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城堡外。
琥看見手腕上的魔法手鐲亮了起來,看了看趙雷的魔法提示,會意一笑。與帕特拉爾、亞歷山大他們做個行動的手勢,又拍拍面前面如死灰的黑澤將軍的肩膀,微笑道:“黑澤將軍,請帶路吧!”
“放了我,我僅僅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黑澤將軍覺得如果自己帶這些兇悍的強盜進去望月城堡,恐怕不會再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他白天帶騎兵們到小村子去,本來想殺掉一些村民,拿到人頭當成追緝的強盜向國王邀功的,一來可以趕回參加宴會。他萬萬沒有想到,村子裡等着他們的,並不是手無寸鐵的農民,而是比想像中還要強大一百倍一千倍的強盜。
這些強盜之中,任意出來一個,也能打得他這個騎兵統領,望月城大名鼎鼎的將軍滿地找牙。
一百多強盜,竟然沒有一個是低於小劍師實力以下的,真是不知道這些如此強大的強盜,怎麼會在大陸上默默無聞。這些強盜遠遠比他的部隊更像軍隊,更有紀律,更具殺氣。而且一個個手中都戴着最少也是下品的貯物戒指,爲首這幾個強盜頭領,每人都最少帶着兩個中品一個上品的貯物戒指,不說武器裝備,僅僅是貯物戒指也價值一萬金幣以上。
當然,黑澤將軍明白這些人的手指中戴着貯物戒指不是爲了炫耀財富,而是方便打劫。
裝滿一百多個貯物戒指,這。得多少東西?
他們的胃口,要多少東西才能滿足?
“好吧,你是小人物,我把你幹掉,讓你的副手多多洛和扈從西爾代替你吧!看來他們期待很久了。”琥微微嘆息道:“如果你一定想早點上天堂,我是不會攔阻你的,黑澤將軍。你還有三秒鐘思考你地遺言,或者進入望月城堡的藉口。”
“不。饒了我,我家中有……”黑澤將軍暴汗,這些強盜的作風他算是見識過了,一語不合,就會送命。
“家中有八十歲的老母和不滿週歲的兒子嘛!我理解的,你不捨得她們對嗎?這樣吧,我送你所有的親人一起上天堂陪你!”卡卡微笑道:“黑澤將軍,如果你再有一句廢話,我就這樣做。”
扈叢西爾和副統領多多洛比黑澤將軍的臉色還難看。因爲他們更害怕。
黑澤將軍最少在帶強盜進入望月城堡之前,還有利用價值。但是他們卻不,隨時有可能像被殺掉地一百多個同伴那樣。成爲強盜們斬殺的對像。理由?這些強盜殺人沒有理由,只要看不順眼就殺,心情不爽也殺,所以絕對不容許有一絲出格的表現。引起他們的注意,否則小命絕對不保。
沙龍宴會正酣,人們正在大吃大喝,顯示着自己騎士的肚量。
望月城堡門口的守衛也喝了不少,看見黑澤將軍帶着大隊人馬回來,隨意地笑問了幾句追擊強盜的過程。
對於黑澤將軍帶回的一百多個血淋淋的人頭。沒有誰有興趣看。倒是對卡卡塞來地金幣更加歡喜。他們熱情地拍着卡卡的肩膀。大聲稱讚他是一個忠誠又勇敢的騎士,甚至把自己酒囊遞給卡卡。以示對他地喜歡。
“有你們這些強盜煞星在,什麼小毛賊也逃不過你們正義的追捕。”城門衛隊長收到最多的五枚金幣,心情極好,也祝賀道:“國王一定會重賞你們的。各位兄弟們,等你們得到國王地嘉獎之後,我們一起去喝花酒,我知道老波才的酒館裡新來了一個女僕,不但奶子夠大,而且夠騷。”
“強盜就在你的眼皮底下走過,白癡!”黑澤將軍心裡憋着這一句話,但他沒敢說出來。
國王當然不在主廳,之前他曾洋溢地發表了講話,但在兩位貴族小姐想進一步與他談論人生哲理之際,他便退席,以長者的身份,與兩位年輕的貴族小姐討論起‘人生哲理’了。這是迦西亞國王最喜歡做的事,幾乎在座所有地貴夫人或者小姐都與他討論過,對於他地退席毫不意外。
除了國王,還有不少公爵伯爵之類地權貴也退席了。
望月城堡的國王有與女士討論人生哲理地愛好,下屬也有這種習慣,衆大臣對於人生哲理都有高深的研究。
在這個時候,除了一些小貴族或者貌醜的爵爺騎士沒有退席,還在比拼着肚量,其餘的美貌女子、權貴夫人們都走得差不多了。沙龍的宴會除了跳舞吃喝,最重要的就是談論人生哲理了,這一點,也正是所有參加宴會男女的追求。
“管家大人,難道我們望月城堡傳統改了嗎?現在是望月時間,來吧,把所有的燈都熄,讓天上的月光直接照耀我們的心房。”一位侯爵站起來提醒道:“女士們都把假面準備好了,難道要她們等待嗎?”
