。
樑飛獨自一人喝着酒,聽着嘈雜的音樂。
就在這時,一位中年婦女端着一杯酒來到樑飛面前。
這位大姐長的倒是不錯,只是這身材有些不勻稱,一看就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雖說大姐化着精緻的妝容,但還是掩蓋不住她的年齡。
目測,這位大姐已經有四十多歲了。
夜店中並不是年輕人來的地方,這裡也有很多中年男女。
大姐指了指沙發:“帥哥,我能坐下嗎?”
樑飛連連點頭:“可以,當然可以。”
樑飛並不在意大姐坐在自已身邊,他一個人呆這裡很是無聊,有人陪在身邊,也是一件好事。
大姐坐下後,上下打量着樑飛。
“帥哥,一個人不悶嗎?”
樑飛點頭:“悶,確實悶,你也看到了,我一個在這裡喝着悶酒。”
樑飛說着,又喝了一口悶酒。
樑飛的話把大姐逗樂了,她笑着看向樑飛,然後倚靠在樑飛身邊。
大姐不知噴了多少香水,滿身全是香水味,味道更是嗆人。
樑飛差一點就吐了,他一直剋制住自已。
大姐小聲在樑飛耳邊呢喃:“晚上約不約?”
樑飛想都沒想,連連搖頭:“不約,我沒時間,也沒有這個愛好?”
樑飛說到這裡,真心想笑。
這個社會是怎麼了?現在的大姐都這麼開放嗎?
這才聊了沒幾句,大姐就這麼急着約人了。
樑飛一個人呆在這裡實在無聊,所以想要和大姐聊幾句。
誰能想到,樑飛拒絕了大姐,大姐很是生氣,直接甩臉走人了。
樑飛又氣又笑,這是怎麼了?不能約難不成連天也不能聊了嗎?
樑飛繼續呆在沙發內發着呆。
馬瑞軒和小宇也跳累了,他們回到座位上。
“飛哥,我方纔可是看到了,一位成熟的大姐在你身邊,怎麼了,你把人家拒絕了”
馬瑞軒喝着酒半開玩笑的說着。
樑飛傻笑道:“你是說方纔那位大姐,她問我約不約,我說不約,她就走了。”
小宇是本地人,她方纔也看到了坐在樑飛身邊的女人。
她聽了樑飛的話後,臉色很是難看。
她站起,然後扯住樑飛的手臂,讓他快點離開。
樑飛一臉疑惑:“小宇,你這是怎麼了?我纔剛來不久,酒還沒喝夠呢,還不想走呢?”
小宇連連搖頭,小心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你們不是本地人,你們不知,方纔坐在飛哥旁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榮城的毒蠍子。”
“什麼?毒蠍子?她會咬人嗎?還是因爲她是養蠍子的?”
馬瑞軒一直傻樂着,他看着小宇說話的時候表情如此嚴肅,以爲她要說什麼重要事,直到最後卻說出個毒蠍子,他瞬間就樂了,感覺好搞笑。
小宇更加嚴肅了:“馬瑞軒,你幹什麼?你小心一點,這裡可是榮城,不比你們省城,你們在這時一定要小心,不然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馬瑞軒是個經常混夜店的人,他聽小宇這樣說,立刻感覺這件事有些不對。
他這才閉口不言。
隨後,小宇繼續說道:“毒蠍子是這家店的老闆,今年有四十多歲了吧,這輩子沒有什麼愛好,除了愛喝酒以外,就是喜歡泡帥哥,方纔她是看上你了。”
“看上我了?我的天吶,她看上我有什麼用?我看不上她?”
樑飛一臉黑線。
雖說這位毒蠍子是夜店的老闆,但是呢,樑飛對她沒有半點的感覺,看上與看不上,與樑飛都沒有關係。
隨後,小宇繼續說道:“你有所不知,這個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但凡是她看上的男人,最後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不然,不然……”
“不然怎麼樣?還能被她咬死不成?”樑飛沒好氣的說着,他就不信了,在這榮城沒有王法了。
小宇認真的點頭:“是的沒錯,就是這樣的,誰若是不從,最後就算不死,也會扒一層皮的。”
毒蠍子的實力很強,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是她的權力還是比較大的,沒有人敢招惹她。
怪不得方纔小宇一直想讓樑飛離開,就是怕他會在這裡出事。
樑飛卻不以爲然,他畢竟是修煉神農經的,對付這個女人,他還是不在話下的。
再說了,他並不認爲這個女人有多大的實力。
就憑她,還傷不到自已。
小宇一直在旁邊好言相勸,希望樑飛能夠離開。
可是樑飛卻偏不信這個邪,說什麼也不走。
馬瑞軒雖說不是榮城人,但是他也曾聽榮城的朋友說過這位毒蠍子,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厲害角色,卻不知,她是如此的狠毒。
小宇實在是害怕,樑飛已經讓她先行離開了。
馬瑞軒不放心小宇一個人離開,他先送小宇回家,然後再回來接樑飛。
樑飛一直修煉神農經,酒量相當的好。
可以說是千杯不醉。
可是,他在酒吧內只喝了幾杯酒,便感覺頭暈暈的。
不知不覺,樑飛居然睡着了。
當他醒來時,自已已經躺在一張大牀上。
更扯的是,他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他現在是光着身子躺在牀上。
再看看牀邊,正坐了一個女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宇口中的那位厲害的老闆,毒蠍子。
毒蠍子已經換了衣服,穿了一套極爲性感的粉色睡衣。
衣服雖說很好看,穿在她身上卻有些醜。
畢竟她已經人到中年,再穿這樣騷氣的粉,實在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