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難不成還沒想通?”
安勳說:“我跟你說了無數次了,你要的他能給,我照樣不缺,難不成你就喜歡受虐?”
我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安少是還想着體驗一下,被掃地出門的感覺嗎?”
對於他的橄欖枝,我可不敢接。
別看懶懶散散的像是二世祖的樣子,可不比一般的老狐狸心眼少。
“等會兒你要去談的業務,恰好跟我是一個地,是不是很巧?”
安勳像是壓根聽不出來我話裡的嘲諷。
反倒是跟我說起來這樣的問題。
我這邊的確是有個需要去談的業務,是之前我跟秦琅鈞說過的,想要借用他的勢來完成的。
可卻沒想到在那筆生意之前,反倒是出了這樣的問題。
先不說借勢不借勢的問題,現在我自個都在小心翼翼的前行,哪裡還有時間跟之前那樣肆意妄爲。
“的確是很巧,那安少想說什麼?”我看着他,“順路一起去,還是說要不直接合作做點什麼?”
他現在湊上來,也多半不是單純的因爲對我感興趣。
與其說他是對我感興趣,不如說他更感興趣的是我現在背後的秦琅鈞。
“你都說完了這些話了,還想着讓我說點什麼,比如說你喜歡聽點好聽的話,誇讚你的?”
他像是習慣性的挑着眉眼,眉尾都是自帶着風流。
一看就是情場老手,說話和做事的姿態,都滿是懶洋洋的不羈。
“不用,如果安少還想着從我這邊下手給他找不自在的話,我勸您還是省點力氣吧,不過說起來,您這麼上心,是不是有點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我還是笑眯眯的說道。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個時候,笑臉是最好的選擇。
我故意的拖長了音調,略微帶着深意的問道。
安勳似乎是明白了我這些話裡的意思,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跟他?”安勳似乎是沒了情緒,冷笑的說道:“那麼多的女人我不要,沒事去湊到一個臭了吧唧的男人身上幹什麼,也虧你想的出來。”
“不過若是你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幾分。”
說完,他湊到我的面前,故意曖.昧的說道。
只是這種氛圍沒持續多久,他繼續說:“說起來還真是巧合了,並且順便給你透個消息,你不是很想見他嗎,他今晚可很巧的也在。”
“今晚上啊,那地方可不光是談生意的地方,多的是玩樂的,帶幾個女人,玩玩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不是?”
這話,他說的時候一直看着我。
似乎在觀察着我的反應。
可我也只是‘哦’了一下。
但是心裡卻不得不琢磨一下,這話的可靠性能有多少。
秦琅鈞會不會去,我還真的沒得到任何的風聲。
況且,我哪有那麼多的途徑可以得到這些消息。
只是他在不在的,今晚我都一定會去的,但是安勳一句話說的沒錯,今晚着地方還真是巧了,不光是談生意的,更多的還是玩樂的。
都在同一個輪船上。
“上來吧。”
我嘴角的弧度未變,還未等說話的時候,安勳就打開車門坐在裡面了。
一條腿在車內,一條腿則是隨意的舒展開在車外。
就這麼擡頭看着我,也沒過於的表示,說完之後就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了。
“既然這筆生意也不是跟您談的,那就不打擾了。”
我避開他的車。
卻沒想到也會尾隨。
卻沒之前那樣的強勢,而更像是心裡有底一樣的說道:“你確定了真的不上來?這可是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
說完,順便還吹了個口哨。
懶散閒適的像是在跟我談論普通的問題一樣。
這幅樣子,也更像是拿捏住了把柄。
但是我這邊可沒什麼把柄可以被拿捏的住的。
“不去。”我再度的說道。
安勳不好惹,我也沒那麼多的本事和精力,再去招惹一個男人。
不然的話,還沒等做到被人歆羨的花瓶,就首先被自己給坑死了。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我說完之後,安勳的車倒是真的停下來了。
也不跟着我繼續,也不像是原來的作態,這樣的反差,更是讓我警惕起來。
安勳這邊不故意賣關子,車門還是敞的,不知道從哪邊抽出來一個更像是邀請函的東西,在手裡掂了掂。
很輕的紙張,差點被他掂量到地上去。
“不去的話算了,那你這個東西可沒用處了,既然是廢物的話,撕了垃圾也不會犯法的是不是?”
安勳笑着說,手已經開始撕扯着邀請函。
我心臟驟然的緊縮。
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走到他的面前,“那既然是我的,這垃圾也是有歸屬地的,多謝安少能夠提前幫我拿到。”
“安少這消息可真是靈敏,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能比我這當事人得到的消息還要快。”
我站在他面前,掃了一眼那個快要被撕扯爛了的邀請函,基本知道了他爲什麼會那麼篤定我會上去。
安勳更是胸有成竹了,懶散的靠着後邊,手指開始撕扯了。
邀請函被撕扯了一半去了,再加一把力,就徹底的成爲了兩半了。
就算是我有足夠的本事,也同樣進不去今晚那地方。
“何必呢,何必跟我這樣的小人物過不去呢。”
我伸手從他的手裡抽過邀請函,卻沒抽動,差點拽爛了。
深呼了口氣,打開車門,坐在後邊。
所有的辦法重,我唯獨沒想到我會是主動的坐在這輛車上。
並且還是在秦琅鈞跟我的關係的風口上,招惹上了安勳這樣的人物,除了找死這兩個字,我還真找不出來更合適的詞語。
在我上車的時候,安勳就隨意的把邀請函塞到前邊去,說道:“早這樣不就得了嗎,恰好今晚我需要一個女伴,你跟我過去走個場,再做什麼我可就不管你了。”
“這樣算起來,是不是很划算?”
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提前拿到我這個邀請函的,也不清楚他是怎麼提前知道我今晚的行程的,但是唯獨知道,被這樣的麻煩給盯上。
日後的日子可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