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壓根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
嚴嚴實實的擋着我的路。
笑起來的時候也是虛情假意的,幾乎沒多少真誠的笑容在臉上。
“秦總最近很忙吧?”
車上的人下來,站在我的面前,笑着說道。
臉上的那種笑容沒分毫的溫度,也沒任何的真誠,更像是一個虛假的形式性質的笑容。
‘恭恭敬敬’的要請我上車上坐一坐。
“我可是聽說過你了,這可是未來的秦家少奶奶啊,這不婚禮馬上就近了嗎,我們也沒什麼東西可送的,參加婚禮之前先來聯絡一下感情也不錯。”
我一直沒說話。
但是也聽的出來這幾個人來的意思了。
顯然這眼前的幾個人,是跟秦氏有過生意往來或者是其他糾葛的。
擺明了就是威脅着來尋仇的。
我不動聲色的把手背過去,準備拿手機打電話。
可是手臂卻被箍住。
還未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拉到車上,然後手機也被抽走了。
那人掂量了一下我的手機,往上一拋,然後接住。
還對着我笑,“這可就沒意思了哈,就是普通的朋友之間的坐一坐而已,你總不會覺得我們會做什麼吧?拋屍滅跡?哈哈哈。”
不知道哪句話戳到了這個人的笑點。
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自己反而是笑了起來。
似乎是聽到了很搞笑的笑話。
然後手機重新的攥住。
幾個人上車。
不由分說的直接開車走。
車子走的地方是很偏僻的地方。
這幾個人也不知道是早就有打算還是有足夠的底氣。
一路上除了拿走我的手機之外,甚至都沒矇住我的眼睛。
車子走過的附近,我都能看的清楚。
越走越是荒涼。
這邊我之前都沒來過,甚至到最後也分不清楚位置了,只是能大概的記住一個路線。
不管那幾個男人說什麼,我始終是閉緊了嘴巴,沉默的看着窗戶外邊,沒有跟他們說話。
腦子裡卻迅速的閃過幾個念頭。
但是沒一個念頭是能用的上的。
車子再度拐彎的時候,路過一個大山。
原本我緊繃的身體,現在更是繃緊的厲害。
眼角的餘光掃過旁邊坐着的人,分不清楚坐着幾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唯獨能感覺出來的是,這絕對不是和秦氏交好的人,並且也絕對不畏懼秦琅鈞的本事,不然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哪怕我想知道具體的原因,可也不會傻的在現在問出口來。
“怎麼那麼沉默,是被嚇到了?”
那幾個人聊了一會之後,就看向我。
手裡還拿着我的手機,像是玩玩具一樣,拋着玩。
看着笑的漫不經心的,但是那雙眼睛裡卻是帶着足夠的鋒銳,一直盯着我。
像是在估量商品的價值一樣。
讓人很不舒服的視線。
“也不用多麼的害怕。”
饒是我不說話,旁邊的人也絲毫沒任何尷尬的感覺。
反而是他自己說的很起勁。
笑的聲音更加的涼颼颼的了。
“等會兒叫秦總一起來,或者是談點有意思的事情,那就很不錯了,那樣你就不孤單了。”
從剛開始被強行拽上車的時候,我就猜測到這些人的目的大概是衝着秦琅鈞來的。
現在聽到這種話,也不是多麼的意外。
我壓住心底的不安,微微的揚起頭。
挺直了脊樑骨,坐的筆直,微微笑了笑說道:“既然是找他的話,那何必多此一舉的帶走我,這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敲不出來這些人的底細,只能是儘量的試探一下。
看看這些人的狠辣程度能夠到達什麼地步,再想辦法也不遲。
反正都到達這個地步了,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旁邊的人似乎聽了我的話之後,多了幾分的興趣。
視線這才落到我的身上來,嘖嘖了幾下,說道:“不愧是能爬上這個位置的,這個時候還不害怕,的確是有點本事。”
“不過我倒是很感興趣,你是怎麼一步步上來的,之前我可是聽說過,秦琅鈞身邊的女人可沒幾個能呆的時間很久的。”
我嘴角的笑容保持不變,依舊還是說道:“這可是需要保密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要是我很長時間沒回去的話,等着他發現了,這結果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後邊的話,我微微的拖長了音調說道。
剛纔被拉上車的時候,給秦琅鈞發的短信就發出去了。
雖然還沒來得及說這邊的情況,但是時間久了的話,他定然會發現倪端的。
只是發現需要個時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平安的度過這個時間。
“不簡單那纔好呢。”
那幾個人反而是笑了起來。
幾個人同時哈哈的大笑,在這種比較逼仄的空間內,聽的更是清楚。
聲音混在一起,全都在我耳邊上嗡嗡的響起來,震的耳朵都跟着疼。
可這幾個人猶不自知,哈哈笑完之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幾分之後,才冷冷的看着我說道。
“之前那筆生意,秦總做的可真不厚道,我們見又見不到他,接觸又接觸不到,今天就只能委屈你一下,請來你之後,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是不是。”
“並且,你就不好奇,是誰告訴我們你的位置的嗎?”
旁邊的人鼓弄玄關的問道。
看着我笑的不懷好意的。
這種視線讓人很不舒服,後背都跟着像是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渾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我掐了掐手心,臉上依舊還是沒什麼表情,還是驕縱的仰着頭,笑的愈加的燦爛,“知道有什麼用處呢,頂多就是讓我心裡不舒服,還不如說說你們想要什麼。”
“要是在我身上下手的話,那可就是真的失算,我身上可讓你們拿不到想要的東西,並且我的本事啊,能夠攀上秦家這個高枝就已經是費盡全力了,哪裡還有別的能力。”
我儘量的維持臉上的情緒,臉上淡然的厲害,但是手心卻已經是出了一層的汗水了。
旁邊那男人只是遺憾的撇嘴,卻沒繼續的說這個話題,手機扔到我腿上,說道:“那就打電話了,也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