“如你所願,各位大人,各位夫人小姐,祝你們愉快!”管家大人吩咐女僕們熄燈。
這也是望月城堡的傳統,如果在席間找不到合適的獵豔對象,人們便會在黑暗之中,隨意尋找一個配對,黑暗中大家一起盡情歡愉,然後再等到開燈後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從容地交談,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當然有一些同時與幾個討論人生哲理的男女,會需要的時間久一些,不過這不要緊,他們找的地方往往比較偏,或者在一些小房間中秘密進行。
總之,開燈後大家的衣服絕對是整齊的,保證一個釦子也不會扣錯。
琥和帕特拉爾等一羣人進來,主廳外的門僮勸告大家要耐心等待開燈的時間,因爲望月時間纔開始不久,魯莽地闖進去,容易讓貴族們裸露身體。有失
禮儀。
如果是黑澤將軍,他會聽從勸告,讓屬下留下,自己摸進去……
如果是扈從西爾,他會等待,一邊看着裡面吞口水,一邊幻想在黑暗中貴族夫人小姐的細皮白肉,順便在來往地女僕托盤中取些食物狼吞虎嚥的。如果有特別風騷的女僕。他還會摸她們的屁股,把狼爪伸進她們的裙底,當然,那得在沒人看見的時候。
琥的耐心顯然很有限,一巴掌打歪了門僮的頭,一腳踹開大門,像個國王回自家那樣,昂首闊步地進去。
刺眼地魔法燈亮起,到處都是衣服。到處都是狼狽不堪的貴夫人和小姐,她們尖聲驚叫。
盡情剛纔她們或許同時與兩三位男士討論人生,毫不羞澀。遊刃有餘,但在燈光之下,她們卻不能接受這種有失貴族禮儀的亮燈。男士們也惱羞成怒,個個因爲好事被打斷而獸吼。叫囂不止,發誓要生吞了亮燈打擾自己好事的傢伙。
望月時間剛剛開始,還沒有結束,怎麼可以亮燈?
