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的並不快,哪怕今天是周天,可是因爲生活的壓力,有很多人依然堅持在工作崗位上。
陸非白知道邢蕾的脾性就是這樣,愛伸張正義打抱不平,就是路邊的人她出了事她都有可能幫忙,更不要說自己的好朋友了。
既然邢蕾這邊說不通,讓秘書告訴黎安安也是一樣。
陸非白沒有哄邢蕾,而是低頭接着處理自己的工作。
這一幕看到邢蕾的眼中,卻是讓她心裡泛酸,要是蘇沫蕁遇到這樣的事,他還會這樣袖手旁觀嗎?
他對自己和蘇沫蕁的態度還真是不同,對自己他語氣中總是透着不耐煩,可是對蘇沫蕁他就能好好的說話。
明明他們纔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
邢蕾早晨起來便感覺不舒服,此時心裡悶悶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陸非白處理完幾個文件,一偏頭便看到邢蕾蒼白的臉色。
他以爲邢蕾是早晨沒有吃飯餓的臉色發白,便在杯架處拿出一瓶牛奶擰開了蓋遞給邢蕾。
邢蕾見陸非白伸過來的手臂,條件反射就是一揮,於是一瓶牛奶便倒在了陸非白的褲子上。
邢蕾看着陸非白陰沉的臉色,對着司機說道:“停車!”
司機也看到了陸非白的狼狽,還以爲邢蕾是爲了給他收拾才叫停車的,便依言將車停在了路邊。
車一停邢蕾便打開車門下了車,“你衣服髒了沒發去見我媽,今天就不要去了,我會對我媽說你工作忙沒時間來,這裡離我家已經不遠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邢蕾說完關上車門便走了,並沒有看到陸非白變的鐵青的臉色。
邢蕾自己拿着鑰匙開門進了家,趙淑芳聽到動靜便在廚房內說道:“你們來了?飯馬上就好了。”
她說這話從廚房內走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把切菜的刀,見到客廳內只有邢蕾一人,不由問道:“女婿呢?”
聽到自己媽喊陸非白女婿,邢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這女婿也許不久之後就不是了。“他工作忙,前兩天受傷積壓了不少的工作需要及時處理,所以今天就不來了。”
趙淑芳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不來了?那我準備的一桌子菜不是就沒有人吃了?你說你怎麼就找了一個這樣老公,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工作纔是他的老婆,你只能算是他的情人。”
邢蕾不想談論陸非白,“一桌子菜怎麼就沒人吃了,你閨女我不是人嗎?媽你還沒做好嗎?我都快餓死了,連早飯都沒吃呢!”
趙淑芳聽到邢蕾沒吃早飯,立刻沉下了臉來。
“一天三頓最不能少的就是早飯,我就說你不能在外面住,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住,要是不聽話,老孃打斷你的腿。”
話說的狠,可是她卻是腳步加快的往廚房走去。
邢蕾鬆了一口氣,她換好鞋走進客廳倒了杯溫水喝,頭暈暈的看來吃完飯應該去醫院看看,肯定是昨天那一撞出毛病了。
邢蕾放下水杯走進了廚房幫她媽一起端菜,她爸在國外還沒有回來,所以家裡只有她們兩個人,剛把飯菜端上桌,就聽到有人按門鈴,邢蕾便嘀咕便往門口走,“大中午的,這是誰啊?”
邢蕾在貓眼裡一看還以爲自己眼睛花了,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陸非白。
邢蕾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給他開門,就聽到她媽問道:“誰來了?”