沙發上,他們剛剛把奶油塗在小姐們的身上,還沒有來得及品嚐美味。卻讓人打憂了。那種惱火。比起威爾士火山噴發還要震怒。特別是科安柯羅侯爵,他特別生氣。因爲他剛剛脫下褲子。正準備請伯爵夫人吃東西,誰不想一陣刺眼的光芒照來,心中一嚇,那個讓伯爵夫人忙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有點精神的東西,竟然萎縮了……
“各位各位,都看過來。”卡卡拍着手,非常有禮儀地行了個貴族禮,臉上帶着笑,道:“很抱歉打擾了大家的歡樂時光,萬分歉意。但是歡樂時光大家有的是時間,這種沙龍宴會也可以隨時再來,但我們相見地緣份卻並不太多。”
“黑澤,這是怎麼回事?”科安柯羅侯爵一看闖進來的人之中竟然有黑澤將軍和他的騎兵團,大怒責問。
“難道你們不知道打憂了貴族們地盛宴是何等罪行嗎?該死的,你們讓夫人小姐們如此的失禮,一個個都得送上絞刑架!衛兵們,把他們都抓起來!衛兵,衛兵!”隆桑伯爵有一個鼓鼓的大肚皮,活像一隻蛤蟆,下面地小東西也很可憐,但他的威風並不來自那裡,而是權勢。
“黑澤將軍,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要向大家好好解釋!”帕特拉爾一本正經地對黑澤將軍道,讓他幾乎暈厥。
“他們,他們……”黑澤將軍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卡卡一腳踢飛他。
“連說個話都不會,你還做什麼將軍!”卡卡很歉意地道:“大家請千萬原諒他,估計他今天晚上有點受驚過度,所以連話都說不好。還是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本人叫做卡卡,是大名鼎鼎的金庫保管員,專門替大家保管金錢財寶的。算起來,已經有二十幾年的保管經驗了,值得卡卡自豪的是,這麼久還沒有試過丟失一個銅幣。”
“……”貴族們聽了半天,莫明其妙,什麼金庫保管員?是幹什麼地?
“廢話多多,**!”琥一聲暴吼,怒道:“說簡單點不行嗎?老子是強盜,現在打劫!男地站左邊,女地站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統統給我站好了,再吱吱歪歪地老子就砍了他喂狗!媽的,打劫還廢話個屁!乾脆利落點不行嗎?”
“啊……”貴夫人小姐們一聽,人人都尖叫起來。
“誰敢再出聲,我毀她的容!”琥一聲暴吼,馬上鴉雀無聲,整個大廳寂靜無比。
“你真是一個牛人!這麼多女人你都能治得了!行,我佩服你!”帕特拉爾向琥豎起大拇指,衷心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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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的書房。
小居魯士王子站起來,似乎有些尷尬的樣子,要他在這種喘息聲中與王后若無其事的相處,那不太可能。因爲很簡單,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比普通男子更加健壯更加陽剛的男人。
“似乎有些晚了,國王如果有要事,那麼我改天再來吧!”小居魯士王子起身,溫言告辭。
“王子殿下,國王其實早就來了。但他也許讓什麼人纏住,無法脫身。”王后怎麼可能放他走,馬上站起來挽住他的手臂,道:“不如我們去看看是什麼人纏住了國王?或者看看國王什麼時候能夠擺脫糾纏,前來與王子殿下商量盟約,來吧,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看到的……”
“這,似乎是國王私人時間。”小居魯士王子極力抵禦着這種偷窺的渴望。還輕言拒絕,但王后怎麼可能放過他,她明白,只要自己稍加引導,他就會好奇心大顯。
“其實這也是風俗,國王很喜歡別人觀摩自己的戰鬥,如果王子殿下一會兒再稱讚幾句,相信對盟約非常有幫助。”王后知道怎麼誘導一個男人,還有什麼比找一個堂皇地理由讓他偷窺更加激動人心?最值得一讚的是。還有自己這個美人在側相伴,這會讓偷窺變得更加香豔,更加魅媚。更加刺激。
“既然是望月的風俗……”小居魯士王子不再抗拒,他隨王后的腳步,來到書架後一個可容兩個擠身觀看的大長立櫃之前,女人喘息的聲音。是自這裡傳出來的。
“進來吧,我們說話的聲音是不會傳到下面去地,那怕你願意爲國王吶喊助威,也毫無作用。”王后顯然也是一個製作魔鏡的高手,而且她製作的這個魔鏡窺櫃還能清晰地傳遞聲音,比起普通的魔鏡只能傳遞影像還要強上許多。王后半推小居魯士王子進去。自己擠身在他的身側。一邊用玉手在上面輕點魔法石法陣。
裡面關上櫃門後一片漆黑。兩人身體擠在一起,肌膚相貼。極其香豔。
櫃子的一面嵌入牆壁中,雖然觸手可及,但魔
像在遠處,反映播放着魔法影像,原理似乎跟魔法影讓人一目瞭然。
王后並不在意播放什麼影像,原因是她看過千百次,那些影像早看膩了。
她要的不是看影像,而是懷中緊貼這個男人。
緊緊地摟住他,張開腿夾住他的大腿,讓他感到自己的潮熱和滑膩。小居魯士王子地昂揚很厲害,散發的熱氣極度誘人,王后不止一次想伸手去緊握,但生怕操之過急,咬碎銀牙地忍耐着喉嚨的渴望。她裝着不適,扭動着身軀,用大腿輕輕地磨擦着他地身體,通過這種磨擦,稍稍舒緩自己心中的激動。
魔法影像中,有兩女一男。
男子是個大胖子,脫掉衣服後,大大的肚皮和粗短的四肢有點滑稽,但看得出來,在沒有發福之前,這個男子也曾經是歷經戰事地騎士。他的身上有許多輕微傷疤,在治癒魔法恢復後還會殘留下傷疤的,顯然是很嚴重的創傷,證明之前參與的戰鬥也曾是激烈無比。
但一身肥肉,已經破壞了他的身體形象,這是一具鬆懈地身體,不復當年。
兩名女子卻身材頗是不錯,前挺後翹,纖腰如握,而且身體還散發出青春地活力,皮膚閃着年輕女孩子特有地光澤。在那肥胖男子貪婪的吮**舐之下,一名女子弓着腰,口中發出陣陣壓抑地喘息。
剛纔的喘息,正是她的喉嚨所發。
她不但在壓抑地喘息,還以手支撐着身體,方便身下的男人對她的施展。肥胖男子貪婪無比,一雙胖手還在她的胸口上肆意地撫摸抓捏,弄得那女子喘息越來越急……
另一名女子,卻發不出聲音。
因爲她的口中有東西,她吞吞吐吐,一副媚態地賣弄着自己的口技。可惜這不能激起肥胖男子的憤怒,也許是經歷得太多太多的同樣舉動,肥胖男子已經有些麻木,只要那名媚態女子一鬆手,某個本來應該挺直的東西就會歪歪地倒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但媚態滿面的女子很耐心,而且她手中有一瓶藥劑,不時,偷偷地倒些在小手,在胖肥男子的疲軟上偷偷地塗抹……
“國王的表現有點讓人失望,太遺憾了,估計我難以違心地稱讚他的威風。”小居魯士王子感嘆道。
“他已經不做騎士很多年,在四任王后之中,恐怕只有他第一任王后才享愛過他騎士的衝刺。”王后也極有感觸,如果不是這個國王如此的疲弱,雄風不再。自己又怎麼會成爲風流王后呢?不過國王的色心,並沒有因爲男人力量的退減而減少,相反,他越是不行,越想證明自己地本事。
這一點,不但是王后,就連整個望月城裡所有的貴夫人小姐,都非常清楚。
看見兩位剛剛在魔法學院畢業出來的小姐。也知道偷偷自帶藥劑助興,就知道這位國王在望月女人們心中的形象。如果他不是國王,別說貴夫人小姐,就是妓女也會一腳將他踢下牀底的。
“這沒什麼看頭,我看戰鬥很快結束,讓我們回到座位等候吧!”小居魯士王子帶點輕蔑地道。
“還是再等一會兒,我們再聽聽他在戰鬥之後的勝利宣言,或者對盟約有所幫助。”王后覺得如果現在讓他出去,那就等於一隻煮熟的大雁飛走了。
“還有說勝利宣言的習慣?”小居魯士王子雖然對戰鬥過程不屑。但也想聽聽勝利宣言說些什麼。
“你在戰鬥後,難道不說勝利宣言嗎?”王后言語挑逗,一邊用大腳輕擦着小居魯士地腿。偷偷地過境,觸撞他那烙熱的昂揚,小手偷偷地動,在他的腰。移到小腹,再輕輕地撫動,大有下移之勢。
“戰鬥之後,女人早已經是乖乖的小俘虜了,根本不用說什麼勝利宣言!”小居魯士王子對這方面極有自信。
“如果對方絕不投降呢?”王后在王子殿下的耳邊輕輕吐氣,乘他扭頭時。裝着不經意地用嘴脣碰了他的臉頰脣角一下。那輕輕的磨擦。讓王后的脣有一種觸電的快感。通遍全身百骸,得她心魂都有點發暈。她感到自己情動如潮。裡面花露氾濫成災,滲滴下來,長長地劃過她地腿膝,那種有如飢餓的渴求,已經不知多久,不曾在她的心中涌現了……
“從來沒有女人懷疑我地戰力。啊,國王的小匕首也出鞘了,藥劑的效果不錯,那女的口技也好,看來國王還是能夠戰鬥地,我開始還以爲他是大嘴蛤蟆,只有一張嘴。”小居魯士王子隨口諷刺道。
“你真壞!”王后偷偷地拉起裙子,用赤裸的大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腿,讓他感到自己的潮溼和火。
“我說的應該是事實。”小居魯士王子對於國王的戰鬥不太感興趣,這個時候,他倒對身邊地王后似乎注意起來了,氣息暴升許多,膚肌有點燙人,整個大櫃裡空氣都有點地發熱,瀰漫有一種男人地陽剛氣息。
“你說別人的是小匕首,你地又是什麼?寶劍?”王后歡喜地半騎在他的腿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禁不住親吻他的手臂,肩膀,還有頭頸,激動得微微喘氣。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也散發着一種情慾的女人香,特別在私密之地的小花園,更是帶有一種妖豔的異香,誘人之極。
“我的是……秘密!”小居魯士王子捉住了王后大膽伸入褲內的玉手,微笑道:“這個秘密,只有我的女人才會知曉。”
“難道你要吝嗇你秘密,不讓它給更多的人分享嗎?”王后暗恨自己太情急,功虧一簣,但她毫不氣綏,又轉嬌笑道:“望月城其實還有一個風俗,王子殿下想不想知道?這個風俗,從來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享受,王子殿下,你猜猜它是什麼?”
中有獎品嗎?”小居魯士王子開玩笑道。
“當然。”王后嬌笑,一語雙關地問道:“獎品得由最聰明的貴客所能得到,王子殿下,你是聰明人嗎?”
“如果擅長解女人背後扣帶是聰明人的話,那我是。”小居魯士王子的手本來沒有伸到王后的身後,可是王后的小手把它拉到自己背後的扣帶,於是他毫不客氣地解了起來,讓王后激動得身體顫抖的是,他沒有拒絕,而且的確非常的熟練,很浪漫很輕柔地解開了複雜的扣帶,沒有破壞一絲氣氛。
相反,她不知不覺被他解開扣帶,衣服鬆懈,大有一種被他侵犯而不自覺的奇妙感覺。
雖然衣服還穿在身上,但王后那種赤身裸體的感覺很強烈,大有一種毫無保留地置身在他的面前的歡喜。只要他動一根指頭,那麼全身衣服就會落地。但那沒有羞澀,因爲。衣服還在身上,就像一座堅固的城堡,城門被人洞開,大軍開進,但神不知鬼不覺,全城人還在沉睡之中,就連衛兵也不曾驚動一個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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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熱……”王后看見小居魯士王子沒有再動,知道如果太急。就會讓他看不起,把自己當成是最下賤的陪客女僕。雖然她不是以王后的身份,但她希望他不要當自己是最下賤的女僕,因爲有些上位者是不喜歡那些隨意待客的性奴女僕的。
“你不止有點熱。”小居魯士王子似乎探手在他的腿上被王后的花露染溼地地方輕摸了一下,失笑道:“我喜歡望月的風俗,尤其是女人不穿內衣的風俗。對了,我想問的是,國王與兩位正在戰鬥之中,那麼王后在哪裡?難道她是一個從不吃醋的女人?望月城堡的風俗對於一個國王。一個男人當然不錯,可是對於王后卻似乎有點,恕我直言。你們的王后難道也從來不穿內衣嗎?”
“當然不,她僅在某些時候不穿內衣。”王后聽到小居魯士王子提起自己,還有點替自己抱不平,不禁高興地分辯。希望等真相大白時給他一個最好的印象。
“比如什麼時候?”小居魯士王子奇問道。
“比如在她洗澡的時候……”王后一說,讓王子大笑起來,兩人之間地氣氛,又轉爲剛纔相談甚歡時的美妙相處。
“王后當然會吃醋,但她有什麼辦法?她原來以爲自己嫁了一個鼎鼎大名的英雄,一位驃悍地騎士。誰不知騎士已經很多年不騎馬了。英雄很多年不佩服寶劍了。”王后又嘆息道:“國王把戰場移到了他的秘密臥室。一位原來心中有志向征服大陸的國王,現在已經變成一心征服望月城內所有女人的國王。”
“琳達。你也是個聰明之人。”小居魯士王子忽然道:“你永遠也要做一個迎客地女侍嗎?我敢說,如果你願意來多明尼,我可以給你一個城,讓你做女城主。當然,如果你願意一直忠於迦西亞國王,當我沒說。”
“我其實不想做什麼女城主,只想做個女人。”王后心中暗歎,如果要做,自己還不如做望月城的女城主,最少這裡還有自己的軍隊。作爲望月城中兩大家族,當年嫁給國王,主要是爲了兩家的利益,也因爲以前渴求王后的名氣和尊貴。誰不想做一個王后,還不如做一個普通女人那麼幸福。
“這還不簡單,難道望月城沒有一個值得你寄託終身的男子嗎?”小居魯士王子失笑道:“望月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勝過國王嗎?”
“沒有。”王后哀怨地嘆息道。
“這不可能!”小居魯士王子聽了嚇一跳,不敢置信地道:“迦西亞國王就是望月城最強壯地男人?不會吧?”
“不是那個意思,望月城當然有好男人,但太晚了。”王后覺得自己地嘆息比鬼魂地哭泣還要悲傷,她想撲在他的懷中放聲痛哭,但偏偏又哭不出來,她搖搖頭,淒涼地道:“我已經嫁人了……”
“你丈夫對你不好?”小居魯士王子有點惱怒道:“以你地美貌和才識,他竟然不懂欣賞和珍惜,真是世間最瞎眼的男人。”
“他不是瞎子,只是一個喜新厭舊又自高自傲的男人。他總想征服女人,卻不知道過度的酒色縱慾早掏空了他的身體。”王后搖搖頭,道:“我曾經勸過他,但沒有用,我的話只會激怒他的自卑心。所以,他只找在牀上精心討好他的女人,只聽取別的女人的種種奉承,而從不願真正面對自己的虛弱。”
“你的丈夫是誰?”小居魯士王子怒道:“我去找他,不爲什麼,僅爲看不過眼而揍他一頓。”
“我的丈夫,就是迦西亞國王。”王后微微一笑,道:“他,就在我們的腳底下,在他妻子的面前,拋開尊貴的來賓,拋下盟約,只一心與兩個小婊子縱情交歡……我作爲一個王后,不願意看見怠慢貴客,所以特地化妝成女侍前來招待,希望王子殿下不要怪琳達干預政事。雖然是一句氣言,但是聽見你爲我仗義執言,我也非常高興。親愛的王子殿下,現在你總明白琳達的無奈了吧?”
“什麼?你是王后?”小居魯士王子驚呼起來,他的這個反應,讓王后非常的滿意,因爲這樣一來,他就再也不會對自己的所作所作懷疑重重。
這樣一個反差,正是她所有計策佈置的重點。
有什麼比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妻子,有什麼比一個看着丈夫與別的女人交歡而只能冷眼旁觀的妻子更加可信呢?有什麼比一個痛苦無奈等待王子去拯救的王后更讓人激動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